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可怕的蝴蝶紋身
敲開房門,燕宇看到了一個裹著浴巾的秦謹(jǐn)。她頭發(fā)蓬松,一轉(zhuǎn)眼的瞬間,呈現(xiàn)的是朦朧的美感。不過一轉(zhuǎn)身的瞬間,脖頸下邊卻露出了一個小蝴蝶的紋身。他對這個紋身有點(diǎn)熟悉,其實(shí)乍一看是一個蝴蝶的紋身,可是仔細(xì)看,是一個蝙蝠的紋身,甚至可以說是一個蝙蝠跟蝴蝶的合體。一般人不會知道這樣的圖案,因?yàn)槟鞘且粋€隱秘的傳說,只是在文字里有記錄,根本就沒有人能繪出這樣的圖案。
這個圖案的意思是魅力與黑暗的結(jié)合,是一個隱秘的關(guān)系網(wǎng)。起初的創(chuàng)始人就是十二個人,秦謹(jǐn)?shù)脑挘坪跤幸淮吸c(diǎn)醒了燕宇。為了印證這個傳說,燕宇想到了季小雅。如果季小雅也有這樣的紋身,那么一定是了。
“你怎么知道我穿衣的號碼?”秦謹(jǐn)對燕宇說。
“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從哪里去買,可是就在我家,有這么一身衣服,我猜想是房東女兒安寧的吧?!毖嘤罱忉?。
“原來如此,還不錯?!鼻刂?jǐn)換好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裝起來。
燕宇開車送秦謹(jǐn)回到書吧,然后去了公司。他端了一杯茶水,涼掉的茶水,然后去找季小雅說事,說著說著,就繞到了季小雅的后邊,裝作不小心把茶水灑在了她的脖頸處。然后他裝作笨手笨腳地去擦拭,真的發(fā)現(xiàn)了那個圖案。他有些吃驚了,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晚上回到住處,燕宇憑著記憶,將那個圖案給畫了出來,畫的很大張的那種。然后,他拿給父親燕政看。
“老爹,你看看這個圖案。”燕宇把圖遞給父親燕政。
燕政仔細(xì)地看了看,說到:“好像在宗教史里有過一段文字記錄,不過是在一個野史傳說中記載的。”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圖案代表著什么?我所知道的,是不好的內(nèi)容?!毖嘤钫f。
“其實(shí)這個也代表不了什么,只是說了12個人,創(chuàng)立了一個宗教,一個美人的宗教,一個以不婚換取成功的宗教?!毖嗾f,“這只是一個傳說而已,沒有在正史中出現(xiàn)過。而且,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這個圖案,一定是有人研究過這方面的知識,也許只是為了好玩而已,就繪制出了這個圖案?!?p> “我現(xiàn)在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繪制了這個圖案?!毖嘤钭哉Z著。
“你這是從哪里看來的?”燕政問。
“在一個女孩的身體上,是個紋身?!毖嘤钫f。
“那就遠(yuǎn)離那個女孩吧,咱們不招惹什么?!毖嗾f。
“好的,我知道了?!毖嘤畈]有告訴父親,這個紋身的來歷。
燕宇一整晚都沒有睡好,甚至開始做很多奇怪的夢。夢境的內(nèi)容是:是擁有十二生肖的十二個女人,在一個塞外客棧,應(yīng)該是古代的時候,開了一個黑店,她們用美貌魅惑眾生。而自己卻莫名其妙地來到那個客棧,那個黑店??墒?,自己看到的不是十二個美女,而是十二生肖的真身。他被老鼠咬,被老虎殺,被龍噴火燒,被蛇緊緊纏著喘不過氣來,被猴子吵鬧著,被豬拱著走,被狗咬了一口。還真是把食肉動物和食草動物分開了,不過他并沒有被折磨死,反而成了不死之身。
這么荒唐的一個夢,讓燕宇記憶很深,他又想到了前不久看的那個小說《編制畫的夢境》,也是寫的一個十二生肖女朋友的故事,難道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他知道作者是一個叫耿興的,跟易淵非常熟,也在為公司服務(wù)。
來到公司之后,燕宇首先找到了易淵,跟他問了耿興的情況。
“耿興已經(jīng)不在公司干了,這不是前不久換了新老板,對我這塊壓縮比較大?!币诇Y說。
“那你有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燕宇問。
“有的,我把電話發(fā)給你。”易淵說。
燕宇收到了電話號碼,然后給耿興打了電話。
“哪位?”耿興接了電話。
“我江湖文化創(chuàng)意公司的燕宇?!毖嘤罱榻B自己。
“原來是燕總啊,找我什么事?”耿興問。
“我就想問一問,你那個中篇《編制畫的夢境》的創(chuàng)作靈感來自哪里?”燕宇說。
“我已經(jīng)離開公司,也不怕告訴你,那不是我創(chuàng)作的。”耿興的回答,讓燕宇更加感到意外。
“那你知道是誰嗎?”燕宇問。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書吧的那個老板娘秦謹(jǐn)交給我的,讓我演場戲。”耿興和盤托出,“我已經(jīng)離開XJ,你也別說給我打過電話。”
耿興掛斷了電話,燕宇再打過去,已經(jīng)不接電話了。
“難道還有什么隱情?”燕宇自語道。
他不是一個喜歡猜別人心思的人,但是從秦謹(jǐn)?shù)呐e動,并不能印證那些傳說。因?yàn)榍刂?jǐn)是相信愛情,向往婚姻的,季小雅更是如此,他們沒有反社會的舉動,更沒有魅惑眾生的行為。
燕宇想揭開謎底,所以又找了很多相關(guān)的資料,在一本古書里,他還真的又找到了一段文字記載,跟那個圖案的描述很像,但是解說卻是相反的,這倒是讓燕宇糊涂了。
“難道古人也學(xué)會胡編亂造了?”燕宇笑著自語,“還是我自己想多了。”
他暫時把這個發(fā)現(xiàn)放下,而是積極應(yīng)對自己要面對的事情,那就是嚴(yán)大錘的徒弟周醉又催他了,讓他去學(xué)鋼琴。
“知道你家里有事,我也沒有催你,可是人家老師拿了錢,覺得很過意不去?!敝茏碚f。
“對了,忘了那個老師叫什么名字了?”燕宇說。
“叫安宸,你不是覺得姓安的很特別嘛,怎么自己就忘記了?!敝茏碛悬c(diǎn)生氣。
“記起來了?!毖嘤钫f,“我會安排好時間去上課?!?p> “這還差不多?!敝茏碚f,“你有時間,就多陪陪師父,跟他多練練?!?p> “這個我知道?!毖嘤顠鞌嗔穗娫挕?p> 對于學(xué)鋼琴才能進(jìn)師門的規(guī)矩,燕宇覺得挺有意思的,覺得嚴(yán)大錘能尊重老婆游敏,這是一個多難得的舉動。他不明白的是,嚴(yán)大錘怎么那么喜歡收徒弟,而且是像自己這樣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