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巴掌全是肉,根根手指跟香腸一般,人都說手掌有肉富貴,好像挺有道理的,你看這人都流油了。
巴掌肉嘟嘟的似乎毫無著力,里面蘊含的力量讓羅十安內(nèi)心都有些凸。
“吖的AD鈣奶的,比一般武生九階圓滿的人強悍?。 ?p> 魅影殘蹤如風如電,瞬息十里,在李家堡揚起塵土飛揚。娥芯仁那一手攝力而回,內(nèi)力使老捉了個空。
白慕見此虎軀一震,雙眼射出電芒,臉色無比嚴峻。
“好快的速度,不知道是他的身形快還是我的箭快!”他常年練眼,一雙眼睛可追風尋微入勝,其自認世間沒有多少東西是他看不清的,此時竟然只是堪堪尋得那后生的一絲痕跡。
眼見娥芯仁再次出手,他把所有的內(nèi)力運至眼睛處穴位,勢必要看清羅十安的軌跡。
“哎喲,小弟弟原來屬兔,跑得真滑溜,姐姐我最喜歡兔兔了!”
羅十安回眸,眼中哪里還有娥芯仁?分明就是蘇淺陌站在身前,忽而又變成了凌寒,再而竟然成了他夢中的情人。一如學生時代的青澀,暗戀的那人在校門口對你甜甜一笑,迎了上來。
他思緒萬千,望著迎上來的女子,他眼中有淚。
喜悅,遺憾,甜蜜,傷感……
時光一去不回頭,失去了也就永遠的失去了。有時候傷感、喜悅并不是因為在乎某個人,而在乎的是曾經(jīng)的那段時光,還有那個青澀的自己。
在羅十安恍惚間,娥芯仁露出了她那細小的老鼠牙,向著羅十安抱去。
這一抱可攬日月,崩山河一般,旁人觀之都驚懼不已。
花非花好不容易掙脫了溫柔鄉(xiāng),見此叫喊道:“羅十安,小心……”
娥芯仁嘿嘿道:“小可愛,很快輪到你了,你先等等,很快的!”
雙手猛的一攬,霍霍霍霍,一個小可愛收入囊中……
驀然一支箭矢破空而來,這聲響娥芯仁太過熟悉了,白慕竟然不守承諾出手了!
娥芯仁臉上肥肉抖了抖,她要生氣了,敢毀我樂趣便用你來祭奠。
正要發(fā)作,身邊“鏘”的一聲響,眼中瞥見一道劍光泯滅。那個原本該在她懷里的小弟弟手提寒劍就在其身旁,若不是白慕,此時她恐被羅十安放血了。
娥芯仁無比驚懼:“怎么可能,你怎么能逃出我的夢繞柔情?在這失神的狀態(tài)你如何能反應(yīng)得過來,我明明已經(jīng)抓住了你!”
想不通,也很詭異,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結(jié)果的。
羅十安呼了口氣,遙看一眼白慕,這個人當真是棘手?。?p> “呵,你太小看我們這些九年義務(wù)教育的先行者了,不說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起碼博覽中外薈萃。你以為一個幻境道盡我內(nèi)心貪婪,卻不知俗的無畏雅的輕狂盡是臭皮囊一副。”
“終朝填滿臭皮囊,何日超凡登彼岸。”羅十安道,“我的目光沒有你想的那么短淺!”
心說:你身居媚術(shù)當真以為我不防著點?而且藍星的人哪個不是閱歷豐富之輩?
魅影殘蹤!
李家堡里暗影重重,白慕面容嚴峻,搭箭拉弓全神貫注,箭尖不斷變換著位置,忽左忽右。
娥芯仁臉頰猴屁股更紅了,粉底簌簌掉落漫天飛舞,身體一震肉浪陣陣。
花非花首當其沖,觀其腮紅如旋渦般,暈暈沉沉不知身在何處。迷離中抬起頭,仿佛在夢魘中驚醒,根本分不出東南西北。抬頭一看,月影迷離,不知哪來的仙樂,有女舞步蹁躚。
看著看著已經(jīng)忘記身在何處,迷迷糊糊的仿佛身處仙門,再一想根本記不起身前事。
疑惑中一個少女咯咯笑:“呆子,你倒是來??!”
尋聲望去,女子朦朧根本看不清容貌,但體態(tài)窈窕,極美,他的心漸漸酥化。
一撩額前頭發(fā),自以為瀟灑的道:“嘿嘿,神仙姐姐那我來了哦!”
咦,這帥帥的頭發(fā)還在?也不懷疑,仿佛就是那么理所當然!
他過去拉住了少女的手,激動得無以復加,這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主動拉女孩子的手。感覺手心全是汗,對方手上傳來的觸感很舒服,拉著女孩的手已經(jīng)僵硬。
別看其嘴花花,他還是個雛,真拉到手就慫了,連轉(zhuǎn)頭看女孩子的勇氣都沒有。
在其沉浸在這種美妙的時候,眼前仿佛有玻璃破碎,而且越來越大。他拉住的那個美女化作碎片撒落一地,無論他再如何伸手去抓都再抓不住,內(nèi)心疼痛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狠狠吸了口氣發(fā)覺疼的原來不是心,而是手。
耳邊金鐵之聲大噪,發(fā)現(xiàn)自己仍是身處李家堡,原來他一直都沒離開過。剛剛鬼迷了心竅一般,他心中驚恐無比。
隨后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臂已經(jīng)骨折,一股鉆心的疼讓其更清醒了幾分。
有嘍啰過來扶起他道:“大當家的,你剛剛怎么了?好端端的你去拉那噸肉的手做什么?”
“大當家喜歡這一類型的還用問嗎?”
“大當家我告訴你啊,這個女人真不適合你,你喜歡這種類型的以后我們幫你找。我們老家村里的翠花就是這種類型,等回去了就給你介紹!”
想起娥芯仁那一抖一抖的鬼樣一陣惡寒,呵真惡心??!
花非花欲哭無淚,這褲襠里掉的黃泥怕是洗不掉了,一世英名盡毀??!
“也虧得羅公子出手,不然怕你連骨頭都被吃了?!毕肫饎倓偟那樾?,嘍啰們甚懼。
花非花看到場間,娥芯仁身上已經(jīng)中了一劍,身上手上都是血,一手指著羅十安抖啊抖。
“龍鱗劍!只有靈器龍鱗劍才可傷得了我。”娥芯仁驚呼,“你是龍葵,你是龍葵,你怎么可能破得了我的夢繞柔情?”
李家堡里一陣騷動:“他就是龍葵?他那么厲害的嗎?”
“他手中的是靈器?我們李家堡的龍鱗劍是靈器?”一眾人將信將疑,眼里卻漸漸火熱,極盡貪婪。
羅十安沒人見過,龍鱗劍乃靈器,更是秘密得很,許多人都只聽起名不見其影,唯有這時候才能聯(lián)想起來。
羅十安呵呵道:“你臉上的粉和兩個猴屁又不難辨認,這有什么好疑惑的?”
娥芯仁臉色更白了:“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秘密哪怕是我們李家堡也沒多少人知道,你怎么可能一眼就能看穿!”
迷魂粉,引魂湯,一直都是她的秘密,哪怕夢繞柔情沒起作用,這兩樣東西同樣可以致命。不管是百姓還是修士,只要被她碰上的,死在她溫柔冢里的無辜男人不計其數(shù),從來沒有人能抵抗住她這幾個攻勢。
連這兩樣東西都對羅十安無效,她已經(jīng)對手持靈器的羅十安再無威脅。
那柄劍無堅不摧,她是領(lǐng)略過了,每每觀之都會不寒而栗。
他們兩個武生九層九階的人,聯(lián)手之下竟然不敵武生九層一階的羅十安,這著實讓她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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