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打發(fā)做點雜物唄
“平身”皇后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姓方單名一個瀟字”方雅站在遠(yuǎn)處說道。
此話一出,殿內(nèi)眾人還有誰不明白,皇后是想開始打壓皇貴妃了啊,于是眾人皆開始拍方雅的馬屁。
“方姑娘,您這天人之姿,好似仙女下凡啊”
“對啊,方姑娘,您這舞技可是驚為天人啊”
“皇后娘娘可真是慧眼識新星啊”
蕭瀟看著拍馬屁的眾人一時有些無語,這當(dāng)事人還沒怎么表態(tài)呢,一個個兒的上趕著拍馬屁,唉。
“皇上,不如您就把她收進(jìn)宮里,日后想要聽曲兒看舞了,就隨時喊她”莊媛姝笑道。
“嗯?你說什么?”厲司秦回神。
剛才光顧著和蕭瀟眉來眼去了,沒聽旁邊這女人叨叨。
“皇上把那名女子留下吧,日后想要聽曲兒看舞了,就隨時喊她”莊媛姝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
“不要,朕有皇貴妃就夠了”厲司秦拿起桌上的酒杯淡淡的抿了一口。
“皇上,您不能專寵皇貴妃啊,宮里的其他姐妹您也得雨露均沾啊”莊媛姝說道。
蕭瀟佩服的看向莊媛姝,這可是厲司秦的壽宴,敢在他的壽宴上訓(xùn)他,還是在這么多的大臣的面前,他可是皇上,面子往哪擱,擱她,她臉上也掛不住啊。
所以,她決定好心幫他一把,放下手中梅子湯,咽下嘴里蟹肉,擦了擦手。
“你想要留在皇宮嗎”蕭瀟看著站在自己不遠(yuǎn)處的方雅。
“民女……民女想”方雅說道。
“皇上,您聽見沒有,她說想,咱們也不好忍心否認(rèn)人家”蕭瀟看著上方厲司秦。
“那聽愛妃的,愛妃說如何就如何”她愛玩那他就陪著她玩。
“翠翠”蕭瀟喚道。
“娘娘”
“浣衣局,是不是缺個打雜的”蕭瀟喝了口梅子湯。
“回娘娘的話,是缺個染布的丫頭”翠翠說道。
“呦,這不是巧了嘛,來人了”蕭瀟捂嘴笑道。
“娘娘,這染布得要心靈手巧的,您這……”翠翠作為難狀。
“這……剛才皇后娘娘不是說了嗎,江南女子最是細(xì)心,就這么定了,安排她”蕭瀟笑道,活生生的一副禍國妖妃得寵無法無天的樣子。
底下有人竊竊私語,淺笑,無非就是嘲笑剛剛那些奉承拍馬屁的那些人,現(xiàn)在倒好了拍馬蹄子上了,還以為自己攀上了高枝兒,結(jié)果被人家?guī)拙湓捑痛虬l(fā)浣衣局做苦力了。
真不愧是皇上寵愛的皇貴妃啊,三言兩語就把她給打發(fā)了,這冒牌貨就是冒牌貨啊,果真上不了臺面。
雖然底下的人沒說,但方雅能感受到他們都在暗地里罵她,便打心眼里恨起蕭瀟來,都是她?。?!
“行了,朕累了,今兒就到這兒吧”厲司秦起身冷著個臉。
“恭送皇上”一干人等烏隆隆的跪下去。
“皇上,咱們……”
“鳳鸞宮”厲司秦笑道。
“好嘞”李長清嘿嘿傻笑。
“快快快,皇上的轎子來了,都準(zhǔn)備好了嗎”萬興趴在宮門前通風(fēng)報信。
“蕭瀟在哪”厲司秦問道。
“回皇上,娘娘先回去的早,現(xiàn)在可能是已經(jīng)先回鳳鸞宮了”李長清說道。
“快點走,慢死了”厲司秦催促道。
“來了來了來了”
“皇上,這……這宮門關(guān)著的”李長清看向轎子上的厲司秦。
“打開”
李長清推開宮門,漆黑一片,面前有個蠟燭擺的愛心,中間是蕭瀟喜歡的糖酥餅。
“雨季總會忘了離開”
“打落薔薇每次盛開”
“我們激動爭吵相擁相愛”
“想念每一次落單你的溫柔讓心跳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