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君梵婼:三皇姐笑起來可真好看呀!
秋日的耀陽失去了夏日的熾熱,僅剩下的絲絲的熱意,也被迎面吹來的風吹散了,泛著涼爽,正是舒適的時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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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郊外祁院內,卻處于一陣的手忙腳亂,焦躁異常。
此時,院門外,一行人拎著藥箱正在奔走,朝著祁院而來。
說是祁院,其實祁家也僅僅只剩下祁雎一人了。
祁雎偏生喜靜,因為祁院內伺候的仆人,也僅僅只有兩人,此時出了這等事,根本忙不過來。
蔣勁然被留在了皇家學院內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因而蔣伯嵐、武芝等人抬著祁雎返回了祁院,同時派了神衛(wèi)營的那幾人中的一人,去皇宮里請示陛下的旨意,看看是否能將太醫(yī)院的幾位御醫(yī)請過來,又派了一人去菩提寺請主持大人過來。
尋常大夫看不了這病癥。
祁雎是個命途坎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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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學院內。
君卿歌懶懶的側趴在桌上,餓了。
-咚
渾厚的下學鐘聲響起。
“三皇姐,現在可要去食舍?”君梵婼快速的收好方才自修課的書本,小跑的君卿歌的面前。
君卿歌“嗯”了聲卻沒有像往日一樣,提起食舍就精神的模樣。
君梵婼心下有些疑惑,卻又覺得不該多嘴去問,便轉了話音道:“三皇姐若是不急著去,那咱們對弈一局可好?”之前祁師的課上君梵婼就想和自家三皇姐對弈了,只是奈不住自家三皇姐的SAO操作。
對弈?
要不是沉迷對局廝殺,能被狗東西派來的人算計嗎?
君卿歌涼涼的瞥了君梵婼一眼,默不作聲,隱隱的卻有些涼氣外放著,渾身寫滿了拒絕。
君梵婼對于和自家三皇女對弈的一腔熱情還未退散,因而未能察覺君卿歌的這份涼意,傻fufu的去掏自己的小書箱,以速度極快的拿出了棋盤和棋子,擺放在了君卿歌的桌上,隨即換上一臉“我很期待”的用小狗眼呼哧呼哧的看著君卿歌。
君卿歌:“......”
這傻孩子像誰?。?p> -
片刻,西壹班后排,空蕩的教室內只剩下兩人。
一人執(zhí)白子,面如土色,仿佛被打擊的很慘。
一人執(zhí)黑子,淡漠如斯,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啊!不行!”君梵婼苦惱的撓著自己的頭發(fā),為什么又輸了!
君卿歌慵懶的挑眉,看著小四抓耳撓腮的樣子,她心中的郁氣都少了些,這就是有妹妹的快樂嗎?
“姐!再來一局!這局我肯定可以堅持的更久!”君梵婼一臉認真,額間都冒出了細微的汗水。
確實,比起君卿歌漫不經心的贏法,君梵婼一直在輸,但細致看來,君梵婼卻是越戰(zhàn)越勇,并且迅速總結了自己的錯處,一次比一次下的要好。
有天賦,有毅力,又有恒心。
華師的那抹目光沒錯,小四更適合坐上那個位置。
君卿歌不愿把自己鎖在那個位置上,她不喜歡,也不適合。
想清了這點。
君卿歌眨了下鳳眸,嘴角輕微上揚,笑容邪肆艷麗,清冽的嗓音有些溫柔,“小四。”
君梵婼聞聲卻打了個冷噤,咋回事,覺得像是被人算計了似的,后背涼颼颼的。
不過三皇姐笑起來可真好看呀。
君卿歌:孩子太天真了,真好。
“想繼續(xù)嗎?”君卿歌挑眉看向一臉躍躍欲試的君梵婼。
君梵婼忙不迭地猛點頭,“想!”
“下棋沒有彩頭不太盡興?!本涓栊揲L的手指撥了撥黑棋,碰到了碧玉似的棋罐,兩者相碰撞,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仿若是即興的隨口一提,“要不立個賭約吧?!?p> 語氣陳述,不是詢問,像是十足的肯定君梵婼一定會答應一樣。
君梵婼聞聲有些小糾結,害怕三皇姐立下的賭約她做不到,可是還想繼續(xù)玩,說不定下一局,下一局就可以贏了三皇姐了。
她也想成為和三皇姐一樣厲害的人。
賭徒心理,再加上盲目對偶像的信任,君梵婼內心的小天平已經歪樓到同意的那邊了。
君卿歌精神力外放,精準的感知到小四情緒的變化,她眉頭微蹙,狀似有些‘苦惱’,清冽的嗓音帶著些許‘克制’的遺憾道:“若是不愿,那便算了吧?!?p> 欲擒故縱。
君梵婼聽到這話,莫名覺得三皇姐語氣有些讓人心疼,三姐只不過想要一個賭約而已,自己怎么可以連這么點小要求都做不到呢?
太不應該了。
于是君梵婼急忙忙的開口,“答應,我答應!”,語速急促,仿佛在慢一點,就會變成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
君卿歌得了應允,馬上又變回面無表情的樣子,“賭約便是輸了的人替贏了的人辦一件事?!?p> 君梵婼:“......”怎么莫名有種被坑的感覺?
不可能的吧,三姐可是她親姐。
一個母皇的那種。
“來?”君卿歌已經拿好了,白棋。
君梵婼:“.......”好像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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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君卿歌用黑棋,小四都贏不了。
白棋是可以先下的哈!
鉛球:你一笑我就知道不對勁!
君卿歌邪魅一笑:“哦?”
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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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了,撒個嬌可以原諒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