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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行之一劍封神(求點(diǎn)收藏推薦)

書說仙源 圣元字一仙 3049 2020-05-12 15:41:16

  屈才飛奔至跟前,罵道:“你怎敢擅自行動?”

  尚堂垂首,辯道:“可我出手殺了三名賊將,嚇退了百人之兵。”

  夜鳩反倒笑著直拍他肩,道:“干的不錯(cuò)!”

  屈才飛道:“你還夸他?”

  夜鳩道:“此次羅興懷未來,應(yīng)是派遣前將一探虛實(shí),尚堂此番出手,逃兵必然回報(bào),那羅興懷哪能咽下這番羞辱?定會親自帶兵前來!”

  屈才飛再不多言,三人同回崖上,陸行之怯生生來到跟前,道:“尚大哥果然厲害。”

  方才他躲在懸崖之上,一邊暗自惱怒自己膽小畏戰(zhàn),不敢上前,一邊又羨慕尚堂如此強(qiáng)悍,不似自己,無甚神通傍身,心中不由責(zé)怪起師傅來,不多教他幾招絕學(xué)。

  屈才飛嘆道:“幸而尚堂技藝高超,才未見險(xiǎn)情。陸公子如此畏怯,原本讓他相助的計(jì)劃,先取消罷。若是羅興懷再來,你便躲在后方,由我三人出手即可。”

  陸行之聞言,滿眼含淚,委屈道:“屈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是累贅啊?”

  屈才飛道:“并非如此,只是怕你受傷?!?p>  尚堂勾住陸行之脖頸,道:“屈大哥,放心吧,行之可是很強(qiáng)的?!?p>  屈才飛初見他時(shí),見他身背石劍,以為神通了得,但今日一戰(zhàn),才知這個(gè)背劍公子膽小如鼠,倒像是富家子弟,扮帥??帷?p>  聽到尚堂這般說,哪里會信,擺手不言,再議后續(xù)之戰(zhàn)。

  而在灤城外,羅興懷正策馬出城。

  就在方才,三名副將先后身死時(shí),他體內(nèi)的魔氣已有所感應(yīng),自知手下出了事,他哪里坐得住,當(dāng)即求見十七魔尊,請求出戰(zhàn)。

  十七魔尊知曉后,應(yīng)道:“此時(shí)不宜大張旗鼓,你且孤身前往,本尊自會相隨?!?p>  羅興懷心中大定,有魔尊親手相助,便能抵那千軍萬馬。

  當(dāng)即騎了馬,直往老牛坡去,半途撞見了殘兵敗將,喝罵了幾句,讓眾人回城相候,自己孤身再往前去。

  而屈才飛四人仍不知情,但也知羅興懷必定會到,如何斬首,斬首后如何逃離,正做著商議,擬定計(jì)劃。

  本欲屈才飛和夜鳩二人入敵軍之中,牽制羅興懷,尚堂與懸崖上,利用火槍,進(jìn)行伏擊,一擊殺了便逃。

  可是正商議時(shí),羅興懷孤身縱馬直往懸崖下行來。

  四人大驚,忙起身迎戰(zhàn),哪管什么策略方針,三人齊齊沖向羅興懷,獨(dú)留陸行之一人在懸崖躲避。

  羅興懷見三位將軍尸首在此,心頭無明業(yè)火騰騰地燃著,又見三人齊沖而至,不怒反笑道:“好!好!好!都來給本將受死!”

  體內(nèi)靈力催動下,胯下戰(zhàn)馬長嘶,魔氣暈染下,周身呈黑紅之色,精鋼槍頭下,燃起靈力火焰,雙腿一夾馬腹,向前直沖。

  半途中,戰(zhàn)馬四蹄生出黑色烈焰,羅興懷身周凝結(jié)黑紅戰(zhàn)甲,流光溢彩,好不威風(fēng)。

  屈才飛居中,尚堂右側(cè)來繞,夜鳩左側(cè)支援,成犄角之勢,將羅興懷包夾其中。

  身處正中的屈才飛,一桿長槍在手,靈力微薄,卻要硬憾這騎槍前沖之勢,正如螳臂當(dāng)車,難擋一擊。

  但一側(cè)的尚堂,亮銀火槍已然架起,靈力彈直擊而來,羅興懷雙目怒睜,抬槍掄圈,左手倒右手,力透槍尖,正中靈力彈,轟然炸裂。

  縱馬沖出煙塵,卻也耽誤了少傾功夫,屈才飛已至面前,挺槍下刺,勢如潛龍。

  那屈才飛也是用槍的高手,架槍來擋,扭腰側(cè)躍,交錯(cuò)而過時(shí),反手出槍,靈力縈繞槍身,自上而下,敲山震虎,直擊馬屁。

  雖已是把住稍縱之機(jī),但那羅興懷已然察覺,不顧馬身,扭腰抬槍捅來,一擊回馬槍,誓要穿膛而過。

  屈才飛大驚,但力道已出,難做反應(yīng),這手回馬槍,如若中了,定要埋身此處。

  便在此時(shí),夜鳩身如飛燕,一掠而過,槍尖直入香肩,鮮血四濺,卻顧不得其他,只將屈才飛撲開來。

  羅興懷見機(jī),收槍再捅,卻聞耳邊呼嘯傳來,正是尚堂見二人不妙,抬槍射出一發(fā)靈力彈,為二人解了圍。

  大驚下,后仰腰身來躲,靈力彈擦鼻而過,羅興懷大怒,縱馬起身,卻見一團(tuán)紫色霧氣撲面而來。

  忙揮手遮面,這一下,卻有瞬間的目不能視,屈才飛已然站起,挺槍上桶,直插羅興懷胸膛。

  待那羅興懷拿開手臂時(shí),只見一柄長槍已至胸前。

  羅興懷大驚失色,叫道:“尊者救我!”

  一蓬黑霧驟然浮現(xiàn)在羅興懷身前,那柄長槍再難進(jìn)分毫。

  尚堂火槍連射,靈力火彈在黑霧中轟然炸裂,兩道身影急退,正是羅興懷與那十七魔尊,未傷分毫。

  夜鳩捂肩驚道:“是魔尊!”

  屈才飛收槍退下,一扶夜鳩,問道:“何為魔尊?”

  夜鳩道:“那魏無仨練就上古魔功,可從魔界召喚魔物,被稱為魔尊,實(shí)力極強(qiáng)。盟主曾叮囑,遇見魔尊,切莫正面硬憾?!?p>  屈才飛大驚,正要叮囑尚堂,莫要逞匹夫之勇,卻見尚堂已然端起火槍,意圖正面硬憾那位魔尊。

  呵斥已來不及,屈才飛只得讓夜鳩后撤,自己前去相助。

  哪知才邁出幾步,魔尊卻已動了,身周黑氣一縮,消失在原地,尚堂頓足四顧警惕,身后猛然浮現(xiàn)黑氣。

  一只利爪虛空探出,直往尚堂后心抓去,尚堂已有戒備,卻仍是不及防,剎那驚出冷汗。

  往前一躍,魔尊緊隨而上,尚堂從獸皮袋中,掏出一枚彈丸,靈力一震,向后一拋,瞬時(shí)火光四射。

  尚堂被烈火濃煙吞沒,再出現(xiàn)時(shí),后心灼傷,衣物焚燒大半,摔落在地,翻滾幾下,不再動彈。

  屈才飛哪里來得及細(xì)想,急奔而去,那魔尊又至,屈才飛槍尖一挑,將不省人事的尚堂挑飛,扭腰持槍橫掃,長槍如鞭,甩在魔尊手臂之上。

  槍身雖有靈氣縈繞,卻依舊斷裂,木屑四濺,屈才飛忙往后退。

  魔尊一擊不中,極為惱火,又哪能放他離開,欺身而上,魔氣凝結(jié)一把尖刀,往屈才飛胸膛扎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夜鳩再入戰(zhàn)圈,蓬蓬毒物蔓延開來,與魔氣相接觸下,發(fā)出嗤嗤聲響,一時(shí)難分難解。

  而在三人相戰(zhàn)魔尊之時(shí),陸行之躲在懸崖之上,瑟瑟發(fā)抖,雙眼含淚。

  自顧自道:“別怕別怕別怕!”

  可那雙腿,卻如篩糠,不停抖動,每當(dāng)幾人陷入險(xiǎn)境時(shí),陸行之便要沖下懸崖,但是跨出兩步,卻又急回躲避,一時(shí)糾結(jié),不知幫與不幫。

  內(nèi)心掙扎煎熬,一面想著尚堂三人的好,一面想著自身的能力不足,自卑怯懦卻又想作為,矛盾內(nèi)心中,兩相爭斗,徘徊不前。

  此時(shí)見夜鳩與屈才飛再入險(xiǎn)境,心中大急,熱血上涌,竟是起身大叫:“不要!”

  在場眾人,皆被這聲驚恐大叫吸引,屈才飛一看,大驚失色,叫道:“行之!快跑!”

  魔尊猙獰說道:“跑?爾等皆要埋葬于此!”

  羅興懷會意,提槍便往陸行之處奔去,面露獰笑。

  懸崖不過幾丈之高,羅興懷幾個(gè)縱躍,便已至跟前,陸行之滿臉驚恐,想要逃,雙腿卻顫栗難動,只眼睜睜見那長槍捅來。

  將要?dú)屆鼤r(shí),靈力彈丸再至,轟鳴響起,救下陸行之一命,原是那尚堂已然轉(zhuǎn)醒,趴在地面,打出的一槍。

  炙熱風(fēng)浪將陸行之掀飛,尚堂大叫:“行之,別怕!你行的!”

  陸行之哪里聽得見,只覺耳畔嗡鳴,雙眼一片熾熱,暫時(shí)失了耳目,卻也讓他不用直面恐懼。

  腳下亂奔,在崖邊踏空,眾人眼睜睜看他直墜而下。

  屈才飛怒吼道:“行之!”

  正欲去救,卻被魔尊相阻,難行分毫,只能眼見陸行之掉落崖邊,不知死活。

  羅興懷大笑,一躍而下,立槍往下直捅,這一擊,便是精鋼,也能捅個(gè)窟窿,更別說陸行之那血肉之軀。

  便在槍尖下落瞬間,陸行之身周無風(fēng)揚(yáng)塵,紫電嘶鳴,人影一閃而逝,再現(xiàn)時(shí)已是幾丈開外。

  只見他單膝跪地,低首閉目,左手撐地,右手緊握背后寬劍,身周紫色閃電縈繞,狂暴靈力溢散而出,天地風(fēng)云驟變。

  那把古樸石劍之上,紫光涌現(xiàn),一道道神秘文字躍動劍身之上。

  陸行之低語:“風(fēng)雷一劍!”

  下一瞬,人影消逝,腳下地面皸裂塌陷,在場之人眼中,只留一道躍動的紫色電弧,以及呼嘯風(fēng)聲。

  人影再現(xiàn),便已在魔尊身后幾丈之外,風(fēng)雷之聲驟停,陸行之跪地收劍。

  那道電弧在魔尊脖頸消散,魔尊扭頭來看,正要嘲諷,只覺身周微麻,魔霧難凝,不及細(xì)想,身周爆開紫色電弧,慘叫未出,便已化作飛煙,泯滅人間。

  陸行之栽倒地面,昏迷不醒。

  屈才飛與夜鳩未見過此等神通,被駭?shù)眯纳耦澙?,方才他們二人距離魔尊極近,那紫色電弧爆裂時(shí),看的真切。

  不過一瞬,不及眨眼間,那魔尊已化作飛灰。

  尚堂曾見識過陸行之一劍之威,此刻再見,大笑道:“哈哈!行之一劍,可驚天地,泣鬼神!”

  而那羅興懷,仍未緩過神,呆立當(dāng)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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