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無問歸期,怕空歡喜,怕來者不是你!
我和顧鑫澤就這樣,沒有再說一句話,靜靜的看著夜空。
直到……
“愛就像藍天白云晴空萬里突然暴風雨無處躲避總是讓人始料不及”
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平靜。
“喂,爸?”打電話的是我爸爸,這么晚了應該是催我回家了。
“小諾,怎么這么晚還不回來?”爸爸的語氣并沒有表現(xiàn)不滿,因為我很少天黑以后回家,所以他的語氣反而多了一些擔心。
“爸爸,和同學一起呢,你放心好了,小艾也和我一起呢!”
“這個小艾,打她電話也打不通,我說她干什么去了,一天到晚都見不到鬼影子!”
“好了,我們馬上就回來了?!币宦犂习致裉惏?,我就莫名的感到厭煩,可能是經(jīng)常聽到吧!
“那你們快點回來啊,你蔡姨在家里煮好飯了!”
“知道了!爸?!蔽野央娫拻炝艘院?,抬眸就看到顧鑫澤在看我。
“我要回家了?!蔽蚁乳_口說話的。
“嗯,好!”顧鑫澤輕輕的點了頭,然后我們兩個就一起起身走進了歌房。
一進入歌房,就看到地上到處垃圾,桌上的雞尾酒已經(jīng)喝得全是空瓶子,還有幾個瓶子是睡在桌子上的!
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們是干了一些什么。
“老汪,你們是打仗嗎?”目前清醒的就只有汪勝馳了,旁邊唐北北醉得不省人事,還吐出一句話“小汪,再來呀!”
看著她滿臉通紅,我不敢想象她是喝了多少!
另一邊趴著的是陳艾,她還好一點,但還是感覺喝醉了的樣子。
“北北非要拉著我們罐,結(jié)果自己喝成這樣!”汪勝馳一臉無辜的看著昏睡中的人兒。
“老汪,你送北北回去吧!”我走到陳艾的旁邊把她扶起來,唐北北現(xiàn)在只能交給汪勝馳了,顧鑫澤是不可能管的!而陳艾還要我?guī)Щ丶摇?p> 一切安排好后,我們就來到樓下,打了的士。
唐北北和汪勝馳先上車離開的。
另一輛的士過來的時候,我看著顧鑫澤準備開口說什么,結(jié)果他的手機鈴聲響起,是一首經(jīng)典的蘋果鈴聲。
只見他接了電話,說了一個“嗯”字,然后就掛斷電話了。
“你是不是有事???”我把陳艾送到的士的后座上,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然后打開車窗看著他。
“家里有點事,我就不送你們了?!?p> “好吧,那你小心點?。 蔽艺f完這句話后怎么感覺有點奇怪,顧鑫澤的厲害我今天是見識了的!
顧鑫澤也沒有說什么,只是他的臉好像很沉重的樣子,是出什么事了嗎?
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告訴師傅地址,然后揚長離開。
“你們在外面都聊什么呀?”陳艾滿臉通紅的看著我,像是醉了的樣子,可是眼睛卻那么清澈。
“沒什么!”我懶得搭理她。
“姐姐,你可不可以……”陳艾停頓了一下,然后又失落的說了兩個字,“算了”。
“你今天怎么在紅人街和一個年紀很大的男人拉扯在一起?”我開始了姐姐的關(guān)心。
“那個臭男人,自己愿意花錢的,結(jié)果要我還!”原本以為陳艾不會說的,結(jié)果她竟然這么坦然,是喝醉了什么都不顧及了嗎?
“呸,我才不會還,這種人就是活該!”陳艾又悻悻的說著,還往旁邊呸了一下。
“這是你妹妹嗎,她是怎么了?”從這里看向后視鏡,司機一直欲言又止的嘴終于發(fā)話了!
“師傅,不好意思啊,我妹妹不小心喝多了!”我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主要是你們這個年紀還是要少喝點,又是兩個女孩子,會不安全的!”
“謝謝師傅??!”
大概行駛了四五分鐘,的士就緩緩的停了下來。
“到了。”司機一邊停車,一邊說著。
“師傅,多少錢啊?”
“15元?!蔽野彦X結(jié)給司機后,就趕緊下車,從另一道車門把陳艾扶下來。
把陳艾扶下車后,她的雙手就盤著我的肩膀,即使體重不上100,但是全部的力量都往我身上壓,讓我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
我準備拿手機打電話叫爸爸來幫忙的時候,就看到蔡姨和爸爸匆匆的走出了店門。
“我就說是她們回來了嘛,車子聲音這么大!”蔡姨一邊走過來,一邊說著。
然后在他們兩個準備幫忙扶陳艾的時候,她竟然自己走了進店,一個都不讓扶:“我自己可以?!?p> 我看著她不太穩(wěn)的步伐,就緊跟在后面。
進入里屋后,陳艾就直接坐在沙發(fā)上呆呆的看著正在放著廣告的電視。
見她沒再做什么,我就跟著蔡姨去廚房幫忙把菜端出來。爸爸則是走到沙發(fā)那里坐著。
“又喝醉了?”爸爸的聲音不高不低的從沙發(fā)那個方向傳過來。
我從廚房端菜到餐桌上時特意看了那邊一眼,陳艾還是兩眼放空的看著前面,并沒有搭理爸爸的話,爸爸也習慣她這樣了,嘆了一口氣后就走過來坐在餐桌旁。
等到菜上齊了后,蔡姨就走過去把陳艾叫過來吃飯:“小艾,快來吃飯啊,餓壞了吧!”
從小,蔡姨都對我們兩姐妹特別好,所以陳艾雖然有性子,但一般都不會向蔡姨耍,只見她乖順的被蔡姨牽到餐桌這里坐下來。
之后,我們幾個就享受了蔡姨做的大餐。
還別說,蔡姨的手藝真的不錯,就連一向自信的自己,都覺得自愧不如!
“小諾,小艾,你們期末拿了多少分???”蔡姨一邊吃著,一邊看著我們兩個。
“蔡姨,六六六!”我得意的用手指比劃著。
“哦喲,這么厲害的嗎?”蔡姨開心的笑著,眼睛都笑彎了,原本就有魚尾紋的,現(xiàn)在又多了幾道。
“小艾呢?”蔡姨又繼續(xù)問著。
“四百多,不知道她是怎么學的!”這句話是爸爸說的。
“我就是學不來,就是笨。但還不是你生的!”可能從喝醉到現(xiàn)在,陳艾的大腦已經(jīng)清醒了很多,說話就開始了以往的嬌慣!
然后,桌上一片笑聲,大家就這樣其樂融融的吃著飯菜,就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