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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家的小妾又作妖了

15、頭條

將軍家的小妾又作妖了 費柴氏 2094 2020-05-02 15:35:22

  第二日,京城街頭便出現了一道晃眼睛的風景。徐文卿為首,帶著三個“如花”在游街。

  其實這三位本就生的好,如果細心打扮,必定可以雌雄難辨的,偏偏他們不安分,給自己濃妝艷抹,滿頭插花,穿的花花綠綠招搖過市。

  即使這樣,來往的人還是能一眼猜出他們的身份,畢竟能跟徐文卿走在一起,又正好是四位,大家都心里跟明鏡似的,只因他們本就是離經叛道之人。

  雖未為惡,卻也總是做些驚世駭俗之事,尤其是盛羨逸那句名言:“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人無癡不可與交,以其無真氣也?!?p>  四人溜達一圈便進了京城最大的酒樓包間。

  “快把東西拿來,小爺輸的不服!”倉古青本來勝券在握,突然得知自己輸了很是不服氣,不親眼驗證一下不痛快。

  昨日定下賭局,盛羨逸便命人守著將軍府的后院了,沒想到當晚就有了結論,只因看不清上面寫的什么,直接將風箏取了回來。

  “好大的綠烏龜啊,哈哈,妙!妙!”小廝奉上風箏的時候,周允哈哈大笑。

  倉古青一把搶過來,翻找,在烏龜肚子上貼了一張紙,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字,不能完全認清,皺眉道:“寫的什么啊!”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徐文卿擅長書法,但也沒見過此種草書風格,倒是能大概看出寫的什么。

  “你確定?”周允明顯不相信這是一個丫鬟出聲的小妾寫的。

  “沒錯,”盛羨逸跟徐文卿的看法一直,他昨夜研究了很久。

  “京城真是藏龍臥虎啊,沒想到一個小妾竟有此等見識?怪不得要喝酒!這酒喝得!”倉古青很快忘了方才的不快。

  “我不信,定是別人所寫,她不過聽說而已罷!”周允表示懷疑。

  “不無可能,”徐文卿思慮一番贊同道,畢竟這詩境不似女子能表達的。

  “那便繼續(xù)玩下去,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去雅苑設賭局,玩大一點如何?”盛羨逸倒不是對這個小妾有什么興趣,他就喜歡把事情搞大,人多才好玩嘛。

  “好主意,怎么個賭法?總不能也叫人男扮女裝吧?”周允最是來勁。

  “賭局當然要玩錢,但這又不是賭大小,怎么算?”倉古青范疇。

  “簡單,參與者須交十兩銀子,猜對了一賠百,猜不對的就血本無歸,我們坐莊,”盛羨逸提了個直接粗暴的方式。

  徐文卿瞇眼一笑,心中了然,這是個一本萬利的買賣。

  “一賠百?太虧了吧!”倉古青瞪大眼睛。

  “又不是賠不起,怕什么,關鍵是有意思,”周允很是大氣,心想反正四個人攤呢,都是不差錢的主。

  “結果重要嗎?關鍵是過程,”盛羨逸不以為意。

  于是乎,便有了這么一個荒唐的賭局,同時也將主角推上了一個萬人關注的高度。

  這不再只是簡單的內宅之事,也不再是一個小妾的生死之事,而是全京城才子文人的一場盛事。

  有人為其作詩,有人為其寫話本,說書的,唱戲的,都開始摻和,那個醉生夢死的人,還不知道自己在古代徹底火了一把,成了輿論的中心,若在現代,那定是日日上頭條啊。

  古瑨本來就心情郁悶,喝的也多,就一直半夢半醒。

  有的時候夢到自己還在拍戲,在片場受氣,一會罵罵咧咧的,一會又鞠躬道歉的,有的時候夢到自己回了家,和父母在一起,時哭時笑,有那么一小段,還夢到了前男友,那個欺騙自己感情的渣男。

  大學時候古瑨談過一場戀愛,獻上了她的所有第一次:初吻初戀和初次。。。。她長相一般,屬于大眾臉,但是在電影學院里那就是丑了。

  王奇是她的同班同學,大概是同病相憐吧,在一眾男同學中,他的長相也是乏善可陳的,還不如再丑點還能當個喜劇演員,要么長得特別一點可以做特型演員,可惜哪個也不挨邊。

  兩人很快就惺惺相惜了,戀愛了半年就突破了實質性的關系,畢竟干柴烈火的年紀。

  可惜好景不長,有朝一日王奇那樣的也會被人看重,還是一個女編劇,古瑨自然而然地就被拋棄了。

  有過恨有過痛,裝作不在乎,一直埋在心里,沒想到在這時候爆發(fā)出來了。

  從莊心妍的《我以為》,薛之謙的《認真的雪》,到劉若英的《后來》,陳淑樺的《夢醒時分》。。。。一首首唱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王婆子嚇得都不敢出來看,躲在房間里,一開始以為她醉了,后來覺得她是又瘋了,甚至魔怔了。

  只有超兒一直守在她身邊,當然也只是默默地縮在角落里看著,他也以為娘親這是又瘋了。

  這種癥狀直到第二天才緩解,改為安安靜靜地睡了,偶有夢中囈語。

  王婆子才敢靠近,將她搬到床上蓋好被子,伺候超兒吃飯洗漱。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芳草園里來了不速之客,大夫人母女。

  院子里全是打碎了酒壇子不說,一進屋更是酒氣沖天,各種異味都有。

  “王婆子呢?出來!”素心一邊命丫鬟開窗通風,一邊喊人。

  王婆子早在看到她們進來的一刻就打定主意躲起來了,誰知道還是被找,畏畏縮縮地走過來:“老奴拜見夫人、三小姐安?!?p>  司沉夕用香帕捂著口鼻,嫌惡地罵道:“作死?。 ?p>  超兒則一臉戒備地守在床前,這兩個都是壞人,他要保護娘親。

  “這是喝了多少?烏煙瘴氣的,太沒規(guī)矩了!”宮雁飛用手扇了扇,想找個干凈的地方落腳都難。

  王婆子心想,這母子二人被囚禁在此,無人問津,還講什么破規(guī)矩,面上卻不敢不恭敬,打著哈哈:“平日里不是這般,喝酒誤事。”

  “長能耐了,要這要那,還要喝酒,這回喝夠了?”宮雁飛的本意是壞她名聲,才對她予取予求。

  沒想到她喝醉酒耍酒瘋,據說引起了那個第一紈绔盛家老三的注意,設了什么賭局,搞得沸沸揚揚,成了個大笑話。她這才氣不過,想要過來收拾她的,誰知道這人居然還沒醒酒,氣不打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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