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楊海乘坐電梯離去。田奔才緩緩回頭看向地下停車場,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到了,唯獨(dú)楊杰與張大海兩兄弟不在。
田奔知道,這三人必定是找李清霜去了。
眾多身份不低的人物紛紛向著電梯而去,前往電梯自然必須經(jīng)過田奔身前。
一個(gè)個(gè)人物也是恭敬的對著田奔打招呼,而田奔也是笑著一個(gè)個(gè)的回應(yīng)。
最意外的還是冷漠如林云這家伙路過田奔時(shí),也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已經(jīng)打過招呼。
很快,走在最后一位的劉明也來到了田奔身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額...前輩,我...”
田奔看著劉明臉上還隱約可見的巴掌印,臉上便不自覺的漏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我什么我,你要走就走,我又沒攔著你?!?p> “是是是!”
劉明點(diǎn)頭哈腰的一溜煙就跑向了電梯。而其他的黑衣大漢則是向著樓梯口而去。
等眾人紛紛離開,鐵龍這才看著田奔,皺眉苦笑道:“我說老大,不帶你這樣玩的啊,剛開始說好了我們自己闖天下,可現(xiàn)在倒好。你一轉(zhuǎn)眼就成了別人的太上大長老了?!?p> 田奔在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向著樓梯口而去。嘴中卻說道:“放心吧,只要我們闖的天下與鐵血幫沒有沖突就行了。更何況有這層身份,辦事也方便許多?!?p> “要是真的按照你說的這些,那我還真的搞不懂你到底要干嘛?!?p> 見鐵龍揉著太陽穴,一副苦瓜臉。田奔不由的笑了起來。
“我要闖武道的天下!”
本來還一副苦瓜臉的鐵龍一聽這話,立馬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瞬間抬起頭。
“老大!那你答應(yīng)帶上我和鐵龍兩兄弟,是不是意味著我們能像你這樣厲害?”
田奔只是對著鐵龍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卻并沒有給鐵龍回答。這讓身旁的鐵龍一陣無語。
很快,兩人就已經(jīng)來到了一樓大廳之中。看著來來往往的客人,田奔知道,能來這里的用餐的人,身份必然不簡單。
而田奔看這些來來往往的客人,臉上并未漏出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dòng),如往常一般行走著。
而鐵龍就不淡定了,從未見過大場面的他,顯得有些束手無策。一個(gè)唐唐七尺男兒卻有些躲避似的跟在田奔的身后。
“您好,請問您是田奔先生嗎?”
就在兩人行走之時(shí),一道悅耳的女聲在一旁問道。
田奔一愣,側(cè)頭看去。只見是一位濃妝艷抹,身穿職業(yè)包裙的女服務(wù)員。雖然長得一般般,但他的氣質(zhì)卻是一般女性沒有的。
“嗯,我是?!?p> 田奔語氣平淡,反問道:“有事嗎?”
這讓一旁的女服務(wù)員心有不爽,心說你這一身土包子的打扮,還裝高冷。
雖然這樣想著,但他卻不敢有絲毫不敬,畢竟服務(wù)這人是大老板特意叮囑過的。
依舊帶著職業(yè)微笑道:“大老板讓我在這里等您二位,并帶您二位入貴賓廳?!?p> 田奔微微一笑,一擺手道:“不用了!你告訴我在哪里就行,我慢慢的逛過去?!?p> “好的田先生!貴賓廳在頂樓!”
田奔與鐵龍兩人一路前行,看著一個(gè)個(gè)喝得醉醺醺的西裝男都摟著衣著暴露的女子,紛紛咋舌不已。
隨著時(shí)間的流逝,兩人便已經(jīng)來到了第八層樓,于貴賓廳還差那么兩樓。
兩人趴在欄桿旁,透過玻璃看著外面的晚霞。
鐵龍?bào)@訝道:“哇!終于知道了為什么越往上,貴賓的等級也就越高了!”
田奔笑了笑,并沒有把這當(dāng)做一回事,自己在山頂長大,這種晚霞何其多。
但還是配合的說了一句道:“是??!人生也是如此,目光得向遠(yuǎn)處看,不要局限于眼前這點(diǎn)光鮮亮麗?!?p> “呵呸!兩個(gè)土包子怎么會到這里來!”
就在田奔的話音剛落時(shí),身后便傳來了一道不屑的嘲諷聲。
兩人回頭看去,只見是一位染著黃毛的青年。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那蒼白臉色,與他的黃毛格格不入。顯然是縱欲過度導(dǎo)致的。
青年正雙手叉腰,歪著頭看著田奔兩人,隨后指著鐵龍,一副很屌的樣子道:“我說你這土包子,趕緊帶著你兒子滾,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田奔一臉的黑線吶,心說你說我是土包子也就罷了,因?yàn)槟愦_實(shí)沒有說錯(cuò)。但你說我是鐵龍的兒子,這怎么能忍。
正打算出手教訓(xùn)眼前這家伙的時(shí)候,又是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入幾人耳中。
“哎呀呀!胡兄這是怎么了,怎么被氣成這樣?”
幾人一聽這話,紛紛把目光投了過去,只見來人是一位陰溝鼻。個(gè)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同樣是一位青年。
“許卓!咱兩家也在這平天大酒樓中有股份!這兩土包子在這里大驚小怪的,你難道沒有覺得這樣會影響我們酒樓的客人?”
“哦~也對!不過就這樣走了可不行,必須給我打掃酒樓一個(gè)月!看吧!地板都被你兩踩臟了!”
田奔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個(gè)沒完,帶著滿頭黑線,皮笑肉不笑的道:“哈哈,兩位從樓梯口滾吧,電梯滾不動(dòng)。”
“胡德,你看這家伙根本沒把你放在眼里?。〉共蝗?..”
“哼哼!這不用你說!”
胡德冷笑一聲,甩動(dòng)了一下頭頂?shù)狞S毛,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向著田奔走了過來。
“哎呀!被當(dāng)成攪屎棍了,還笑呵呵的覺得自己是一根很有用的棍子。”
聽完田奔這話,一旁的鐵龍也是搖頭附和道:“不對啊!萬一像狗一樣對屎鐘情呢?更何況你提醒他也沒用啊,畢竟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嘿!那個(gè)叫啥玩意來著的家伙,你過來!”
胡德先是沒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他漸漸的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已是勃然大怒。
“媽的!兩個(gè)土包子還挺狂的!待會就讓你們兩知道還能不能繼續(xù)狂下去!”
一旁吊兒郎當(dāng)走過來的許卓也是冷笑一聲道:“哼!狂?我待會要讓他兩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狂妄!”
田奔用看一種傻逼似的眼神看著兩人。隨后瞅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最后一個(gè)人也剛步入電梯。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啪啪兩道巴掌聲響起!剛剛還一步一搖,跟個(gè)二皮子似的兩人忽然就消失在了原地。
而田奔與鐵龍也消失在了原地。在看地面,胡德與許卓兩人都以一個(gè)大字躺在地上。
隨即一道痛苦的嘶鳴聲響起。
“啊~你大爺?shù)模尤桓疑壤献影驼?!?p> 兩人踉踉蹌蹌的爬起身,一人左臉,一人右臉都高高的腫了起來。
胡德本來蒼白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血色起來,但卻只有左臉有血色而已。
四周看了看,隨即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人呢!跑哪兒了!”
許卓冷哼一聲,怒道:“哼!長這么大還沒有人敢扇老子巴掌!”
“走!我們先去赴宴!待會叫人幫忙找找!”
聽見胡德這話,許卓的怒火這才平息下來道:“嗯,也對!聽我爸說今晚有大人物要來!叫我不要遲到?!?p> “我爸也是這么說的!”
“那還等什么,直接坐電梯上去吧!”說到這里,許桌又是摸著自己的右臉咬牙切齒的道:“要是遲到了,別說找剛剛那個(gè)小子了,我們自己都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