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慕晨對她的遺憾產(chǎn)生了極大的怨念:“多大仇怨,讓你盼著你老公上街討飯?”
孫巖玫臉色不變:“多體驗生活的不同面,你會成為一個更優(yōu)秀的導演也說不定。”
宗慕晨主業(yè)自然是研發(fā)他的小機器人,副業(yè)也是這小半年愛上的,他開娛樂公司,更多的想法就是想親自去當導演。
孫巖玫沒問過,但她暗搓搓的想,他就是私心,想到娛樂圈找漂亮姑娘玩。
宗慕晨被她挑起了興趣,“不如你來給我打下手?”
孫巖玫學會計出身,愛好攝影,大學報了宗慕晨的攝影團,兩個人機緣巧合在孫巖玫大四這年才算真正認識。
“不了,影響你開拓XX宏偉版圖。”
捧姑娘什么的,有她在多不方便,她就自己一個人日子也能過好,何必做那個礙眼的討厭鬼。
她磨著牙縫暗搓搓的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話,宗慕晨難能可貴的細究了一下:“說清楚,搞小動作多沒意思。”
孫巖玫不說,她平常最討厭含沙射影,沒有根據(jù)全靠推測的話,說了沒價值,還有可能被他懷疑吃醋,怎么算都是不劃算。
看她明顯不好好說話了,他想起一件事:“東槐前天給我打電話,說許初彤聯(lián)系不上你,你是怎么了?”
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會喪心病狂到連最好的朋友電話也不接吧?
這么想著,孫巖玫還真沒讓宗慕晨失望。
“說什么呢?”
這種事說出來只會讓她和自己一起不開心,何況人在最難過的時候,真的不愿意接電話發(fā)微信,那幾天她感覺天都快要塌下來了,在家一句話也不想說,怎么接初彤的電話?
想到這里,孫巖玫盯著宗慕晨俊朗的臉看了好幾眼,她擔心大哥快要厭世的時候,他和他的母親還有那個李歡槐做了什么呢?
客廳可真像他們自己家的,說話做事從不避諱她,李歡槐開玩笑說自己想進娛樂圈玩玩,問他能不能給她砸錢砸資源,他說了什么不知道,他媽媽倒是非常樂意:這主意不錯,我瞧著歡歡這長相就有爆紅的潛力,慕晨捧紅了你,他事業(yè)更上一層樓,雙贏的?。?p> 孫巖玫懶得聽獨自上樓,所以不知道孟繁錦說這話有自己的目的,宗慕晨也當面拒絕了李歡槐,捧女演員這件事,為了不讓自己和李東槐一身騷,一開始就是丟給許初彤在做的。
不過因為這事,許初彤徹底得罪了李歡槐,在李家長輩眼中,也是沒落下什么好,李東槐郁悶的和他訴了好幾次苦,還幾回和許初彤吵架,讓她眼界放寬放活一點,遇上這種事丟給他處理就行,干嘛要自己硬碰硬的剛。
許初彤壓根不理他,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她早上手胖揍李歡槐了,輪得到她跑到她跟前上宗慕晨和孫巖玫的眼藥。
不過這些大家都未講明,所以撕逼也暫時只存在于許初彤和李歡槐之間。
只不過李東槐和宗慕晨訴苦的時候,宗慕晨連帶著說了兩句:不愧是親朋友,這二位剛起來不要命的姿態(tài),簡直是一個代碼寫出來的教材。
別看兩個好朋友長相千差萬別,許初彤短發(fā)火爆脾氣暴露在外,孫巖玫長卷發(fā)一身柔軟氣質看著一臉的好說話相,豈不知那臭脾氣根本沒有最差,只有更差。
“你那什么眼神?”
宗慕晨縮了下脖子,她的眼神像刀子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若是眼神可以殺人,他恐怕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
孫巖玫食指指尖在真皮座椅上劃拉了一下,算了,他就那德行也不是這一天兩天才知道的。
“你和他怎么說的?”
宗慕晨回的理所應當:“我什么都沒說?!?p> 她自己不愿意被大家當成矚目的焦點,他自然不能違背她的意思,雖然現(xiàn)實讓人感到頹敗,可實話接李東槐電話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孫巖豪人在武漢,而且不幸已經(jīng)住進了醫(yī)院。
“嗯?!睂O巖玫淡淡的眨了眨干澀的眼睛:“等我回去親自和她解釋?!?p> 無話不說的朋友,按理發(fā)生這種事不應該瞞著,再說初彤與大哥有過幾面之緣,算有眼緣的人,可就是說不出來,幾次許初彤給她打電話,她不是沒接通,就是大哥生病的事與她瞞著。
“東槐搬去許初彤家了?!笨此@然有些訝異并不知情,宗慕晨解釋:“他擔心母女兩個生活有問題,沒管李家怎么說,就去了人和一只行李箱。”
一個多月了,只有許初彤和許安然在家,確實挺讓人不放心的,現(xiàn)在有李東槐在身邊無時無刻照顧著,也不失為一種好的解決方案。
“也好,如果這次機會還抓不住初彤,可能兩個人也就這樣了。”
李東槐追了許初彤一年多,許初彤因為自己帶孩子,怕許安然受委屈,也因為李家人的態(tài)度,她素來對李東槐的追求冷處理,不回應,只當他是好朋友。
作為最好的朋友,孫巖玫其實看得出來,因為李東槐真心拿許安然當成女兒,許初彤動過心思的,但李家人嫌棄她二婚還帶個孩子的態(tài)度過分明顯,她自然而然熄了幾分和李東槐談戀愛的火花。
“呦,有心思管別人戀愛結婚,你多操心自己的感情不是更好?!?p> 孫巖玫面無表情的淡漠:“我也就這樣了,有什么好操心的?”
這反問句用的,還真就讓宗慕晨無言以對。
“行,你長的好說什么都是道理。”宗慕晨憤憤不平:“你不操心,我來想法兒,這總沒錯?”
兩個人相處有點問題,正常有感知力的人都不會錯過,何況宗慕晨還是個活生生的當事人。
孫巖玫兩手放在臉側,瞇著勾人的桃花眼,眼皮有點打架:“晨總,拭目以待?!?p> 終于,一周沒睡過一個好覺的姑娘,在與宗慕晨打哈哈的過程中,斂起長長的睫毛,睡了。
宗慕晨過了兩分鐘,等她適應一切睡的更深一些,伸手關掉音樂,從椅后取下自己的外套蓋她身上,車里空調的溫度,順手調高了兩度。
五迷關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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