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爺是來教你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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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文國、尚武國,到!”
君卿歌從竹籃中抬起視線,看向來人的方向,眸光微沉。
這兩國怕是來者不善。
只見兩國軍騎,聲勢浩蕩而來,一眼望去,人頭擁擠,軍人們個個面容堅毅,整個行隊整齊劃一,連步伐聲都節(jié)奏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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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禮部侍郎李探花,被她的同事們推了出來,欲派她去迎兩國使者。
眾人皆是覺得之前陪同著君卿歌選拔國會人才的李探花前去,肯定比她們這些跟君卿歌從未打過交道,而且還私下說過君卿歌壞話的人,強上許多。
起碼,被砍頭的幾率要小上許多。
李探花被推到了君卿歌面前,整個人泛著苦澀,僵著身子,小心翼翼道:“三皇女殿下,可要上前去迎接兩國來使?”
君卿歌面無表情的放下小竹籃:“嗯,你去?!?p> 李探花:“???”您才是接待使啊?
可是李探花不敢頂嘴,怕說錯話,會被砍頭。
厲元大人的尸體才被搬走,那血跡還未干涸,原地上還有些妖冶的紅色。
…
君卿歌:我看起來那么弒殺嗎?
眾人顫顫巍巍的躲避著大佬的目光:不弒殺!一點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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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武國,最為華麗的馬車內。
拓拔誠有些索然無味的問道:“二姐,這玄慶的接待使怎的還不過來?”不是說歷年的玄慶接待使都會很“有趣”嗎?
她就是因為如此才偷溜過來,想要“一飽眼?!钡摹?p> 拓跋野冷著臉,道:“拓拔誠,你安分點?!?p> 拓拔誠被兇的縮了縮腦袋。
她二姐發(fā)起脾氣來比母皇還可怕,母皇還會因為心疼她,不下狠手,可若是二姐發(fā)脾氣……
拓拔誠小身板一抖,立馬“乖乖”的做好了。
……
拓跋智瞧著這“姐妹情深”的畫面,也不附和,只自顧自的伸手拉開了簾子,淡然道:“不下馬車,自然瞧不見樂子?!?p> 只是今年究竟誰才是“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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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李探花抖了抖有些僵著的身體,硬著頭皮迎了上去,不卑不亢道:“微臣乃是玄慶禮部侍郎,奉命特來接待諸位貴客。”
君卿歌瞥了眼,心道:“不錯?!边@才是正確的態(tài)度,不卑不亢。
聽了拓跋智的話后,已然下了馬車的拓跋誠,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問道:“你就是今年的接待使?”
李探花起身,不慌不忙的回道:“微臣并非接待使,只是被派來迎諸位的禮官?!?p> 拓跋誠不屑的看著李探花,道:“哦?那你算個什么東西,就你也配迎我尚武的使者,還不滾回去,快把你們玄慶的接待使給本王找來!”
拓跋野目光深深的看著拓跋誠,這臭丫頭果然不長記性!
拓跋誠被自己二姐這么一看,心里有些發(fā)虛,但看到自己面前的是玄慶人后,立馬又硬氣起來了。
玄慶不過是一個銅臭之國,就侮辱她們怎么了?
她們尚武國百萬大軍,底氣十足,她怕什么!
……
拓跋誠看著面前這個絲毫不恭維她的禮官,有些不爽道:“還不快點?你們玄慶人都像你這般沒用嗎!”
李探花無言以對,正欲委婉的說些什么,就被一個清冽的嗓音打斷了。
“她是人,不是物件?!本涓钁醒笱蟮淖吡诉^來,語氣漫不經(jīng)心,卻包含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威壓:“只有不把自己當人的,才會認為別人是個東西?!?p> 拓跋智朝著這聲音的主人看去。
來人是個身著藍衣繡閑云的女子。
女子言行舉止有些憊懶,容貌比一些個小郎君還要精致艷麗,卻面無表情,看不見絲毫的情緒涌現(xiàn)。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幽深,漆黑,像是深不可測的寒潭,也像是看破紅塵的仙人,仿佛沒有七情六欲一般神秘。
拓拔智面上自然,心下卻有些驚奇,她居然參不透這人的想法。
……
拓跋誠被“不知是什么東西”的人出口教育了一頓,心下十分的惱怒,道:“你又是誰?有什么資格同本王說話!”
君“不知是什么東西”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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