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靠在椅子上笑問道:“愿意考慮一下,來我們團隊么?”
白夜猶豫了一會,轉頭看向一旁畫畫的白欣。
林明知曉其心中的擔憂,看著白欣說道:“白欣的話你不用擔心,如果你過來,我會安排好她的”
“聶小雨呢”這是林明第一次見白夜說話,語調和趙青很像沒有一絲波動,因為長期不說話的原因,聲音有些沙啞。
“他就是我說的安排”林明笑道:“他太全面了,沒有自己的特長,不適合團隊,更適合獨行,唯一欠缺的就是后方,這個位置對于白欣而言在合適不過了,既安全又能發(fā)揮出作用,而我還有個弟弟正好是個輔助,我們四人你覺得如何?”
白夜回道:“先看”。
知道白夜想要先看看小黑實力的林明,點了點頭笑道:“好,不坐會?”。
白夜搖了搖頭:“一人一座”。
場內的原規(guī)矩,第一排留給參賽選手一人一座,為了防止選手帶人前來,導致其他選手沒座所設定的,就包括小黑也坐在后方。
只是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前排還有很多空座,白夜就算坐下,大部分人也不會覺得哪里不對,剩下小部分,就單憑在坐的四人,他們也不敢去說什么。
林明也沒有強求,有些人對于規(guī)矩的遵守,仿佛心中底線一般,是不可跨越的。
擂臺上聶佳星展現(xiàn)了,對同級學生的碾壓力,之前在山考時,所碰到的迷彩男戰(zhàn)力上來講,和這些學生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整場山考下來,除了聶佳星,只有一位種子選手,是靠擊敗士兵通過考試的。
聶佳星手臂上泛著土黃色霧氣,每一拳都沉重而有力,打在正昊金色雙手上鏘鏘作響,仿佛金石碰撞一般。
戰(zhàn)士打刺客越拖優(yōu)勢越大,但正昊一味的防守,讓聶佳星感到有些無趣,心中打定注意速戰(zhàn)速決。
看著聶佳星抬起右臂,圍繞在拳頭周圍的霧氣變得更加濃厚,徹底看不見其中的手臂,正昊連忙合隆雙臂打算硬接這一拳,哪只腳下突然兩根地刺突起,橫著扎在了小腿上從腿肚穿出。
小腿受傷的正昊,無力支撐摔坐在地,知道自己已經(jīng)贏了的聶佳星,也沒打算繼續(xù)浪費能值,手臂上的霧氣從新鉆回體內,看著正昊嘴中嘟囔道:“那家伙教的東西,還挺使用”。
看到雙方停手,學長問道:“正昊同學,是否認輸”。
正昊無奈的點了點頭,自己萬萬沒想到,一直莽來莽去的聶佳星,會突然改變戰(zhàn)斗方式。
不知是學校故意安排,還是真隨機,最強的那幾人,前面比賽都沒有碰到一起,包括白夜這個即使有著額外加分,依然參加了擂臺的射手,同樣也沒碰到什么厲害對手。
當白夜上場時,所有人都認為這必不可能贏,因為他是射手,在對方有防備的情況下,1v1基本不可能取勝,但白夜一招雙手打槍,再次將場內的人震撼。
雙手持槍,體內能值瘋狂涌入槍內,兩把手槍硬生生打出了加特林的既視感,純白色的光彈,猶如雨點般打在對手土鎧上,將其壓制在原地,頃刻之間鎧甲被打得粉碎,白夜也毫無懸念拿下了第一場的勝利。
隨著比賽進行,觀眾席上的人們也發(fā)現(xiàn)了,擂臺上選手之間差距。
山考時看似水平相差不大的種子選手,在最頂尖那挫人的眼中,似乎還不夠看,之所以山考時看起來相差不大,都能做到以一敵多,只因為他們和當時的對手相差太大了。
除了林明和張濤,二人對能量的操控,讓所有同年級都自愧不如,剩下在山考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差距,基本都在技能把控時機和天賦強弱上,稱不上有多驚艷。
比賽持續(xù)進行著,每人每天要打四場比賽,上午一場下午三場,總共六場擂臺,直至第二天午時決出前十,才算比賽結束。
時至下午第四場比賽,第一場強強對決才出現(xiàn),白夜vs張濤。
觀眾中能了解白夜有多強的,只有槍手這一職業(yè)的人,其他職業(yè)根本不明白,一個槍手要想像白夜一樣,將雙槍打成加特林有多難。
每一發(fā)子彈的能量,都要恰好在有效的范圍內,太低打不出傷害,太高聚能時間長,打不出加特林的既視感,也就沒有了壓制的效果。
這也是為什么,林明說聶小雨沒有特長的原因,一個槍手除了打手槍,沒有任何槍手技巧,全靠天賦碾壓,時不時還要沖上去丟丟技能舞舞劍,而一個優(yōu)秀團隊,就算要一個差勁點的穩(wěn)定射手,也不會要聶小雨這種只會打手槍的沖鋒戰(zhàn)士。
比賽隨著人數(shù)變少越來越精彩,人們也逐漸適應開自己觀眾的身份,不再緊張的把這當做考試。
當二人登場時,場上所有的呼聲都是張濤,即使知道白夜很強的人也沒有開口,因為這注定是一場射手敗落的比賽。
帶好著帽子的白夜,站在擂臺上拉了拉自己的帽檐,還是有些不適應人多的氛圍。
趴在凳子上畫畫的白欣,自打哥哥登上擂臺后,也停下手中的畫筆,認真看起了比賽,幾聲哥哥加油,也都被場內嘈雜聲淹沒,連一旁三人都聽不到小家伙吶喊。
看著從小就是自己保護傘的哥哥,不被所有人看好,此時心里一定很不好受,但自己又幫不上忙,白欣心中有些無力和莫名的委屈。
一旁雙手枕頭躺在椅子上,腿架在墻邊的聶小雨,看到坐在位置上哭開了的白欣,撐起身子幫其擦了擦眼淚笑著問道:“怎么了,小家伙”。
白欣哽咽道:“沒…人支持哥哥”。
聶小雨揉了揉白欣腦袋,溫和動物說道:“這樣子啊,那我?guī)湍愫昧恕薄?p> 不想小雨幫忙的白欣還沒且阻攔,就看到聶小雨單手撐著墻邊一躍而下。
聶小雨的突然下場,讓會場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眾人看著聶小雨雙手枕著腦袋,慢慢悠悠的向擂臺逛去。
白欣趴在墻邊小聲說道:“小雨哥哥,要不你回來吧”場內忽然的安靜,反而讓白欣有些擔心聶小雨。
聽到白欣悄聲的聶小雨,并未停下腳步,走到裁判面前笑嘻嘻的說道:“學長,能不能換個組,我想和張濤打打,讓白夜去和我的對手打”。
看著聶小雨嬉皮笑臉懶散的樣子,裁判皺著眉頭呵斥道:“你當這是你家?給我回去”。
白夜不解的看著聶小雨,過了會似乎想到什么,轉頭看向后方趴在墻邊的妹妹,眼眶內還留有淚珠,燈光照在臉上,兩道淚痕清晰可見。
看著聶小雨走來的張濤,多多少少猜到發(fā)生了什么,幫著和聲說道:“能換就幫忙換吧,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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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佐丶
上午一場,下午三場不是寫錯了,是因為上午640人,下午只有340人,人數(shù)減少場次減少,自然就快了。第二天上午還是兩場,就不在文中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