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的酒氣,衣服也早已被扯得皺巴巴的,顯然是喝多了,坐在地毯上已然不知是猴年馬月了,蔣澤的眼里甚至有著幾絲紅色,右手邊還倒著一個空瓶,蘇星河被喊過去的時候就看了這一幕,意識已經(jīng)不怎么清醒,嘴里只不停念叨著小妤,小妤的。
“隊長,真的是,快勸勸澤哥吧,我說什么都不管用,愣是喝到現(xiàn)在,還在說啥我都沒聽清?!崩顭ǜ诤竺娌洳渑軄恚麤]想到一向沉穩(wěn)的蔣澤,瘋起來的時候才是最嚇人的,四頭牛都拉不回來,“他是不是在喊誰啊,什么小雨大雨的,我沒聽明白?!?p> “嗯,是他喜歡的一個女孩子?!?p> 蘇星河把地上的人架了起來,李煥在邊上幫襯了一把,“你回包廂那邊,讓他們吃好收拾收拾早點(diǎn)回基地,順便幫我把這張紙條給川川,我先送蔣澤回基地?!?p> “得令,我馬上就去。”李煥臉上洋溢著壞壞的笑容,他以前就覺著,隊長是不是對溪川有些圖謀不軌,今兒個真是實錘了啊,“我和那個阿姨打電話說過了,醒酒湯應(yīng)該就在基地廚房備著?!?p> “嗯?!?p> 邊上的蔣澤還不知在說些什么胡話,反正都不離那個人的名字就對了,也不知道江妤有什么魔力,這么多年了,蔣澤還是對她念念不忘的,也只有提到她,這個一向穩(wěn)重的人才會瞬間破功。
“嗯,謝謝你幫我?guī)н^來。”許清夢結(jié)果那張粉嫩嫩的紙條,不知該說些什么,更何況李煥臉上還帶著壞笑,“那,星河,啊,不對,葉神他們沒事吧?”
“沒事,嫂子你放心,我先去收拾收拾。”
“喂,我不是什么嫂子...”
李煥嘩一下就竄了出去,依她來看,以李煥這性格,她知道的事情估計就是大白于天下的事情了。許修杰還在安排隊里的那幾只回去,許清夢倚在門邊,手里緊緊攥著那張極具少女心的紙條,默默思考待會該怎么過自己哥哥那關(guān)。
雖然說回家的路上兩個人都是沉默著的,但是她知道回家之后肯定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啊!
“你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和我好好說說,你和那臭小子怎么回事啊?”即便是許修杰早就知道蘇星河的心思,但是也沒想到自己妹妹居然也那么喜歡那個臭小子,還就這么阿巴阿巴被人叼回窩里去了,“也沒提前和我知會一聲,就這么跟著人跑了,太傷我的心了吧。”
“哎呀,哥哥,我錯了嘛!”深知來硬的沒用的許清夢,立馬使出了自己的撒嬌戰(zhàn)術(shù),“現(xiàn)在你不是知道了嘛!我找對象還是先讓哥哥你把關(guān)的呀,你要不滿意咱再退貨不就成了嘛!”
遠(yuǎn)在基地的蘇星河連著打了幾個噴嚏,不由懷疑這天是不是降溫了。
“停停停,你愛咋咋吧,我反正是管不住你了,記得先別告訴爸媽,讓我再觀察觀察?!?p> “好好。”許清夢這會自然是什么都應(yīng)下了,況且自己爸媽那關(guān)怕是不好過啊,一心鉆研的兩個人,對游戲本來就抱有排斥的心態(tài),就連當(dāng)時哥哥想輟學(xué)打電競那會,不知道鬧了多大的風(fēng)雨,最后才勉強(qiáng)同意。
“哎。”
許清夢坐在院里的石椅上想著未來的種種,蟬鳴聲此起彼伏。心情似乎也跟著愉悅了起來,而后又忍不住嘲笑自己,余生路還長著呢,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糾結(jié)個啥,慢慢來吧,反正一切都會有結(jié)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