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平平無奇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和記憶中的一樣。
“不對。”
摸著手中的銅魂幣忽感手感不對,他的銅魂幣可沒有這般跌宕起伏,被他盤的應(yīng)該是油光滿面才對。
“所以說我的記憶不是被刪除了而是被篡改了?”謝金道。
那這事兒就有點麻煩了,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又是誰篡改的記憶呢?
“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蟹堡王老板罷了,又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篡改我的記憶干什么?”謝金想道。
想要找回記憶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需要通過古法進入記憶深層,在記憶深層中找到那個被覆蓋的記憶,之后利用古法遺忘那段時間的記憶再引導(dǎo)記憶恢復(fù)。
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就很麻煩,首先這項工作就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完成的,其次就是危險程度不亞于開顱手術(shù)的危險,一旦有人趁機對記憶做什么破壞那謝金這一輩子就是傻子了,更有可能被人操控。
所以他需要找十分信任的人才行,眼下就有一個,海寶,當然只有他一個人是不可能行的,智商不夠,他還需要一個章漁做伴,兩個人相互扶持。
來到大堂將章漁和海寶叫到辦公室。
謝金直接說道“我的記憶被篡改了?!?p> “哈?”
兩個人不明所以。
“你們還記得菜殼來送菜那日的事情嗎?”謝金問道,女兒珍珍和他們不是同一時間來的,珍珍比他們早兩天為了要研學(xué)錢來。
“那日很平常啊,你還欠菜殼一銅魂幣呢?!闭聺O說道。
海寶看了看周圍。
“不對啊,我記得天花板上有個小窟窿,怎么沒有了?”海寶指著天花板說道,難道是謝老板給補上去了?
這絕對是沒有可能的,就那一小窟窿謝金怎么回去管呢?顯然這個天花板是一個陌生的天花板,被人換了?
“你再看看還有什么地方不一樣?”謝金問道。
海寶點頭瞪大雙眼朝著那些一般人不會在意的小地方看去。
就看了這么一會兒他就發(fā)現(xiàn)了有三處地方和原來不一樣。
地板上的一個微乎其微的口香糖沒有了,墻上一個無人問津的釘子消失了,辦公桌的右后腿兒矮了一毫米。
“挺細致的?!比握l也沒想到他真的能夠從小地方給摳出這么多細節(jié),其實從口香糖那里他就已經(jīng)明白整個房間都被換過的事情了,海寶繼續(xù)不依不饒的又找出了兩個地方讓他更加肯定。
“章漁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吧?”
身為謝老板身邊的老人他自然知道那個方法,而且用的比誰都熟練。
以魂獸血在地上寫下古老的文字并獻祭一只精神屬性的千年魂獸,通往記憶的大門將為你打開,手指系著純棉的毛線,它將引領(lǐng)你回家,口中歌頌遠古的歌謠它會保佑你不被同化,喝下以無根之水泉眼之水大河之水三水混合的天地水你將在時間中來去自如。
這些東西都好尋的很,只要一個訂單下去不出半個時辰就有人送來。
這個逆風(fēng)快遞速度就是快啊,普通的快遞半個時辰他都用不了,以后送快遞就用這家。
將所有東西放在大堂內(nèi),為了這件事謝金可是一整天都沒有開店。
魂獸血在地上寫出古文,橫寫時間,豎寫天地。
將那只小狐貍放在躺在地板上的謝金的身上。
棉線沾上俗世塵土一頭系在兩個人的手指上,另一頭系在門把手上。
將三個袋子里面的水倒在一個碗里面,兩個人喝了下去。
口中念著剛剛學(xué)會的歌謠,他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紫色的通道,里面就是謝金的記憶長河了,進入里面,他們略過淺層那些沒用的記憶朝著深層走去。
“也不知道這老謝有什么秘密的,正好可以趁著這次的機會一窺究竟?!闭聺O有滋有味看著那些飄過的記憶說道。
海寶提醒道“章漁哥,我們是來幫謝老板找回記憶的,不是來看他的秘密的?!?p> “這個我自然是沒有忘記,你真以為我是去看他秘密的嗎?丟失的記憶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到的,趁著個時間多看看或許會有幫助的線索?!闭聺O狡辯道。
聽了這個狡辯海寶兩眼放光“我果然是誤會章漁哥了,原來你想的這么周到啊?!?p> 章漁驕傲的點頭道“那是自然?!?p> 跟著章漁的步伐他們隨便進入了謝金的記憶中。
這個記憶里有一個樸素的屋子,謝金坐在板凳上看著正在院子里玩著水的小女孩。
“嘖,我還以為會是什么記憶呢,原來是他照顧女兒的記憶?!笨粗@么溫馨的畫面章漁羨慕了。
“這里沒什么值得留戀的走吧。”章漁帶著海寶從這個記憶中走出。
繼續(xù)的朝著更深層走去,進入了一個又一個記憶里面,每次看到謝老板小時候的記憶他都覺得奇怪。
里面少了一個人,皮爾頓,他們可是童年最要好的玩伴啊,怎么就沒有了呢?
“章漁哥,這里面怎么沒有皮爾頓老師呢?”海寶問道。
章漁聽了這個名字覺得熟悉又想不起來“皮什么?”
“皮爾頓?!?p> “什么爾頓?!?p> “皮爾頓?!?p> “我不是沒聽清楚,我是在想事情,你不要吵我!”他可不是老頭子,耳朵聽的清楚的很。
他似乎是知道這個人,好像是在哪里聽過,仿佛是一個很有名的人,若不是在記憶里面他用不了手機早就搜了。
“他都跟你說了什么?”
“就是說他和謝老板小的時候就認識了,之后分開了,至于原因沒有說?!焙毢喴恼f道。
章漁沉思著,他從來沒聽過謝金有一個幼時的好友。
就這么一邊思考著一邊走著,他們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章漁驚呆了,這里面的記憶也太多了吧?
按道理來說,小時候的記憶并不是在這一層的,應(yīng)該是在上一層,并且這里面的記憶可不止是他小時候的還有長大之后的記憶,特別是有著近幾年的記憶。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