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正現(xiàn)在迷戀鐵血手腕,迷戀權利的斗爭,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他在別人眼里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林麟麒算是跟隨嬴正最久的一批人,從最早時候嬴正對血液都感到害怕,到現(xiàn)在殺人于談笑間。
不得不承認,林麟麒現(xiàn)在打心底對嬴正感到害怕,以往還能勾肩搭背的玩笑,現(xiàn)在偶爾放松一下都要看嬴正的臉色。
“不想再活著的往前一步!”
嬴正此時指著人群低聲說了一句,眼眸之中偶有一絲寒芒閃過,如果有人站出來,他絲毫不會猶豫。
“我不服!”
一個身穿錦袍的黑臉大漢站了出來,直眉瞪眼的看著嬴正,那表情好像在說我就不信你敢殺我。
砰!
一聲巨響,黑臉大漢連同身旁另外兩個人倒地不起,一命嗚呼。
嬴正把專門特制的短管散彈槍重新插回腰間,眼睛眨都不眨的再次看向眾人說道:“嘖嘖!本來只是想送走這黑臉老弟,沒想到這兩人跟他站的太近,由此可見,站錯隊伍后果很嚴重吶!”
臺下的眾人一聽嬴正這話,急忙像躲瘟神一樣避開黑臉大漢三人的尸體,生怕臺子上這個狠辣果斷的秦國大郎波及自己。
“這不就對了!擁護我的人,此前的一些福利保留,另外積分加十倍!”
嬴正看都沒再看這些人,轉身坐車就趕往了回京都的路上。
這些土豪不過是平日里斂財習慣了,一時間想不明白積分制度的套路。
說白了,這種積分制度還是不公平的,比如窮人家只能靠雙手勞作,一年也掙不了多少分。
可是本就有實力的人可以大量招長工替自己干活,比國家給的一年少個三五分,不過卻可以用一日兩餐來補。
這樣有實力的人一年下來,也不少賺差價。
這個空子嬴正從一開始就知道,不過并沒有去補漏。
他心里的真正目的只是讓那些富商巨賈從實體金銀,慢慢變成虛擬貨幣,這樣就算你再能掙錢,規(guī)則是我來定的,只要敢有異心,大不了我在積分簿上勾一筆,你再大的富商巨賈也不是瞬間變成了窮光蛋。
嬴正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的每一步都會只為自己和最親近的人著想,其它無關緊要的人如果能順帶著給點小福小利,他自然何樂而不為。
這種公社積分兌換制度剛一施行,就得到了老百姓的擁護,因為這樣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辦法了。
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嬴正坐在貨車里被顛的頭昏腦漲,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殺!
突然爆發(fā)的喊殺聲驚醒了慍怒的嬴正,朝外看去就見山坡兩旁密密麻麻的人群拿著武器沖了下來。
“保護大郎!”
林麟麒雙錘一展,對著三千陸戰(zhàn)隊下達了命令。
“緊張個毛線,我想問一下,前幾日那個趙定權侄子怎么捉住的???他不是天生神力,號稱武圣以下無敵嘛?”
嬴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副駕駛,敲了敲車窗外林麟麒的腦袋,忽然想起還在關押著的趙相宇。
“他??!跟當初大郎馴服追風馬一樣,那小子親眼見到炮彈砸在他的士兵身上,瞬間連骨頭渣子都沒了,他直接就跪了!”
林麟麒呲牙笑笑回答道,不過眼睛還是緊盯著撲過來的伏兵。
“哦!原來如此!”
嬴正手指敲打著車門,突然目光一寒,眼睛緊盯著山坡上飛躍下來的那個獨臂身影。
柳史池!那個獨臂身影分明是當初接連結仇的柳史池,木子國上賓武圣墨竹的弟子。
看到他的出現(xiàn),嬴正心中不由一緊,恐怕墨竹也在附近。
嬴正心思電轉,大量的推測出現(xiàn)在腦子里面。
劉史池應該在木子國跟著他師傅老實待著,沒想到能夠組織起這么多人發(fā)動突襲。
看這些襲兵的裝扮,分明是普通百姓打扮,嬴正抬頭望了一眼化龍江方向,心中推測這些襲兵應該是從化龍江登陸,然后沿著京都與趙地綿延的山谷而來。
想到這里,嬴正面色更加陰冷,如果沒有內奸接應,柳史池怎么可能準確的在這里伏擊。
“哼!把那個獨臂的沙雕留活口,其余全部格殺勿論!”
嬴正拍了一下林麟麒的肩膀,然后自己也從腰間掏出那把特制五連發(fā)短管散彈槍,警惕著墨竹的突襲。
手搖式加特林被快速安裝完畢,林麟麒一聲令下,加特林冒著火蛇快速收割著生命。
或許是見到自己帶的人正在快速損耗,柳史池也不在隱藏身形,幾個縱躍就要跳進秦國三千陸戰(zhàn)隊的防御圈。
五百條毛瑟步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空中的柳史池,在半空往下看好似馬蜂窩一般讓人頭皮發(fā)麻。
柳史池心中大驚,用盡全身力氣硬是快速下墜到了地面,彈雨擦著他的頭皮飛過,驚的他渾身被冷汗浸透。
“柳史池快過來咬我,忘了你的胳膊咋沒的?”
嬴正把頭伸出車窗外,對著在地上不停翻滾躲避子彈的柳史池嘲諷道。
“我殺了你!”
柳史池早就被仇恨亂了心智,此時嬴正一激,只見他撒出一片石沫,頓時周圍就被煙塵彌漫。
毛瑟步槍現(xiàn)在失去了用處,陸戰(zhàn)隊隊員紛紛拔出小臂長的三棱刺,圍在嬴正的車子旁,警惕的防備著柳史池的突襲。
啊!。。。
幾聲慘叫突兀響起,煙霧之中柳史池的身影出現(xiàn)在車前,幾個陸戰(zhàn)隊隊員捂著噴血的脖子緩緩倒下。
“嬴正!我想殺你很久了!”
柳史池與嬴正隔著車玻璃互相盯著對方。
呵呵!
嬴正一聲冷笑,手中短管散彈槍指向柳史池,砰的一聲玻璃破碎,柳史池的肩頭暴起一簇血花。
柳史池一個矮身就想快速欺身,不過只是這一剎那,其余的陸戰(zhàn)隊成員就圍了過來。
“吃我一錘!”
林麟麒高高躍起,大錘快速砸了下來。
正在應付陸戰(zhàn)隊的柳史池一時不備,大錘正中后背,身體直接被大力掀飛出去,一頭撞在貨車的大水桶上,立時昏死了過去。
“抓起來,塞車里!”
嬴正對這個柳史池一點好感沒有,心道自從當初在震鬼山結下梁子,這貨就一直處處偷襲找麻煩,要不是有墨竹護著,早就想除掉柳史池。
忽然異變又生,只感覺周圍山石一陣顫動,緊跟著嬴正乘坐的這輛貨車猛的一晃,差點反倒過去。
“戒備!”
林麟麒剛喊出口,就被一陣勁風掃中,連帶著十幾個隊員一齊倒飛出去。
勁風這樣一掃,飛蕩的石沫粉被瞬間清除,嬴正趴在車里向外一看,頓時心里涼了半截。
只見前方巨石之上,一個灰袍老者傲然挺立,目光陰狠的看向嬴正。
此人正是武圣墨竹,也是嬴正至今為止最怕的人。
“媽的!愣著干啥,開槍!”
嬴正慌忙沖著周圍的陸戰(zhàn)隊隊員怒吼了一聲,自己也舉起散彈槍瞄準了墨竹。
砰。。。。。
槍林彈雨向著墨竹傾瀉而出,巨石被一瞬間打的爆裂而開,墨竹卻突然不見了蹤跡,仿佛是施展了瞬移一般。
吱吱拉拉一陣金屬撕裂的聲音響起,嬴正抬頭一看,直接倒抽一口冷氣,抬槍便朝著撕開車頂?shù)哪裆淙ァ?p> 第二槍還沒有打出來,墨竹又如同鬼魅一般閃到車一側,貨車車門被整個拽了下來。
砰!
嬴正慌亂間算準提前量,直接朝前擋射了一槍,散彈的覆蓋面積廣,只聽悶哼一聲,墨竹胸口多出兩個血窟窿,整個人極速朝后方掠開。
沒等陸戰(zhàn)隊隊員組織起來反撲,墨竹的身形就消失在了一堆亂石之中。
嬴正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顫顫巍巍的走下貨車,轉回身心有余悸的看著已經(jīng)破損不像樣的貨車,心中一個念頭閃過。
坦克!
這兩個字第一次出現(xiàn)在嬴正腦子里,或許只有坦克才能抵擋住武圣的暴力拆車。
“迅速清理襲兵,此地不宜久留!”
嬴正重新登上第二輛帶棚子的貨車,向林麟麒喊了一聲,就催促著司機開車。
他可不想再待在這里,天知道墨竹會不會去而復返,況且他更不知道會不會有更多襲兵出現(xiàn)。
后車廂里,嬴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對面則是捆著昏迷的柳史池,幾個士兵一頓拳打腳踢,柳史池這才悠悠轉醒。
顛簸的貨車讓柳史池渾身的傷更加疼痛,見到嬴正就在對面坐著,心中恨得想撲過去咬斷他的大動脈。
“嘿!老弟啊!為毛追著我不放呢,你一個區(qū)區(qū)小山賊頭子,何必跟我一個堂堂一國儲君面前丟臉,難道就因為你師父是墨竹?”
嬴正一臉譏笑的開口說了一通,故意想把柳史池激的更加憤怒,那樣他就容易套出對方的話。
畢竟按目前推測,秦國之中必然出了奸細,這個奸細的身份不會太低,不然根本不會知道他的行程安排。
“呸!有種放開我,咱倆單挑!”
柳史池氣的渾身直發(fā)抖,聲音狠厲的看著嬴正吼道。
“我傻還是你傻,老子放著這么多小弟不用,難道親自跟你去掄王八拳?傻逼!”
嬴正把散彈槍掏出來,緊緊的握在手中,以防墨竹去而復返。
解惑者也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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