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背后的人
丞相府紫薇閣
“沁柔,你看我穿哪件好看,”丞相府的嫡次女黎韶淇正在精心挑選赴宴的衣衫。
“小姐穿哪件都好看,況且小姐之才足以令她們望塵莫及,”丫鬟沁柔拍馬屁。
“那是自然,我可是京城第一才女,”黎韶淇自信非凡,不過女子都是愛美的,尤其是在心悅的男子面前,更加想要展示最好的自己。
黎韶淇,17歲,京城第一才女,其姐姐黎韶華,第一美女,為最得寵的貴妃,一門雙姝,名滿天下。
按道理早就過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因其才名遠(yuǎn)播,身份高貴,很多求取的人望而卻步,再則,她早就心有所屬,一直拖延著。
“也不知道君謀哥哥還能不能認(rèn)出我,三年不見,他應(yīng)該更加俊朗了,”黎韶淇雙目含春,俏麗如三月桃花。
“將軍定然記得小姐,小姐生的花容月貌,貴妃娘娘是第一,小姐你就是第二,”沁柔說不出多好的形容詞,只會直白地排名次。
“那我也要好生表現(xiàn),賞花宴那里定要艷壓群芳,我看誰還敢跟我搶君謀哥哥,”說到搶,黎韶淇的表情立馬變得陰狠。
“倒是你,找的什么人辦的事,那個女人怎么還沒死,還搞出這么多的閑言碎語,壞了將軍府的名聲不說,將來就算我嫁過去,觸霉頭!”
“奴婢該死,奴婢的表哥親自出馬,那日夜里的確是得手了,只是不知后來哪里出了岔子,竟叫她好了,難不成買了假藥?”沁柔跪在遞上求饒。
“我不管你使什么法子,盡快讓她消失,最好是別留下任何把柄,做的干凈利落點,別再犯錯了,再有下次,別怪本小姐翻臉無情,不留后患!”
別看黎韶淇年紀(jì)小,深宅大院里的手段可是丞相夫人一手調(diào)教的。你看宮里的貴妃姐姐圣寵不衰就知道了。
“諾,奴婢必定竭盡全力!”沁柔磕頭保證!
“君謀哥哥最近在忙什么?他回來后如何處置那個小妾的?”自從司君謀回來后,那個小妾就再沒傳出什么動靜,黎韶淇難免會多想。
男人嘛,畢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人,如果存心勾引,未必受得住。而且司君謀那樣的人,那個賤人使盡手段,不就是為了名分,如今人回來了,定是會妖媚惑主的。
“回小姐,將軍自回朝后應(yīng)酬不斷,但也潔身自好,沒有出入煙花之地,更有贈美人的都被將軍回絕了。只是將軍府里加強戒備,沉夕小姐那里也好幾日不曾傳來消息,”之所以沒有回稟,是因為一直以來沒打探到特別有用的消息,現(xiàn)在小姐問起來,不得不回罷了。
“司沉夕那個廢物,枉我在她身上下了那么多功夫,一點用處沒有,”為了接近司君謀,黎韶淇五年前就開始故意接近司沉夕,她只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好哄的很,原以為可以做一枚好棋子,卻發(fā)現(xiàn)不過是廢棋,黎韶淇怒了。
“小姐莫氣,沉夕小姐年紀(jì)尚幼,自然沒有小姐的手段,沒有消息也許是好消息,證明將軍也未將那位當(dāng)回事,否則肯定會有大動作,即便外人不知道,沉夕小姐住在府里也該有耳聞,說不定已經(jīng)被秘密處理了呢,今晚,奴婢就讓表哥夜探將軍府,如若她已被處置,那便不用出手,否則,直接取其性命,一了百了!”沁柔一面安撫小姐,一面獻(xiàn)策。
“你早該拿出這種魄力,那本小姐就等你的好消息了,”黎韶淇放下手中的裙子,指了指其中的兩套:“那日我穿這套粉的,再備這套淺綠的,其他的收起來吧?!?p> “諾,”沁柔松了一口氣。
西郊大營
“停,停,停,”陸連濤實在吃不消了,被司君謀操練的快變成一個廢物了!
“你這是掉女人堆里,把自己作散架了?”司君謀不屑地評價了一句。
“怎么可能,本大爺雄風(fēng)不減當(dāng)年,夜夜大戰(zhàn),寶刀不老!”陸連濤一邊喘氣,一邊反駁。
“呵,刀沒老,生銹了吧,”司君謀瞧他那個弱雞樣,鄙視到底。
“我說你怎么回事,剛打完仗回來,誰不是抓緊時間放松一下,有媳婦的回家摟媳婦,沒媳婦的回家說媳婦,就算要點卯,也不用動真格的,非要拉著我操練啊,再說我就是個師爺,又不用動手,用腦就行,”陸連濤想不通,至少幾年之內(nèi)不會有戰(zhàn)事,干嘛瞎折騰。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軍容軍紀(jì)不能廢,今日開始,恢復(fù)訓(xùn)練,一日不可懈??!”司君謀下令。
一眾將士敢怒不敢言,得令!
“走走走,我跟你好好說道說道,”外人面前,陸連濤不會不給面子,私下里,他可是要追究到底的。
司君謀被他拉進(jìn)營寨,一甩袖:“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我呸,誰拉扯你了,說的好像我是短袖一樣,我可是純爺們,倒是你,家中美妾,難道沒有滿足你,跑軍營里來釋放剩余的精力?”陸連濤嘴巴可不饒人。
“弱的跟雞一樣的純爺們?花樓里的姑娘拿錢辦事,不好意思說你,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司君謀也是個毒舌,都是被他練出來的。
“行啊你,懟人的水平見漲,我不跟你爭論這個,爺們的手段不需要向你證明,倒是你,什么情況,上次問你家小妾的事就沒好好回我,現(xiàn)在該老實交代了吧,外頭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嗎?”陸連濤八卦起來。
“什么傳言?”司君謀反套話,具體的謠言他還真沒聽多少,回來這些天,關(guān)于這個人,自己也是在重新認(rèn)識。
“難道你不知道?你家那個小妾可被傳的神乎其神,有說她諸葛轉(zhuǎn)世,也有說她才高八斗,當(dāng)然更多的是說她是個狐貍精,專門迷惑男人那種,最有趣的是,盛老三還專門為她開了個賭局,”陸連濤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果然謠言都是可不信的,”司君謀搖頭一笑。
“哦?那到底真相是什么?應(yīng)該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吧,你這些天,可都里里外外都研究透徹了?”陸連濤腦子里又開始出現(xiàn)一些不和諧畫面,挑眉奸笑。
且不說她厲不厲害,就狐貍精這一條就完全相悖,一副逼自己如蛇蝎的樣子,按在床上也搞得好像被強J,呵呵,雖然自己的確粗魯了些,也不至于從頭罵到尾吧,難道是自己技術(shù)太差?
司君謀陷入了沉思,完全忽略了旁邊等著八卦的某人。
“喂,別在那回味了,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在你臉上看到Y(jié)蕩的表情,活久見??!”陸連濤小拳拳錘了他一下肩膀。
“你定是眼瞎了!小心腎虧失明!”司君謀不會承認(rèn)自己腦子里的帶色畫面的。
“腎虧和失明有什么關(guān)系,不對,你才腎虧!”陸連濤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