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你讓他們住手,她真中毒了,你想怎么樣,我聽你的,你放了她?!?p> “俺才不信你的話,今兒你倆誰也跑不了,你就乖乖的做俺狗子的媳婦兒?!?p> “住……嗯……”蕭蕭的嗓門消失了。
兩個乞丐興一邊在我的身上摸索,一邊扯我的衣服。
“不要……不……救命……”我拼力的喊著,我好害怕。T恤他們脫不下來,可這褲子卻是輕而易舉,兩個男人一個壓著我腿,一個控制著我的胳膊。任我如何掙扎都只是徒勞。一聲衣服撕扯的聲音,我的白色T恤毀了。只剩下一件粉色的內衣。他們更興奮了。我這是就要被人強,要失身了嗎?
絕望中,我拼命呼喊:“乾爺,救我……”
一股溫熱的鮮血賤在我身體上。我嚇得猶如一塊木頭,失去了思考,直愣愣的躺在地上,目瞪口呆。
直到一件湛藍色衣服蓋在了我身上,我才后知后覺。眼淚瞬間傾瀉下來。耳邊全是蕭蕭罵罵咧咧踢打狗子尸體的聲音。
一個男人在我身邊蹲下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嚇得往后挪動身體。
“不要怕,我沒有惡意?!币坏狼遒穆曇艏泵Φ慕忉?。
我看向蹲在我身邊的男人,一身青黑相間衣衫一看就是修靈之人,英姿勢卓韻,氣質不凡,絕對是男人中的極品,面帶黑色面具遮著上半個臉。
雖然解釋沒有惡意,他的眼睛卻毫無避嫌,直勾勾的盯著我的后背。我趕緊轉動了一下身軀,將裸露的身體遮擋住。
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才將目光從我后背上移開。
“姑娘中毒數(shù)日之久,再不解毒,恐怕熬不過三日。若是信得過我,我親自為姑娘解毒?!?p> “謝謝,不用了?!边B最底層的乞丐都能無恥至此,我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
“干嘛不去,你想死是不是?她的命是我的,我說了算?!笔捠捴苯亓水?shù)淖隽宋业闹鳎活櫸业娜魏畏磳?。任那個陌生的男人橫抱著我離開。
這個心大的女人!
本來想著記路線的,若有什么不測,還能原路返回。最終卻承受不住路途的顛簸,再一次昏迷了。
醒來時,我靠在那個男人的懷里。他正運力給我輸送靈力。
“醒了?你身體太虛弱,需要好好靜養(yǎng),不要多想,住在這里你大可放心?!彼曇羟遒统?,聽著很好聽。
他扶我躺下,蓋好被子,每個舉動都那么無微不至,讓我想起了乾爺。
“你認得乾爺嗎?乾禹?能不能麻煩您聯(lián)系聯(lián)系他。他是我……夫君。”我突然問他。
“夫君?”
“嗯!你認識嗎?你救了我,他一定會給你報酬的。”
“夫君?他成了你的夫君?”男人面具下的臉上竟露出一股驚訝。
知道他認得乾爺,心里高興的很,一顆心終于有了著落。
“你身體上的聚靈符是他所畫?”
遇上一個行家。我點了點頭。
“您能告訴我乾爺住哪兒嗎?我要找他?!蔽乙活w心激動著。
“姑娘重病在身,等病好后我派人送你們去?!?p> 男人的眼神總能穩(wěn)住人的心神。我期待著我病好后的那一天。
看男人衣著不凡,氣宇軒昂,室內的布置更是非富即貴。他究竟是什么人?心中所想,我便問了出口:“大哥您救了我兩次,我還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您?!?p> “既已稱呼大哥,便這么稱呼吧?!?p> 還是個做好事不留名的,只叫大哥,也太過隨便不太禮貌,畢竟是救命之恩,我便問他姓什么,帶個姓稱呼大哥,會顯得尊重對方一些。
他看著我,面具間的一張眼睛給人安心的感覺??梢娝m然年輕卻是個心思沉穩(wěn)的男人。
“君。”
“君?”我腦子里似乎有什么信息一閃而過,細想又捕捉不到任何信息。
“君無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