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活捉徐天
李爽的馬車重新上路了,只不過這次多了兩個人。
當(dāng)前的馬車還是由余舟渡駕駛,上面拉著這次上山采買的家具,另外還多了一個孟初九。
孟初九坐在馬車上,眼光時不時的往后面的烏篷車上瞄。
而烏篷車?yán)镆捕嗔艘蝗?,那邊是陳正?p> 隨著,馬車的顛簸,眾人臉色都不好看,不過陳正似乎很享受這種搖晃的頻率,畢竟這和前面那輛光板馬車比起來,舒服多了。
山林之中,一伙人悄聲無息的跟了上來。
“少寨主,就是這兩輛馬車,昨日進(jìn)了紅松寨,今日又要下山了。”
青崖寨的徐天抬眼看去,問道:“你們看,那坐在馬車上的,是不是那天擋在紅松寨門口的那人?”
其他人紛紛看去,一眼便認(rèn)出了孟初九,畢竟當(dāng)天,孟初九一夫當(dāng)關(guān)的架勢還是挺讓人有印象的。
“對,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認(rèn)得他!”
“少寨主,這兩輛馬車肯定和紅松寨脫離不了干系,咱們劫不劫?”
徐天開始思考,只要魏大勇不再,就憑孟初九一人,根本沒什么好怕的,而且看后面那輛車,裝飾講究,里面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說不定便能發(fā)上一筆小財。
.“劫!”徐天當(dāng)機(jī)立斷,下列指令。
其他人得了口令,用面巾將臉遮住,紛紛從樹林中竄了出去!
“停下!”
余舟渡眉頭一皺,將馬車停好,看著周圍聚上來的眾人。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一人叫道。
坐在馬車?yán)锏睦钏猜牭搅?,趕緊探出身子來,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余舟渡嘴角一揚,道:“李公子,咱們遇到盜匪了!”
李爽一聽,趕緊縮回車?yán)?,有些慌張道:“壞了,壞了,這跑馬山真有盜匪!”
茵茵害怕極了,挽住沁檸的胳膊,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只有陳正仍然鎮(zhèn)定,道:“莫慌,孟初九功夫不錯,而且前面駕車的余舟渡不也是個高手嗎?”
聽到這話,李爽的懼意稍退,點頭道:“不錯,我爹說了,那余舟渡有沖鋒戰(zhàn)將的本領(lǐng)!”
于是,車?yán)锏膸兹送高^縫隙,悄悄的往外看去。
只見孟初九抱著斬風(fēng)刀,跳下馬車,道:“我乃紅松寨孟初九,各位好漢是哪個山頭的,可否給個方便?”
兔子不吃窩邊草,山里的盜匪一般不會劫掠跑馬山山寨的人,這算是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了。
不過,今天顯然是不合常規(guī)了。
領(lǐng)頭一人哈哈一笑,道:“我劫的就是你們紅松寨!”
孟初九一聽,感覺聲音有些耳熟,片刻之后,終于認(rèn)出,大喊道:“徐天,是你!”
徐天沒想到自己剛一開口,便被認(rèn)出,索性將蒙面摘下,畢竟帶著這東西,呼吸不太順暢。
“既然知道是我,還不趕緊束手就擒,你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嗎?”徐天不屑的說道。
“放肆!你可知道劫的是誰的馬車?”有李爽的隨從下車喝道。
徐天冷哼一聲,道:“爾等過會兒全是死人,我管他是誰!上!”
孟初九緊了緊手中的斬風(fēng)刀,他不知道這次身后的陳正會不會放冷箭,只能全力以赴。
只是還未等他出手,前面駕車的余舟渡下來了,將馬鞭扔到車轅上,罵了聲:“聒噪!”
然后,余舟渡徑直朝著徐天走去。
徐天的手下一看,怎么能夠容忍他接近少寨主呢?此時正是表現(xiàn)忠心護(hù)主的絕佳時刻!
“找死!”一人率先沖上去,只要表現(xiàn)的好,少寨主一定會嘉獎他。
然而,結(jié)局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他根本沒有反應(yīng),便感覺腹部一痛,身體朝后飛了出去。
孟初九很有眼力勁,還未等那人從地上爬起來,便跑過去就是一拳,直接將他轟暈了。
就這樣,凡是靠近余舟渡的基本都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而孟初九則跟在他后面,負(fù)責(zé)補(bǔ)刀,有些無聊。
徐天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原本以為沒有魏大勇在,自己這一次便十拿九穩(wěn)了,沒想到駕車的這位,也是個硬茬子。
退無可退啊,徐天揮起大環(huán)刀,朝著余舟渡砍去。
余舟渡手無寸鐵,卻并不慌張,身體微微一晃,便躲了開了,然后順手一推,那徐天便趴在了地上。
孟初九還打算過去補(bǔ)刀,卻沒想到徐天并未受太大的傷,大意之下,自己差點兒還被大環(huán)刀撩到。
“敢陰你初九哥,看刀!”
說著,孟初九也揮刀而上,兩人叮叮當(dāng)當(dāng),戰(zhàn)在一處。
上一次兩人交手時,孟初九已經(jīng)脫力,沒有顯示出真實的水平,這次不一樣,兩人狀態(tài)差不多,打起來竟然不分勝負(fù)。
只是那余舟渡有些不耐煩,一個餓虎飛撲,雙拳齊出,便將徐天打翻在地。
這次,徐天是真的爬不起來了。
馬車?yán)锏年愓?,一看勝?fù)已分,趕緊從車上拽著李爽一起下來,叫道:“大膽徐天,你可知這位是誰?”
徐天躺在地上,喘不過起來,就算是知道,也說不出話來。
“這是縣令公子,你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伴做盜匪搶劫,還有沒有王法了?”陳正義正言辭的教訓(xùn)道。
李爽一看,自己害怕的盜匪竟然被打趴下了,頓時怒氣大盛,走上前去,狠狠地踢了兩腳,罵道:“不知好歹的盜匪,長得這么丑,也出來打劫?都給我綁了!”
徐天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劫的是縣令的公子,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現(xiàn)在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了馬車上,往縣城趕去。
“放開我!”徐天叫喊道,“放開我!放……嗚!”
孟初九嫌徐天太吵了,直接找了塊破布將他的嘴塞了起來。
那塊破布也不知道干啥用的,刺激的氣味,暈的徐天眼淚都留下來了,加上急火攻心,于是便暈了過去。
坐在馬車?yán)锏年愓?,對李爽說道:“李兄,這次可算是立了大功,他們都是跑馬山的盜匪,身上肯定背了不少案子,縣令大人若是知曉了,肯定極為歡喜,少不了褒獎。”
“除暴安良,保境安民,乃是我等分內(nèi)之事,談什么褒獎啊,哈哈!”李爽毫不謙虛地應(yīng)道。
牧南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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