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櫻連忙下了樓,看見斬早已醒來了,樓下的酒店門口。
“這到底怎么回事?”月山櫻一邊聞著,急忙下了樓。
斬看見她來了,也只是搖了搖頭。他也是被吵醒的,莫名其妙的這里就變成了這樣。
酒店前臺的服務(wù)生聽見了說:“客人從外國來的不知道我們這里的情況,這里又到了收稅的時間了。外面都是貴族的人,交不出稅的人下場一般都會很慘。外面那些死掉的人就是叫不出稅的后果?!?p> “這里都窮成這個樣子了,這個國家的貴族不但不管國民的死活,居然還強(qiáng)制征稅殺人?!痹律綑褢崙嵉溃骸爱?dāng)真是不讓人活了嗎?”
服務(wù)生嘆了一口氣說:“那些都是貴族,平民百姓又拿他們沒有半點(diǎn)法子。除了被欺壓,被殺以外,什么也做不了?!?p> 月山櫻咬牙的看著外面街上的尸體,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山……”斬見她這個樣子剛想說什么,只是才剛喊了半個名字,月山櫻就先說話了。
她問服務(wù)生說:“從這里到犬國中心的國都大概需要幾日的路程?”
服務(wù)生不知道月山櫻想干什么,但至少也不是什么不可回答的問題,他沒去過國都,但據(jù)了解他說:“走路的話應(yīng)該要五六天,騎馬應(yīng)該就是兩日內(nèi)的時間吧,不過馬匹在這里沒有賣的,只有去了國都附近才會有賣?!?p> 所以說,月山櫻只能走路去了嗎?
盡管如此,還是要出發(fā)的。她真的看看不下去了,這個國家的統(tǒng)治者怎么能昏庸成這樣?她真想去看看,這個國家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月山櫻收拾著東西,最后走之前再給貧民窟的人送了一次食物。貴族征稅貧民窟的影響雖說不沒有很大,但多少也是有的。
那些貴族的手下,明明知道這里已經(jīng)很窮了,可還是要從別人窮到不能再窮的家里拿走些什么,讓本就貧窮的人生活更加難過。
月山櫻一看見這里的小孩,臉上因?yàn)橛谐缘亩ζ饋淼谋砬榫陀X得難過。
“你真的打算要去嗎?”斬見她隨便收拾了一下本就沒多少的東西問了句。
月山櫻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
斬就直說了:“你該知道,你就算去了,也不能做什么讓他們改變什么。”
只是個外地來的旅客,別人國家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他們管的到閑事的時候。
月山櫻頓了頓后說:“不論管不管的了,這個國家他們口中的貴族太狂傲了,我想去看看到底有什么讓他們能這樣的資本?!?p> 斬沒說話了,背上了所有的該帶走的東西,包括月山櫻的就和她一同上路了。
不管她想怎么樣,他永遠(yuǎn)站在她這邊。
在服務(wù)生那里打聽了消息,月山櫻二人準(zhǔn)備了一周的食物,按照得來的路線消息就出發(fā)了。一路上經(jīng)過了幾個犬國的小鎮(zhèn),基本都沒有什么很富裕的鎮(zhèn)子,窮人也依舊到處都是。
路上幾乎沒有什么旅人,這個國家?guī)缀醵紱]幾個人旅人。在見到月山櫻二人路過的時候,還時不時有人露出好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