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上次被特殊對待,在全校火了一把以后,蘇琛便不再讓厲瀚爵去學校了。
他的身份已經(jīng)夠特殊了,再加上他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還有他對女朋友寵愛的程度,真的到哪里都會點燃女孩子們的心。
接下來兩天,蘇琛一個人扛下了所有艱苦的工作。
晚會準備的越來越充分了,正式演出也馬上到來。
陸錦云這些天一直有來蘇琛的學校,表面上是為了晚會的事情,搞得校領導還很緊張,以為陸錦云很看重這次的晚會。
實際上,他不過是想多偶遇蘇琛幾次,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她,這樣就足夠了。
晚會當天,所有的工作人員忙來忙去,蘇琛已經(jīng)一整天沒有吃飯了,她負責的事情相當多。
要核對每一個節(jié)目是否準備的充分,還要安排節(jié)目的轉(zhuǎn)換,話筒的使用,各種各種的事情讓她暈頭轉(zhuǎn)向了。
元靜靜本來想帶一份飯回來給蘇琛吃,但是被蘇琛拒絕了,她已經(jīng)預感到了,不到最后的一刻,她是沒有辦法休息的。
“蘇琛,這是領衣服的單子,我們幾個節(jié)目的領舞衣服不合身拿去改了,你在晚會開始前去學校的洗衣店把衣服領回來。”
韓青青趾高氣昂的看著蘇琛,將一個單子交到她手上。
這活兒不算累,蘇琛覺得沒什么大問題,反正留在這里監(jiān)場也很無聊,還不如去走走。
“好,交給我吧?!?p> “認真點哦,別出差錯?!?p> 韓青青得意的離開了。
蘇琛看了看單子上的時間,晚上七點去領,晚會七點半開始,時間剛剛好可以卡的準。
“你怎么讓她去領衣服啊?領舞的衣服不都是要經(jīng)你的手才行嗎?”源質(zhì)將韓青青拉到一邊,警惕的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彼靡獾男α诵Γ咽稚爝M牛仔褲兜里,摸出來一盒煙還有一個打火機。
“蘇琛就是個土包子,還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呢,這次我倒是要看看她怎么收場?!币蝗θΦ臒熿F從韓青青的嘴里吐出來,吹在源質(zhì)的臉上。
源質(zhì)狠狠地咳嗽了兩聲,伸手將煙霧扇了扇,沖韓青青豎起來了大拇指。
“蘇琛,累壞了吧,我給你買了曲奇餅干,你餓的時候就吃一個?!痹o靜對完詞趕緊過來,將她提前買好的小熊曲奇餅干交給蘇琛。
看見蘇琛手里拿著一張領衣服的單子,元靜靜皺了皺眉。
“這種事情不是應該韓青青自己去嗎?她不怕你對她的衣服搞什么手腳???”
“你說什么呢,靜靜,我怎么會干那種事情?”蘇琛輕輕推了推元靜靜的胳膊,從盒子里拿出來一塊小餅干放在嘴里嚼了嚼,快速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監(jiān)場上。
元靜靜有時候真的不明白,為什么在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蘇琛的時候,她還是會選擇原諒,會選擇勤勤懇懇的做自己的事情。
下午六點五十,彩排到處結(jié)束,蘇琛也從觀眾席離開,到了后臺。
觀眾們都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進場了,這次的晚會馬上就要開始,元靜靜在緊張的對詞。
演員們都化了妝,一切準備就緒,那幾個還沒有拿到衣服的人紛紛過來催促蘇琛。
蘇琛趕緊放下手中的事情,拿著單子去給幾個領舞們?nèi)∫路?p> 時間完全來得及,還好學校的洗衣房離他們辦晚會的地方特別近,不用幾分鐘的時間就趕到了。
核對好衣服的樣式和數(shù)量,蘇琛一個人抱著成堆的衣服往后臺走。
元靜靜和她的搭檔已經(jīng)在舞臺上開始講詞了,這次的晚會來的人特別多,聽說除了陸錦云還有一些企業(yè)家,有的是來捧場有的是為了來挖人的。
韓青青集合了所有文藝部的人,給她們講最后需要注意的事情。雖然都是一些老生常談的事情,但是一直都是這個流程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
蘇琛抱著衣服來到后臺的更衣室時發(fā)現(xiàn)大家都不在,凌亂的東西堆積在更衣室里,還好每個柜子上面都寫了名字。
蘇琛想著一會兒等姑娘們回來再分衣服估計有些晚,所以她按照柜子上的名字和名單上的名字,一個個對了一遍,將裙子全部都發(fā)了下去。
元靜靜那邊的話筒出了問題,元靜靜為了暗示話筒有毛病,特意一句話重復了一遍,還特意拉長聲音。
“糟了?!碧K琛想到自己沒有把話筒編號,她不在那幾個管話筒的人肯定要出亂子。
她趕緊從更衣室離開,去舞臺旁邊安排關(guān)于話筒的事情。
一切順利進行,主持人發(fā)揮的游刃有余,歌舞都很賞心悅目。源質(zhì)坐在臺下學生會主席的位置上由衷的笑著。
后臺,韓青青站在更衣室的門口,召集起來這次領舞的幾個人。
“這次你們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該加的分也都加了,成敗再次一舉。你們的衣服都拿回來了,趕緊進去換上衣服候場?!?p> “是?!睅讉€化著濃郁舞臺妝的姑娘們紛紛點頭,然后快去走到更衣室里換衣服。
“??!——”一陣叫聲從更衣室里傳了出來,聲音很大,雖然影響不到前臺觀眾,但是后臺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蘇琛立刻放下手里的話筒,對旁邊的人交代了幾句便匆匆趕過來。
她到的時候,更衣室的人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但是齊刷刷的目光朝著蘇琛看過來,蘇琛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牛靜松是整個領舞里跳的最好的,也是一個場面占據(jù)c位的佼佼者。尖叫聲就是她發(fā)出來的,此時此刻,她雙眼模糊,目光殺人一般的蘇琛。
她的手里拿著那條白色的芭蕾裙,芭蕾裙被她團成一團,上面有明顯被剪破的痕跡,還有斑斑點點的紅墨水。
蘇琛嚇了一跳,不禁捂著嘴感嘆,“天吶……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蘇琛,你還真是不簡單啊,我得衣服只有你碰過其他人都沒碰過,不是你做的嗎?”
牛靜松平常和蘇琛有一些小矛盾,遇見這種事情第一時間把問題往蘇琛的身上想很正常,只是蘇琛特別寒心,明明自己什么也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