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柳雨的一聲輕語,晶體被他拋出,然后懸浮在了黑松林的上面。
隨即他雙手開始結(jié)印施法,而口中更是念念有聲。
眾人雖然在黑松林的周圍,但仍然能夠感到整個黑松林被一種力場所包圍,這股力場的越來越強,力量越來越大。
呼的一聲,整個黑松林連帶那些蝴蝶都消失在了原地。
然后那塊晶石飛回到了他柳雨的手中,在這塊晶體的中間,則是縮小了許多倍的黑松林。
眾人再向黑松林原本的地方看去,只留下了一個深坑。
晏家眾人早已傻到當(dāng)場,而晏染的下巴都差點砸到了他的腳背上。
晏染仍然有些不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一邊向深坑走去,一邊喃喃的說道:
“幻覺、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就在他來到深坑的邊緣時,他終于停下了腳步,蹲下去,然后用手摸索著陷下去的地面。
而結(jié)果可想而知,晏染也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得。
“嘯天,如今你晏家子孫我也已經(jīng)見過,不知道你們的那三個要求想好沒有,如果想好,現(xiàn)在便可以說了?!?p> 晏嘯天扭頭看了一眼晏家眾人,想了想開口說道:
“長者賜不敢辭,既然祖師爺如此厚待我們,那我也斗膽提出第一個請求。
那便是請祖師爺將我晏家的修煉之法重新賜予我們,千年間歷經(jīng)人事變遷戰(zhàn)亂瘟疫,我們晏家的修練之法已經(jīng)斷了傳承,實在是可惜至極?!?p> 柳雨好似早已料到了這種情況,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書冊,遞給了晏嘯天。
“你可以說第二個要求了!”
晏嘯天顫顫巍巍的接過書冊,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提前預(yù)備好的盒子里。
“祖師爺,這第二個請求便是我這孫子晏染,他不僅天生聰慧,并且運氣極佳,我斗膽請求,能夠讓他侍奉在您左右,不知我這請求是否對您有些冒犯?”
說完,他連忙擺手,示意晏染過來拜見祖師爺。
此時晏染也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連滾帶爬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徒孫叩見祖師爺,還請祖師爺能夠讓我跟隨左右?!?p> 柳雨看著面前跪倒的晏染,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內(nèi)有一種淡淡的紫色,這種顏色在別人身上最多不過是若有若無,但在他身上,已經(jīng)形成了一條絲線。
“非我不愿,實則不能,我幻化無常,你不過肉眼凡胎,又如何能夠跟在我的左右?
不過,既然你爺爺提出這個要求,我到還有一個辦法。
在這凡間,還有一人與我淵源頗深,你可前去尋他,和他成為好友,有什么事情,我自然會提點你的。
不過你不能向他透露我的任何消息,否則我必會懲罰與你?!?p> 晏染開始時聽到柳雨無法將他帶在身旁的時候,心中頓時一沉,不過當(dāng)聽到后面所說的一切后,心情立刻又好了起來。
見他連忙叩謝,柳雨又對晏嘯天說道:
“這第三個要求,你可以說了。”
晏嘯天混跡江湖這么多年,也是一個老油條,知道祖師爺?shù)囊笫菬o比的金貴,所以開口道:
“祖師爺,這第三個請求我真得還沒有想出來,不知道可不可以挪到日后再行提出?”
柳雨笑了笑,點頭同意,然后給晏染留下了王凱的信息,然后腳踩祥云飛向了遠方。
“牛批、真牛批,我一定也要成為這樣,一定行的。”
晏染看著柳雨逐漸消失在天邊,暗中想著,而其他晏家眾人以極其羨慕的眼神看向了他,場上所有人都是知道,這樣的機會可是真正的千載難尋。
王凱他們在這個國家的旅行終于結(jié)束,即將登上回國的航班。
就在等待檢票的時候,王凱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男人,這個男人身著一件短款的薄風(fēng)衣,頭戴鴨舌帽,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而嘴上還帶了一個大大的口罩。
在候機大廳內(nèi),他就坐在王凱的對面,讓王凱想不注意他都不太可能。
這個人看似在那里休息,不過王凱從他袖子下捏緊的拳頭能夠看出,他是多么的緊張。
“老大,這個人不會是恐怖分子吧!怎么打扮成這樣?”
柳雨的聲音隨即響起:
“不是,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產(chǎn)生危險的東西,并且以他的身體素質(zhì),也當(dāng)不了恐怖分子?!?p> 遠處的晏染也匆忙間趕了過來,他一番尋找后,終于看到了王凱本人,對他來講交個朋友并不是什么難事兒。
飛機已經(jīng)開始檢票,那個捂得嚴嚴實實的怪人連忙躥到了前面,最先登上了飛機。
看著熟悉的東方面孔,聽著熟悉的華夏語言,王凱他們倍感親切。
那個打扮的有些奇怪的怪人就坐在王凱不遠處,待飛機起飛之后,他看到這個怪人明顯放松了許多。
“你好,我叫晏染,請問你們是居住在京城嗎?”
晏染坐的位置和王凱隔了一個過道,他本就性格開朗,這個時候主動和王凱他們聊起了天。
對于一個許久都沒有回過祖國的華人,王凱他們頗為熱情,給他介紹著京城的一切,由于年齡差不多,幾個人很快便熟悉了起來。
飛機在起飛和降落的時候是不能打手機的,但起飛之后卻是可以的。
就在飛機出了這個世界第一強國的國境之后,那個怪人摘下了眼睛和口罩,并且撥通了一個電話。
“爸、媽,我是程浩,我要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飛機上,晚上九點左右就能落地,你們放心吧!”
電話那頭顯然非常激動,這個怪人不斷的安慰著他們,好不容易才掛斷了電話。
怪人名叫程浩,并不是什么恐怖分子,而是一個金屬材料領(lǐng)域頂尖的科學(xué)家,他此次回到祖國,便沒有再離開的打算。
由于他才華橫溢,在材料領(lǐng)域上的研究備受世界第一強國重視,為他提供了極為優(yōu)厚的條件。
他表面上欣然接受,其實早就有回國報效的打算。
程浩的導(dǎo)師曾經(jīng)說過,他如果回去,華夏在金屬材料上將會大大的拉近與世界第一強國的距離,甚至可能會讓華夏領(lǐng)先本國。
所以對于他,這個國家是嚴加監(jiān)視。
程浩也非常機敏,從未表現(xiàn)出有這樣的意愿,時間一場,對他的監(jiān)視也松懈了一些。
終于,他想方設(shè)法聯(lián)系到了大使館,并通過特殊的手段讓他登上了回國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