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人鼻涕都被辣出來的模樣,田奔忍不住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這也太tm的惡心了吧!”
苦海一聽,當(dāng)即不干了。嘴中咀嚼著牛肉片含糊不清道:“你愛吃不吃吧!要是不吃就剛好,我多吃點!”
田奔轉(zhuǎn)眼就嘿嘿一笑,來到幾人桌前笑呵呵的道:“不吃是不可能的!”
隨手拿起一瓶啤酒道:“媽的!都餓了兩天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此時便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八點。這時的幾人正抽著香煙拿著牙簽調(diào)著牙縫。
最引人注目的是幾人都用手摸著圓滾滾的肚子。這一看還以為是一群地痞流氓。
“呃~~”
田奔緩緩伸了一個懶腰看向林云道:“現(xiàn)在幾點了,我們多少還是要過去看一下的。不然今晚不好脫身吶!”
林云點頭,看了一眼手表道:“八點!”
當(dāng)即,田奔甩了甩有些眩暈的腦袋,一拍桌子站起身道:“把該拿走的,能拿走的都拿走!待會拍賣完后我們就開溜了!”
幾人點頭,紛紛開始收拾為數(shù)不多的草藥。而田奔則把鐵龍叫到一旁。
“待會拿一萬給收銀臺吧,這房間被我們搞得都不像是人住的一般?!?p> 鐵龍點頭道:“老大,你該不會是喝懵了吧!你說晚上開溜,現(xiàn)在付錢不是打草驚蛇嘛!”
田奔一愣,頓時尷尬的笑了笑??聪蚴帐安畈欢嗟膸兹说溃骸斑@后面是垃圾場,把麻袋扔下去,自己記住扔在哪,開溜的時候好去撿回來?!?p> 隨后,幾人說著說著就勾肩搭背,晃晃悠悠大呼小叫的出了酒店,一路向著體育館而去。同時還放了一萬元在枕頭之下。
看這幾人樣子似乎是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出門了一般。
剛踏出酒店,田奔幾人頓感身后有數(shù)十雙眼睛盯著自己一行人。不用猜也知道除了高宏以外還有人在暗中監(jiān)視自己。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苦海突然正色了幾分,看向田奔幾人笑道:“多謝施主以草藥招待,小僧幾人還有它事,就先告辭!”
說完,苦海轉(zhuǎn)身撒腿就跑。一同跑的還有其他四海。
田奔嘴角再次狠狠的抽搐幾下道:“媽的!這幾個小光頭居然敢耍我們!”
隨后又搖頭嘆息道:“不過以現(xiàn)在我們都是凝氣二重的修為,也不怕那高宏!要不要他們也無所謂了?!?p> “哎!老大,我們把他們捉回來揍一頓吧?”
“不錯!看這五個不要臉的家伙跑的方向,應(yīng)該是體育館的另一側(cè)!”
“那倒不是,我們?nèi)ゾ茦呛竺娴睦鴪鼍托辛?!?p> 田奔嘿嘿一笑摸著下巴繼續(xù)道:“以這幾個家伙的尿性,可能轉(zhuǎn)眼就跑去酒樓后的垃圾場拿草藥去了!”
幾人相既點頭,搓著雙手向著酒樓后而去。
在另一棟高樓之中,高宏緩緩放下望遠(yuǎn)鏡。對著身旁的一位老頭道:“老祖,你看...”
身旁的瘦小老頭冷冷一笑,也放下了手中的望遠(yuǎn)鏡道:“好精純的血脈!用來煉制圣血丹再好不過了!”
“據(jù)我推測,這幾人估摸著晚上應(yīng)該會開溜,而現(xiàn)在他們向著垃圾場而去,這倒是一個下手的好時機!”
“嗯!我也有此想法!只要拿下他,成功煉制圣血丹,那我的實力便可以再次突破!到時候也不會受制于天玄門的壓迫了!”
“那他身旁的那人怎么處理?”
“哼,雖然血脈不錯,但他血脈的屬性卻不適合煉制任何丹藥。為了以絕后患,這次一并除掉吧!”
高宏點頭,回頭拿出對講機道:“所有人前往垃圾場!不要打草驚蛇,圍住便可!”
隨后,高宏對著老者行了一禮,這才緩步走向了電梯。暗自在心中盤算著。
“哼!老頭,都那么大的年紀(jì)了,你拿著圣血丹縱然實力強悍,但你也活不了多久!倒不如給我吧!”
老者冷冷一笑,最后看了一眼田奔幾人的背影,也緩步走向了電梯,但卻不是與高宏同行。
在田奔幾人所在的酒樓之中,十八位身穿豪華服飾的中年男子正站在窗前看著身后的垃圾場。
就在前不久,兩個麻袋從他們上面的房間掉落而下。其中草藥的獨特氣息被幾人所察覺。
“你們給我除掉田奔沒有!”
最中間的一位中年男子的手機里傳出了趙坤的怒吼咆哮聲。在之前,這十幾人便告知了傷他之人的姓名。
“放心,高宏已經(jīng)盯上他了!我們只需在最后一刻暗中出手便可!”
說完,中年男子直接掛斷電話。
“哼!掛得好!趙坤現(xiàn)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幫他一個忙搞得像我們是他的手下一般!”
另一旁的一位中年男子冷哼一聲。
收起手機,中年男子透過窗戶看向垃圾場道:“他擺架子就讓他擺吧!只要我們得到麻袋里的草藥,之后還會給他擺架子的機會?”
“那還等什么!下去啊!”
田奔幾人小心翼翼的來到垃圾場,紛紛捂住鼻子躲在一垃圾堆前。
“我們就在這里看著!只要苦海那幾個王八蛋過來,我們就沖過去揍他丫的!”
片刻,踩踏塑料袋所發(fā)出的輕響聲隨之傳入田奔幾人耳中。
“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有些不厚道??!”
“怕啥!大不了以后給他幾串佛珠就行了,保佑他祖祖輩輩平安不好嗎?我想他還是很樂意的!”
田奔一聽這話,頓時就想站起身,嘴中咬牙嘀咕道:“樂你大爺?shù)?!?p> 然而!一道陰笑聲卻是從不遠(yuǎn)處麻袋后的一個垃圾堆后傳了出來!
“幾位,來我的地盤不交點保護費嗎?我看這麻袋里的東西就歸我了吧!”
說著說著,一位黃發(fā)青年緩緩走了出來,提著他那似乎快掉了的褲子,甩動著他的黃毛很是不著調(diào)。
苦海幾人一愣,躲在一旁的田奔幾人也是一愣。
隨即幾人互相看了幾眼,確認(rèn)自己一行人沒有察覺對方什么時候來的。便下定為早就蹲在那里。
“阿彌陀佛,施主此番行為甚是浪蕩!有違社會發(fā)展啊!”
苦海輕輕嘀咕了一聲,但在這寂靜之下,場中的所有人卻都聽入了耳中。
黃發(fā)青年不屑的對著身后招招手道:“哼哼!違不違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幾個今天要栽在這里!”
看著這家伙的得行,法海也不干了。當(dāng)即上前一步,手握浮塵大喝道:“大膽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田奔幾人正看好戲時,那黃毛身后也跟著一幫混混走了出來。頭頂幾乎都是五顏六色的。
突然,林云面無表情的臉上劃過一絲痛苦之色,低聲細(xì)語道:“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