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指了指里面的幾個內(nèi)室,“羽神,加快時間吧,我們分開找,我找內(nèi)室,你找外室,不要放棄任何一個角落?!?p> 羽神點頭應(yīng)允,“好!”
二爺和羽神開始分散開來仔細(xì)地查找。由于此地早已人去樓空,里面的貨品也大多被處理掉了,所以整個室內(nèi)基本上是顯而易見的空曠,除了一些家具擺設(shè)之外,再無其他。羽神只能用手中的劍對著有可能的機關(guān)進(jìn)行敲敲打打,試探一下是否有什么異樣?而與此同時,二爺也在內(nèi)室運用著同樣的方法尋找密室。經(jīng)過2人的一番折騰,整個房子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結(jié)果就是找不到密室的蹤跡。
二爺一臉無奈地嘆氣:“你說,會不會根本就沒有密室呢?”
羽神堅定地?fù)u搖頭:“不,我覺得肯定有密室,只不過我們的尋找方向有誤,不如我們換個角度來想,假如我們是老板,會把密室機關(guān)放在什么地方呢?”
二爺沒好氣地答道:“當(dāng)然是十分隱蔽的地方,一般人都看不到!”
羽神再次搖搖頭:“這個可能性有,但還有一種可能性,因為這是一家臨街的商鋪,要說隱蔽的地方在商鋪里面,恐怕還真是不好找,畢竟商鋪本身就是開在人氣鼎盛的地方,如何隱蔽?”
二爺有些挫敗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那你的意思是?”
羽神點點頭,“既然不能隱蔽,那就干脆放在人人都能看見的地方,但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里會有密室的機關(guān),這才叫真正的隱蔽?!?p> 二爺再次摸了摸頭,突然一拍掌:“賬房柜臺,這里既是銀錢重地,也是買東西結(jié)算時必經(jīng)之地。所以這里就算做得隱蔽些,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尤其是,利用人人看到的機會,將密室真正的用途掩蓋起來。”
羽神但笑不語,只見二爺直接走到賬房柜臺前,而后伸手摸了摸里面的桌子下面,果不其然有一個暗格,打開暗格發(fā)現(xiàn)了一個旋轉(zhuǎn)羅盤,二爺試了一下很輕易就打開了密室,入口就在柜臺后方,隨著臺階一步步走了下去。羽神和二爺終于看清了這個不到50平方的倉儲室,里面似乎曾經(jīng)存放著大量的產(chǎn)品和金銀。所以打掃得簡直就是一塵不染,即使這么許久未見有人前來,但里面仍舊純凈清爽,一層層的貨柜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就是什么貨物都沒有。羽神和二爺都能沮喪,整整找了一夜可是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無奈之下,2人只得悄悄回到將軍府再做打算。
回府后的二爺早早地歇息下,只是羽神卻睡不著,想著上次自己的計劃失敗,而如今剛剛跟二爺一起經(jīng)歷了這番刺激的探險之旅,2人的關(guān)系也再一次得到了緩和的跡象,只不過羽神再也不想等了,就算未來被人唾棄,被二爺懲罰,她也要徹底度過此生的情劫,于是她蒙住面紗悄悄地來到了二爺?shù)呐P房。只見二爺穿著內(nèi)衣平躺在床上,陷入熟睡之中,羽神輕輕撩開二爺?shù)膬?nèi)衣,露出里面肉色的肌膚,以及大片的胸肌,羽神輕輕觸摸,感受到指尖的顫抖。羽神再次俯下身,輕輕地將臉湊近二爺?shù)哪?,用溫柔的嘴唇親吻二爺硬朗的臉頰。二爺迷迷糊糊之中略微有些抗拒,羽神再次壓倒二爺?shù)纳砩?,進(jìn)一步攻城掠地。
熟睡之中的二爺猛然間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居然躺著一個人,嚇得立刻將對方推開。羽神冷不防地被推開,而且力道非常之大,整個人的身體便撞到床梁上,砰的一聲床梁斷了,四周漆黑一片。二爺斷喝一聲:“你是什么人?膽敢深夜闖入將軍府撒野?”
羽神強忍著巨大的疼痛,硬是一聲不吭,準(zhǔn)備逃出房屋,可二爺哪里會給她這個便宜,于是二爺一輪又一輪的拳腳相加,2人功夫套路差不多,功力也相差不多,羽神閉著眼睛都知道二爺?shù)恼袛?shù),于是見招拆招很快打得是難分難解。
為了避免被二爺知道自己的武功路數(shù),羽神于是反套路地施展,這讓二爺也一時一頭霧水,沒能一下子就認(rèn)出這是羽神,2人從屋內(nèi)打到屋外,碰巧院子里駕著各種二爺平時練武的兵器,這下2人隨手拿起兵刃開始斗劍法,唰唰唰的揮舞著,二爺一邊打一邊納悶,“這家伙,怎么打了半天,就一個人呀?”
劍法分不出勝負(fù),2人又使出了槍法,二爺氣極,“喂,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是誰派你來的?”羽神一聲不吭,只管悶頭開打,然后想盡一切辦法趁機開溜,此時剛好二爺露出了一個破綻,羽神一甩手將槍頭甩了出去,直接對準(zhǔn)二爺?shù)纳眢w,這邊自己就呲溜溜地翻墻準(zhǔn)備溜走,可二爺只是用自己手里的槍左右格擋了一下,這才讓羽神的槍頭順勢滑落了下來,看到羽神朝著墻邊跑去,他甩手一槍直接釘在了墻上,順著這個力道,身體飛撲向羽神,2人一番廝打,二爺終于扯下了羽神的面紗,看到了里面露出來的真容,二爺嚇了一跳,手抖不止地將面紗扔在了地上,嘴里喃喃自語:“你,你,你,怎么會是你?”
羽神見自己的老底已經(jīng)泄了,只能自怨自艾地癱坐地上,任由二爺處置。二爺看著不言不語的羽神,腦海里不斷地回味剛才的事情,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人好像不是要自己的命,而是想要自己的身體,于是二爺也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
無奈之下,二爺只得陪著羽神一起癱坐在地上,2人傻傻地看著滿天的繁星璀璨,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二爺嘆了一口氣,“羽神,我了解你的心意,只是你真的不適合我。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請你想想怎么樣斷了這份念想吧?”
羽神點點頭,“好!我會的。二爺!”說完徑直就要離開,二爺卻急忙抓住她的手腕不放,“需要我做點什么嗎?”
羽神淡淡地說:“不需要,請放手?!倍敓o奈只能任由羽神而去,等到他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臥房,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將軍府里的侍衛(wèi)成群,而且是全天候的輪班制,怎么他和羽神打了這么長的時間,居然沒有一個侍衛(wèi)出來幫忙呢?有鑒于此,二爺只得拿著隨身的寶劍前去巡視整個府邸。這才發(fā)現(xiàn)各個崗位的侍衛(wèi)全部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就連值班室的侍衛(wèi)也是如此,二爺心想,這是羽神干的?無奈之下,他不得不前去羽神的臥房進(jìn)行質(zhì)問?
畢竟整個將軍府的安危干系重大,羽神居然為了一己之私,禍害整個將軍府,他心中的憤怒已然是熊熊烈火般燃燒,就在他來到羽神的院落準(zhǔn)備興師問罪的時候,卻看到羽神窗戶上的影子正在更衣,羽神一層層地脫下裹胸的紗布,然后露出一個女兒的身體,映在窗戶紙上,二爺看得有些癡了,心里頓時翻江倒海,不得不嘆:“沒想到啊,羽神居然是個女人?那她和自己的感情是不是就可以有著落了呢?”
二爺一下子就懵了,想到自己不止一次地拒絕羽神,尤其是這次2人打了大半夜,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墒怯鹕窦热皇桥?,為什么要裝作男人,或者,她為什么始終不肯告知自己真實的情況呢?反而是用一種非常愚蠢的法子來一次次地逗弄自己,想到此處,二爺真是尷尬萬分。這羽神的背后究竟有什么秘密呢?他要查出來,必須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