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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無奈嬌妻已非蓬蒿人

第四十章 我嫁你

侯爺無奈嬌妻已非蓬蒿人 魚歌未落 2272 2020-06-01 21:01:06

  孫碧岑對(duì)自己怎么從御花園回行月殿的這段路程完全不知。

  她沉浸在荀太后的神情中,冷冽的殺意和不死不休的感覺里。

  至于青衣是怎么將失魂落魄深思不解的她帶回去的,孫碧岑也毫不感興趣。

  她才落回到行月殿的院子里,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往御書房去,還是青衣攔住。

  說陛下今日午時(shí)過后與幾位將軍在兵房演練殿中籌備與狄戎人的征戰(zhàn)計(jì)策,不能打擾……

  孫碧岑卻有些瘋癲一般,話音很冷靜,卻亂的很。

  “我去等著陛下出來……”

  青衣見著孫碧岑不依不饒地往陛下殿中走,她只能攔在孫碧岑面前,還不敢用力阻攔,生怕自己一伸手就弄壞了這件衣裳。

  嘴里也跟著孫碧岑的步子慌亂起來。

  “孫姑娘,陛下與前朝大將商議國策,您這樣去會(huì)影響侯爺?shù)??!?p>  孫碧岑咬著唇,心里的話她也不說,就是滿臉著急忙慌。

  不去找陛下,說荀太后不軌,徐欣毅才是危險(xiǎn)的!

  孫碧岑失去理智,已然不知道自己沒有荀太后對(duì)徐欣毅不利的證據(jù),這樣憑著自己的感覺去說荀太后會(huì)害攝政王,這算什么?這算誣告!

  孫碧岑的步子突然一聽,看著青衣急問:“你怎么喊我孫姑娘了?”

  青衣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抽打自己的嘴,“奴婢口誤,夫人,夫人!不能去……”

  孫碧岑一聽夫人,又開始往前走,什么都不顧的樣子。

  青衣依舊攔的焦頭爛額也攔不住孫碧岑身上這一身衣裳!

  突然她背后出現(xiàn)一個(gè)身影,青衣看見了,眼睛都發(fā)光。

  還沒喜笑開來出聲,直見那抹身影抬手一記劈在孫碧岑后肩,然后她軟軟地倒下去,伸出手一接,依舊的軟玉在懷。

  另一只手抄起她膝蓋處,直接橫抱起回了行月殿。

  青衣跟在身后。

  所有的過程徐欣毅知道的一清二楚,事后也有人跟他稟告了對(duì)話內(nèi)容。

  他十分想聽孫碧岑當(dāng)著他的面再說一次,‘我就是仗著侯爺?shù)膭萘耍趺戳??’這句話。

  如果她親自當(dāng)面說,怕是能讓徐欣毅情不能自已。

  不過是荀太后四個(gè)字來日方長,也不至于將她嚇得這般魂不守舍。

  當(dāng)年那她讓宮人找她的情形他是忘不掉的,不可能因?yàn)檫@四個(gè)字就嚇成這樣。

  到底因?yàn)槭裁??還要去找皇上,準(zhǔn)備說什么呢?

  見了一面荀太后怎么成這副樣子了?

  他坐在窗邊看著閉著眼的孫碧岑,此刻她唇色泛白,滿頭的冷汗,還時(shí)不時(shí)打個(gè)顫。

  徐欣毅摸了摸她的額頭,并未起熱,怎么這么多冷汗?

  “青衣,請(qǐng)御醫(yī)。徐嬤嬤身體好些了嗎?搬來同她一起住著?!?p>  徐嬤嬤在他們?nèi)雽m后也準(zhǔn)備入宮相陪,卻突然受了涼,就在鎮(zhèn)國候府留下了……

  青衣去請(qǐng)相熟的王御醫(yī)。

  徐欣毅看著她越抖越厲害,將她的手一握,想試著安撫她。

  孫碧岑夢(mèng)里被魘住了。

  有人握她,她就跟溺水之人揪住浮板一般,立馬大力的反握回去,直接將手死死扣在她的心口上求著心安。

  口中癡妄地喊:“侯爺,侯爺……小心。”

  說到‘小心’的時(shí)候,雙手更是用力地將他一拽,力道大的硬是將他這個(gè)男子漢給拽的往前一倒,差點(diǎn)壓的到孫碧岑身上……

  二人被這股子力帶的相隔很近,就差一寸左右的距離便能貼到一塊……

  徐欣毅俯身這么近距離的看著孫碧岑,夢(mèng)里她雖然不安穩(wěn),卻無時(shí)無刻不在憂心他……

  這也是念及所思。

  他看著,只覺得身下的人可愛,十分可愛。

  迷糊之際,徐欣毅又往下府身,越壓越低,再即將碰觸到的時(shí)候。

  孫碧岑一聲大叫,整個(gè)人猛然往起坐。

  二人一下子就撞到一起,“嘭”的一聲,孫碧岑額頭更紅了,似要滴血一般。

  她又重重地彈回自己的軟枕上,吃疼的輕喚,捂著額頭。

  徐欣毅被孫碧岑突然的力道給撞到床底下去了……捂頭翹首時(shí),孫碧岑已經(jīng)醒了。

  她還有些心悸,胸口起伏的輕喘,臉色蒼白。

  受了驚嚇,正心憂的要覆臉小泣。

  突然瞧見床邊的徐欣毅,連著瞧了好幾眼,也不管是夢(mèng)還是真實(shí)。

  孫碧岑驚喜的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小腦袋埋入徐欣毅的頸邊。

  聲音細(xì)細(xì)的,還帶著點(diǎn)哭腔。

  “徐欣毅,你沒事吧?受傷了嗎?”

  說著捧起他的臉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似乎在找什么傷口一般。

  他聽著從未聽過的軟語溫調(diào),心里堪堪地犯軟犯柔。

  “怎么了?”徐欣毅的調(diào)子也軟下來。

  孫碧岑又將頭抵在他的頸窩處,搖搖頭。

  “我夢(mèng)到你渾身是血,被人擒住,要……”

  說到此處,孫碧岑打了個(gè)顫,咬著牙好一會(huì)兒才說:“要?dú)⒘四恪麄円獨(dú)⒘四恪?p>  她手上的力道也隨之增大,將徐欣毅抱得很緊。

  徐欣毅被這力道圈得貼的很近,感覺十分良好,不知不覺眉眼笑得都合不攏。

  他伸出一只手撫著孫碧岑的后腦,到肩,一直給她撫慰。

  “沒人能殺的了我,你莫要胡想,還要在休息會(huì)兒嗎?我瞧你不太舒服?!?p>  徐欣毅本來想松開她,自己從地上起來的。

  哪料孫碧岑跟什么心慌一般,就是死死抱著不松手,調(diào)子突然迤邐起來。

  “我想陪你出征,我不想看不見你,你等我。我去求陛下然后最快的追上你,你等我?!?p>  徐欣毅心里被撞了一下,心里直犯軟。

  “別怕,你是魘住了,莫怕,我在你身邊。”

  孫碧岑搖著頭,看到了自己的衣袖,穿的還是先帝賜給徐欣毅攝政王的吉服。

  “我不魘住怎么見你?你就用這件衣裳庇護(hù)我怕是不夠,我若真按你說的話惹麻煩,你這件衣服都保不住我?!?p>  這衣裳什么份量,徐欣毅覺得孫碧岑可能還不大明白。

  也帶著好奇問:“你想做什么?能讓先帝御賜之物還護(hù)不住你?”

  孫碧岑明明柔軟的話語卻突然堅(jiān)硬如刀。

  在他的耳邊輕聲淡漠道:“我想替你殺了荀太后?!?p>  徐欣毅詫異的一怔。

  在他的了解里,孫碧岑不曾拿過刀這類的利器,除了裁紙和女紅的尖刀,她幾乎沒碰過任何利刃……

  然后又聽她有些驚恐,冷顫了一個(gè)說:“我覺得她太可怕了,她與你真的會(huì)是不死不休……”

  隨之孫碧岑用力攀附在他的肩上,咬著他的耳朵。

  “我想替你永絕后患。手刃當(dāng)朝太后,你這件衣裳怎么護(hù)得住我。”

  做了死決的那種語氣。

  徐欣毅鬼魅地笑了笑。

  “寶寶,我是打算娶你,不是讓你替我殺敵。這樣的事情哪適合女子來做?你適合在我身邊日日不離分毫才是。”

  孫碧岑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心里踏實(shí)一片,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朦朧之際,“我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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