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琤絲毫不意外,就停在原地,等對方開口。
蕭峰聽到背后腳步聲回過頭,看清對方,笑著開口,“走了啊?”
駱琤不知道對方等了多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zhuǎn)而說起另外的,“怎么,不放心她,或者想知道我們談了什么?”
蕭峰挑眉不語。
駱琤以為自己說對了,得意的笑,“那你求我啊,說不定我心情好,就告訴你了?!?p> 蕭峰欣賞一番對方得意忘形樣子,才淡淡開口,“不必,我在這里等你,只是想告訴你一句,適可而止?!?p> 說完不等對方回答,就轉(zhuǎn)身走了。
駱琤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方根本不是等著自己的炫耀,感情自己只是自作多情了。
隨即苦笑一聲,看來自己真的輸了呢,也罷,這樣也好。
自我安慰一下,駱琤也走了,好像剛才那個自己不存在一樣。
黎落不知道這邊兩人離開后還有一番交流,不過就算知道了大概也只是笑笑,既然說了喜歡,就要學會彼此信任。
黎落回到家,想到駱琤說的話,多少有點介懷,畢竟替身終究還是跟自己有點關系。
不過也只能想想,更多的順其自然吧。
日子好像回到最初那樣無憂無慮,只是那些離開的人,經(jīng)歷過的事成了無法磨滅的記憶。
這邊黎落在胡思亂想,回到住處蕭峰沒有自己表現(xiàn)那么不以為然,想到自己之前某些安排,覺得不能再拖了。
說干就干,蕭峰打了個響指,暗中的人出現(xiàn)在面前,正是之前出現(xiàn)過藥一。
藥一行了個禮,單膝跪地,“主子,有何吩咐?!?p> 蕭峰示意藥一站起來,“藥一啊,起來說話,藥王谷好久沒辦喜事了,你們主母出現(xiàn)了,你知道是誰吧。”
藥一一直跟在蕭峰身邊,對于主子提問有些懵懂,不過沒有多想,老實回答,“是,黎落姑娘。”
蕭峰點點頭,“是她,我打算和她在一起了,以夫妻名義,我想給她一場盛世婚禮,獨屬于我們的?!?p> “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在之前準備基礎上更加用心,金銀首飾,奇珍異寶等,我的所有家當都準備好,我有用?!?p> “諾。”
“還有……”
蕭峰又吩咐了一些細枝末節(jié),揮揮手,讓藥一下去辦事了。
想到自己即將和心愛的姑娘走到一起,蕭峰心里十萬個開心,就算想到某些煩心的人,不如意的事,也沒怎么介懷。
日子就這樣不快不慢的過去,這天是個良辰吉日,適合嫁娶。這一天對于有的人人來說是個普天同慶的日子,可那不代表今天的兩位主人公。
按照慣例,沐浴更衣,開臉上妝,作為新娘子,琉璃全程都表現(xiàn)的很配合,面對別人的恭賀也只是言笑晏晏,沒有絲毫的倨傲之氣,倒是收獲了一片好名聲。
駱琤這邊就沒那么熱鬧了,主要是沒人敢來招惹。雖然是兩國聯(lián)姻,但是身份擺在那里,負責婚宴的官員也只能盡量不來打擾,除非實在需要,這不都快到吉時了,還沒看到我們的新郎官,只好硬著頭皮來尋人。
駱琤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也沒想著逃避什么的,因此禮官來找的時候也沒為難,直接召見了。
看到駱琤一身常服,禮官也不敢多問,只能視而不見,行禮問話,“爺,吉時快到了,東西什么的都準備好了,您看這......”
禮官說到這不由自主抬頭看了一眼駱琤,看到對方透過來眼神,未盡之言就這樣斷了,默默的抬起袖子擦了擦頭上虛汗。
駱琤也沒故意施壓,可能長年居上位,一身威嚴之氣,加上在思考問題,眼神難免嚴肅了一些,不過也不會去解釋,這就是實力懸殊罷了。
駱琤不在意咳了一聲,擺擺手,“坐下吧,我有話說?!?p> 聽到這樣語氣,禮官心里不由咯噔一聲,小心翼翼的坐下。
仿佛為了驗證一般,剛坐下,駱琤就開口了。
“今天主事人是你,該有的禮數(shù)照辦就是,至于該怎么做,自己琢磨去,我先回國了。”想了想沒有什么遺忘的,駱琤揮揮手,“去吧?!?p> 這下禮官徹底坐不住了,也不在乎禮節(jié)了,一下子彈跳起來,嚷嚷道,“爺,我不行啊,我做不到啊。我......“
然而不管禮官說什么,駱琤都不發(fā)一言,禮官見自己說了半天對方都無動于衷,不由自主把目光投向一旁的侍衛(wèi)。然能夠待在主人家身邊貼身侍衛(wèi),哪個不是人精,彼此對視一眼,都選擇了無視。
禮官見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想到自己以為今天這事是個肥差,使出渾身解數(shù)才得來,這下恨不得時光倒流,給當時自己一個大耳光子。
禮官膽戰(zhàn)驚心的來請示,又一副深無可戀樣子離開,路過的人都是人才,不需要多大功夫,關于今天這場婚事的八卦就這樣傳開來。
嘗嘗酒酒
斷了這么久,還是想把這個故事寫完,畢竟這算是對自己最初的夢想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