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1 呂文再度搞事
“吼!”
野獸的嘶吼聲不斷在寂靜森林中傳播,正在修煉的默王也被其驚醒,緩緩走出門口,看著眼前的這頭巨大的默,開口問道:“何事?”
默抬起爪子指了指張三豐所在的方向,不斷低吼著:“王!整個森林的靈氣都在向那里匯集,我們根本吸收不了多少!”
默王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附近的靈氣。
的確,靈氣濃度急劇下降,進入深度修煉的它平時并未發(fā)覺,照這樣下去,它很快就無法進行正常修煉了,帶領著兩頭默,它前往了張三豐所在的屋子。
剛一靠近屋子百米左右,靈氣濃度十分高,都已經霧化形成大霧了,好似仙境一般。
兩頭隨從在原地等候,它獨自走向張三豐的屋子,必須跟這位人族好好談談了。
哐哐哐!
敲門聲接連響起,張三豐也從修煉狀態(tài)退出,打開了房門,空無一人,他剛想關門繼續(xù)修煉,一只爪子抵住了大門,張三豐這才發(fā)現,原來是默王來訪。
他開口問道:“怎么?有事嗎?”
默王環(huán)顧四周,提醒道:“人族,你可否少吸收一些靈氣,整個森林的靈氣全都匯集到你這來了,我的族民們都無法修煉了!”
張三豐有些懵逼,你的族民修不修煉跟我有什么關系?
看著張三豐不開口,默王在腦海中瘋狂進行腦補
這人族用這種眼神盯著我,是不是要將我打殺了?也對!此人吸收靈氣都這么強,那修為肯定是極高的,能將整個森林的靈氣吸收到一個點上,絕對有太虛境的修為!
他都說了,不過小住一段時日,那我讓他一步,委屈一下又有何妨?
正當張三豐要開口道歉之時,默王提前半秒開口:“不知您要住多久?我們可以先將就將就,但是您也要照顧一下我們的感受。”
張三豐疑惑的看著它,有些奇怪,一頭萬象境的大妖,為何會對我百般謙讓,難不成我身上有什么東西能威脅到他?
既然如此,那咱也就有底氣了!
他神色愈發(fā)高冷,對其開口道:“吾只在此住三月,吾會減輕一點吸收靈氣的強度,但吾陷入深度修煉可就控制不住了,好了!若是無事你就退下吧!”
說完,張三豐關上了門,繼續(xù)回去修煉,默王看到張三豐如此精湛的表演,更是確定了自己心中所想,這人族一定極強!
然后灰溜溜的帶走了兩個隨從,回到了族地,他召集了所有的默族,發(fā)布了一道命令。
“靠近那位人族方圓一里內,不得有任何默族踏入,若是那位人族對其動手,生死與我默族無關!
所有默族暫停修煉三個月!”
默們不情愿的應下了這位王的命令,但是仔細想一想,無所謂了,不過是三個月罷了,兇獸一族個個長命的很,三個月也就相當于短短睡一覺。
一直爭先恐后的修煉,也有些疲憊了,這樣靜下來好好休息三個月也挺不錯。
......
靈虛六層了,聚靈符陣還能使用一個月,如果效果好一些,應該能突破到萬象,剩下兩個月就修習那傳承中的劍道。
東洲還有更有趣的事情發(fā)生。
有人放出消息,說有人能與劍仙對抗,曾用秘法與劍仙五五開。
有一些宗門暗地里聯系了這個放出消息的人,并商討著能讓東洲勢力重新洗牌的大事。
一處客棧中,一名中年男子對一位身披斗篷的矮小身影問道。
“前輩,您真的確定您能牽制住盧湛?”
這身披斗篷之人自然就是呂文,他想要借機繼續(xù)搞事情。
他對中年男子不耐煩道:“說了幾次了!我于盧湛交手數萬年,豈會騙你?再說了!我們符文修士的手段豈是你能隨意揣摩的?”
說著,他挽起斗篷,露出了手臂上的一道血紅色的符文。
男子神色有些不自然,符文邪修!此人竟是符文邪修!
他仔細一想,繼續(xù)開口道:“前些天的留聲珠也是您放出的?”
呂文掏出了一顆珠子,扔到了他的手上,繼續(xù)開口道:“當然!那盧湛的兒子殺了我唯一的徒弟,我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們只需殺了無上劍閣其他人,盧湛交給我來對付!”
男子點了點頭,這樣一來就說得過去了,不然一個陌生人突然說與無上劍閣有仇,并且想要滅其滿門,他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但此人竟然敢毀其聲譽,而且這么長時間都沒受到劍閣報復,還能如此光明正大的談論此事,他的實力也應該差不了哪去。
畢竟他能在盧湛手中錄得聲音,還能全身而退!
男子點了點頭,問道:“那前輩,我們何時動手?”
呂文喝了口茶,不急不慢的開口道:“別著急,等我再聯系一下玉女坊和鬼靈宗的人,畢竟與無上劍閣有仇的可不止你縹緲山一個!”
話說完了,茶也見底了,呂文轉身離去,男子也著急的趕回宗門進行商討,等待呂文下一步的計劃。
呂文在離開客棧之后,立刻趕到了玉女坊,在東洲,玉女坊雖說有數千家,但是能夠參與戰(zhàn)斗的也就那么一家罷了。
老者坐在桌前,看著對面這位長相妖媚的女人,開口道:“綺羅坊主,如何?敢不敢與我等一起打上無上劍閣?”
綺羅掩著嘴笑了一下,開口道:“呂前輩說笑了,像您這種在數十萬年前存活下來的強者,我們玉女坊可不敢高攀?!?p> 呂文也并不生氣,繼續(xù)開口道:“你可要知道,現在不動手,到時候我們瓜分無上劍閣的時候,你們可不要眼紅!”
綺羅起身指了指,下面那些接待客人的女人們,開口道:“呂前輩,你可能看到,而且我們玉女坊就是開門坐做個生意,不會什么打打殺殺。”
呂文也不說話了,調戲起來她身旁的以為小姑娘,看著她的臉問道:“小姑娘,叫啥呀,長得如此水靈。”
姑娘畏畏縮縮的,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著頭用這比蚊子聲還要小的聲音開口道:“何...何歆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