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有命,九世無緣。
華山之上,白霧繚繞,點點綠色點綴山段。
一座高臺上,兩少年負手而立,一人青衣,一人白衣。
他們亦是朋友亦是敵人,這是他們最后一次對戰(zhàn)。
他們揮舞著長劍,手上似乎有靈光閃動。
白衣素然,青衣漂淡,交手間如同靈光閃動。
兩只蝴蝶一般,不斷飛舞著。
但是白衣少年不知為何,失誤了一般,竟然沒有防住青衣少年的一劍。
絲絲鮮紅的血絲浸染在白衣之上。
青衣少年正準備收手,結(jié)果白衣少年手上浮現(xiàn)一片暗黃色的光芒,他一拳向著青衣錘去。
青衣少年躲閃不及,竟然倒飛出去。
“沒想到你竟然練成了!”青衣少年倚著劍說道。
“剛剛要不是你帶給我那生死一般的感覺我?guī)缀跤X醒不了?!卑滓律倌暾f道。
“那你試試我這一招?!鼻嘁律倌陮κ栈?,張開手掌,絲絲云氣聚集。
白衣瞳孔微縮,他竟然練成此功。
一道掌影飛去,白衣少年竟然沖天而起。
他跌落平臺,竟然向著山崖下墜去。
青衣少年趕緊追去,但是白衣少年還是跌落至懸崖。
白衣少年在最后,看著正在面前不斷變化的場景。
我要死了嗎?
但是他突然感覺到一股疼痛,他竟然砸斷一條樹枝。
他看見自己沿著崖壁向著下方墜落,他伸手抓著邊上的藤蔓。
他突然又砸中一道樹枝,他停止了墜落。
但是他的手臂竟然被落石砸中,只見一片血肉模糊。
他馬上痛的大叫,他調(diào)動身體不多的能量,止住鮮血后,他昏迷了。
當他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一間小屋里。
他突然感覺到一股疼痛,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臂從肩膀出就沒有了。
他愣住了,好長一會他才反應過來。
他內(nèi)視道,發(fā)現(xiàn)自己肋骨斷裂三條,脊椎更是出現(xiàn)一條條裂縫。
丹田干澀,幾乎沒有一絲能量。
他正準備起身,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姑娘進來。
這個姑娘看見我的起身,趕緊上前,她輕輕的按住我,不給我起來。
她說:“你現(xiàn)在要修養(yǎng),剛剛我?guī)湍惆衙},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特別虛弱,你要靜養(yǎng)。”
“這是哪?”我發(fā)出嘶啞的聲音問道。
“這是天關村,我前幾天在山下的草叢發(fā)現(xiàn)的你,你現(xiàn)在不宜說話,你要靜養(yǎng)?!闭f完姑娘就走了出去。
我默默地的閉上眼睛,因為常年修行,身體養(yǎng)成了很好的耐餓性,這么多天過去他感覺自己幾乎沒有饑餓感。
他默默的調(diào)動當年師傅教給他的功法。
他頓時一股疼痛,因為自己的經(jīng)脈里面充滿了淤血。
他馬上停止了功法的運行,點點血紅浮現(xiàn)在他身體的表面。
外面的姑娘再次進來,她這時竟然端著一碗稀粥,她走到我的身邊坐下。
“你已經(jīng)昏迷不長時間了,肯定餓了,來,喝點粥。”姑娘用勺子舀著稀粥吹著氣。
“來,張口。”姑娘說道。
我的眼睛逐漸流下一滴淚水,有感動,也有絕望。
但是,我還是接受了她喂給我的粥。
一口一口,慢慢的吞下。
最后,一碗粥逐漸見底。
這時,我問道:“為什么救我?”
她笑了一下,說道:“我們相見就是緣,救人一命盛造七級浮屠,更何況你長得這么好看?!?p> 我默默的流下眼淚,看著面前的人兒,不經(jīng)想到青衣。
他們是他師傅唯一兩個徒弟,他們一直在深山里面由師傅帶著,但是三年前,師傅的去世,他們被迫下山。
他們在這三年相依為命,靠著師傅教的,靠著自身的天賦。
他們混跡于江湖。
但是,前幾天,他們將要分開,因為青衣要去尋找海外的仙山:方丈。
這原本是最后一次切磋,但是白衣卻差點死亡。
現(xiàn)在他靜脈堵塞,身體骨頭斷裂,甚至頭腦都有點不清醒。
他開始想著接下來怎么辦,他忍著疼開始吸收外界的靈氣,一絲絲冷汗從他的體表滲出。
終于,他忍受不了疼痛,停止了靈氣的吸收,他的斷臂處甚至滲出一片血紅。
他休息一會,又再次調(diào)動身體吸收靈氣。
突然,他眼前一黑,他再次暈了過去。
當他醒來,已經(jīng)天黑,他作為修煉者自然可以深夜見物。
他看見自己邊上似乎有一個石碗,他調(diào)動他的靈識,差點眼前再次發(fā)黑。
他知道自己腦袋里面有淤血了,他趕緊停下。
他知道,自己差不多廢掉了。
他想要自殺,他咬緊自己舌頭,突然那個姑娘進來。
她看見我睜著眼睛,她說道:“醒啦!我喂你喝點水?!?p> 她端起石碗,舀著清水向著我的嘴邊灌去。
我差點嗆死,咳嗽帶動身體的顫抖,傷口竟然流出鮮血。
她看見連忙從外面掏出幾個大樹葉向著自己傷口抹去。
說來也奇怪,綠葉摸過后傷口竟然不再流血。
他感覺自己的傷口逐漸愈合。
他看著她在為自己的傷口忙活,看著她的側(cè)臉。
“好美!”他突然驚嘆道。
“?。 惫媚锿蝗煌O聛?,滿臉通紅。
突然,我的傷口再次流血。
她再次忙活起來,就這樣,我看著她,心底竟然浮現(xiàn)一點點溫暖。
轉(zhuǎn)眼半個月過去了,我居然可以下床簡單的走動了。
她也總是叫我不要走動。
她說:“你是我見過恢復最快的人了,真奇怪!”
其實不賴她,我是一個練氣師,身體受到靈氣的滋潤,好的自然更快。
“好想一直讓你照顧我!”在他的一次轉(zhuǎn)身,我喃喃道。
她似乎聽見了什么,連耳根都紅透了。
只見她身體微顫,逃也似得向著外面跑著。
就這樣,又是半個月我已經(jīng)可以下床跑著。
我撓中的淤血幾乎被我化解的差不多了。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居然舍不得這個女孩。
我連他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我居然不舍的她。
那天,我將我腦中最后一點淤血排除,點點暗紅的鮮血從我的鼻中流出。
我擦去鮮血,走到一個小溪邊上,逮幾條小魚。
我這次親自下廚,在她回來之前將飯煮好。
這么多天一直是她在煮飯,今天我覺得親自煮飯給她吃。

少駒李
終是霸王別了姬,棄了江山負了你終是漢水困蛟龍,亦是霸王別了姬終是虞姬隨風泣,霸王去兮妾無己終是項羽斬了緣,你是依偎也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