第二十九章 司合令
“呵,來的倒是挺快?!?p> “小婉,這余下的東西和尋金令就留給你了,后半生找個好差事,就算是當(dāng)仆,也要挑個好主子?!?p> “兩位,走吧,人家都上門來請了,咱們還是要給人家個面子不是?!?p> 齊倬的手已經(jīng)搭在了劍上,但云伏霄此刻倒是沒有一絲慌張,真不知道他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還是留有什么后手來應(yīng)對一切。
“姜姑娘,幫個忙,彈一下你的琵琶?!?p> “?。俊?p> “彈了便是,一下就夠了?!?p> 姜楚莼聽罷,手抱琵琶,右手在琴弦上輕輕撥了一下,很快,一縷火苗隨音而現(xiàn),懸浮在半空,隱隱帶著朱雀的威壓。
“真正的朱雀之炎?果然,這縷焰火跟那些老家伙的相比,不知道純正了多少倍。”
“姜姑娘,提醒你一句,姜字,十分引人注目。”
云伏霄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細(xì)細(xì)感受著懸浮在空中的火苗,突然,他舉起手中的鐵扇,朝其扇去,火勢在不斷的變大,火焰仿佛有靈魂般,徑直沖出了門外。
“嘭——”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緊接著的是門外的一片哀嚎。
云伏霄出了門,展開鐵扇架到了第一個人的脖子上,這么近的距離,只要對方的修為只有人階,那么他便可以保證一擊斃命,
“這里面你是領(lǐng)隊的吧,不是說家主要請我們喝茶嗎,帶路吧?!?p> “你——”
這領(lǐng)隊此時被云伏霄架著脖子,只能暫時令手下退下,乖乖帶路。
……
“二弟,好了,我已經(jīng)讓三弟前去把那個小子給捉回來了,三弟鬼的很,修為又不低,肯定沒問題?!?p> “但——唉,我還是覺得這事兒沒想象的這么簡單啊?!?p> 此時,在杻陽城的司家大廳內(nèi),站著兩個身著金色冕服的人,正是司家家主司一雄與司家大長老司和勇。
他們口中的三弟,正是杻陽城的將軍司平業(yè),不過此時正被云伏霄架著脖子,朝著司家大廳而來。
“報——城,城主大人,一個青年正架著司將軍的脖子,站在城主府外叫囂?!?p> “什么,快帶我出去。”
司一雄聽到后,青筋暴怒,一臉的不可思議,連忙帶著司和勇來到城主府前。
司一雄和司和勇跟著守府的士兵來到前門,便見到幾十名士兵圍著云伏霄三人,當(dāng)然還有岌岌可危的司平業(yè)。
“喂,老頭兒,你就是司一雄吧。”
云伏霄拿司平業(yè)擋在了自己身前,司一雄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小子,開玩笑可要有個度,我勸你別玩的太過火。”
司一雄此時運轉(zhuǎn)全身的真氣,下一刻就準(zhǔn)備出手,但還是顧及司平業(yè)而強壓著怒火。
他可是堂堂司家家主,整個杻陽城說一不二的存在,任何人見他都是畢恭畢敬,哪里受過一個毛頭小子的氣。
“小子,你先放了老三,你有什么條件,我們好商量。”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你畢恭畢敬的請我到府上,招待好我以及我的朋友,滿足我這些,我就放了他?!?p> “好,我答應(yīng)你?!?p> 司一雄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的準(zhǔn)備,不要說放,只要云伏霄的頭偏移一點,他就可以在瞬間讓他離開這個人世,但沒想到的是,
“好了,你可以滾了,讓本公子怪累的?!?p> 下一刻,云伏霄真的把手放了下去,松開了司平業(yè),整個身子完全暴露在了司一雄的眼前。
“好小子,膽子挺大,就是腦子有點問題,既然你這么想死,我便給你個痛快。”
司一雄見狀,也不跟云伏霄多啰嗦,將全身真氣聚集于拳上,毫無保留的打了出去,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上,不需要任何功法武器,只是簡單的一拳,便充滿殺傷力。
雄厚的拳勢朝著云伏霄襲來,反觀這邊,云伏霄竟然絲毫不躲,依舊滿臉不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希望那些老東西,嘴里還有點實話,不然本公子可是要慘了?!?p> 只見他從身上掏出了一枚令牌模樣的東西,朝著面前扔了出去,全身上下沒有任何真氣運轉(zhuǎn),在外人看來,這就是蜉蝣撼樹,必死無疑的下場,不過,
“司,這是司合令,你怎么會有,噗——”
雄厚的拳勢完全被這令牌化解,令牌更是沒有絲毫減速,死死地撞在了司一雄的胸口,讓其倒飛出,口吐污血。
司一雄的攻擊對上這枚令牌,不僅沒有任何效果,反而被狠狠的壓制住了,仿佛老鼠見了貓一般。
“大哥!”
司和勇和司平業(yè)立馬跑到司一雄跟前,服了些丹藥,又等了好一陣,司一雄的狀態(tài)才慢慢緩過來。
但隨后他的舉動,卻令在場所有人大吃一驚,
“杻陽城司家家主司一雄,拜見司長老,小人眼拙,不識長老到來,請長老贖罪,咳咳——”
司一雄不僅沒有跑過來還手,反而拖著狀態(tài)極差的身子半跪在云伏霄面前,并且稱呼對方為司長老。
“城主,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跪下了?!?p> “是啊大哥,你這——”
這時不光是就在場群眾,就連齊倬也感到疑惑,云伏霄一下子成為了司家的人,還是司家的長老,就連司一雄此時,也是對他俯首稱臣。
“江老,這——”
“這司合令我早年見有些了解,那時朱雀城司家九大長老才可以持有的令牌,見令如見人,代表著司家絕對的權(quán)利。”
“而且聽說內(nèi)含血脈之力,對大部分的司家血脈起到了無法抵抗的壓制之力?!?p> “但我可以保證,這等等級的家族令牌,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一個外人的身上,這九枚令牌,絕對是與司家共存亡的存在?!?p> “怎么會出現(xiàn)在云伏霄的身上,這一點,只能等你親自問他了?!?p> 而這一邊,云伏霄好像早就料想的了此刻,享受著眾人詫異的目光,
“行了行了,起來吧,以后叫我伏霄公子就好了?!?p> “我和我的朋友被你們折騰的很累,現(xiàn)在需要地方休息,你明白了嗎?”
“是,在下明白,在下明白?!?p> 司一雄絲毫不感尷尬,上一秒還高高在上,下一秒直接對云伏霄以在下自稱。
說著,司一雄將三人請了進去,親自給齊倬三人安排好了房間,只留下了一個個不明所以的路人與守城的士兵。
“齊公子,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很多疑問,我這邊還要處理一些事情,等我處理完,自會去房間找你?!?p> 云伏霄只給齊倬留下這么一句話,就帶著司一雄走了。
“齊小子,事到如今你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管好你自己吧。”
“把北山寒冰拿出來,這東西對別人無用,對現(xiàn)在的你,可是有大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