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3,2,1,準(zhǔn)備好了嗎?”一個九歲的小男孩正用雙手蒙住眼睛,把臉靠在一棵大樹上,大聲喊道,但周圍沒有人回應(yīng)他,只有清脆悅耳的鳥叫聲此起彼伏。
小男孩隨即睜開雙眼瞇了瞇,在適應(yīng)了一下下午四點的陽光后,他開始尋找著什么。
“楊馨,周濤,你們藏好了嗎?”小男孩大聲叫喊著,但仍沒人回應(yīng)他,原來他們在玩的是捉迷藏游戲,也難怪那兩個人沒有理他。
小男孩抬起頭看了看大樹的樹冠,見上面沒有藏人,又翻了翻周圍的灌木叢,仍沒有收獲。
他沒有感到絲毫的沮喪,臉上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高,此刻他只覺得越來越興奮。
不過興奮勁隨即被失望取代,他發(fā)現(xiàn)了那兩人。
只見一輛大卡車的側(cè)面站著兩個跟小男孩一般大小的小孩,一個是小女孩,還有另一個小男孩。
小女孩面容青澀可愛,綁著短短的雙馬尾,在頭發(fā)上有一個紅色的小兔子發(fā)卡。小男孩留的是短發(fā)的發(fā)型,跟一般的男孩無異,但他卻要比同齡人要好看一些,也不是說他有什么出色的顏值,而是他略顯端正的五官十分耐看。
“你們怎么每次都躲在一起啊,真沒意思?!毙∧泻⑵擦似沧旖?,似乎還沒有玩夠。
“是你太厲害了啦?!毙∨M臉笑意地說道。
“哪有?明明是你們老是躲在一些容易找到的地方,你看,從下面一看就能看到你們的腳?!毙∧泻[了擺手,解釋道。
“哎呀,反正是我們輸了,對吧,周濤?”小女孩微笑著對著旁邊的小男生說道。
“是啊?!苯兄軡男∧泻⒁参⑿χc了點頭說道。
“也不知道我們能這樣一起玩多久?!比齻€小孩隨即走在一起,但沒過多久,小女孩不知為何突然說著他們從沒想過的問題。
“我們難道不能就這樣一直玩下去嗎?”叫周濤的小男孩不解地問道。
“我們要分離了嗎?”一開始的小男生也說道。
“我不知道,但我們不可能一直這樣子一直下去吧?”小女孩搖了搖頭,說道。
“但現(xiàn)在我們在一起快樂地玩耍著呀!”叫周濤的小男孩說道,絲毫沒有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上。
“也對,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就太好了,對吧,李曜?”小女孩又微笑了起來,對著一開始的小男孩說道。
“嗯!”叫李曜的小男孩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故事到此結(jié)束,這是我小時候的一個小故事,后來等我們上了初中,我便和楊馨和周濤分離了,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再聯(lián)系。
但在四月二十六號上午,我所在的小區(qū)里,我們相遇了。
本來我和葉欣只是去吃個早點,但沒想到會在餛飩店里遇到他們兩個。
“李曜?”一個女生眨著水靈的眼睛,不可思議地說道。他旁邊的男生也挑著眉,看起來也不太相信會與我相遇。
“楊馨,周濤?”我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站了起來,疑惑道。
楊馨仍扎著雙馬尾,但顯現(xiàn)出來的不只是可愛,還有難以言喻的美麗;她有著略顯圓潤的小臉和細(xì)細(xì)彎彎的柳眉、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小嘴;她身上穿著的是淡藍(lán)色和白色相間的襯衫,搭配上深藍(lán)色的長褲,勾勒出她纖細(xì)的身材??偠灾?,她比以前要好看幾倍,果真是女大十八變,雖然她小時候也不算難看。
至于周濤,他仍留著短發(fā),但棱角分明的俊臉也在強調(diào)著他與以前的不同,他們看起來很是般配。
“你和以前一樣沒變,只是看起來更成熟了一些?!睏钴霸诖_定是我之后,便微笑著走到我的面前。
“你看到的只是外表?!蔽铱嘈Φ?,搖了搖頭。
“你似乎沒以前那么活潑了。”周濤也走到我的面前,笑著調(diào)侃道。
“你們還是像以前一樣。”我微微笑了笑。
“對了,這是葉欣,我朋友。這是我以前的玩伴:楊馨、周濤?!蔽译S即轉(zhuǎn)過頭,向葉欣和他們兩個介紹著對方。
他們也在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之后,便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葉欣略帶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沒想到我還會有別的朋友之類的,不過她在想了一會之后也就釋然了,畢竟我是在高一時才變冷淡的。
“沒想到我們還能見面,而且還是在這里?!睏钴拔⑿χf道,周濤也點頭贊同。
“你們兩個...”我挑了挑眉,看著他們兩個。
“我們現(xiàn)在是情侶關(guān)系?!睏钴靶θ莶蛔?,簡單地解釋道。
我看了周濤一眼,只見他雖仍帶著笑意,但我似乎捕捉到了他眼里隱藏的一絲波動。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我沒有想太多,只是簡單地詢問他們?yōu)楹螘霈F(xiàn)在我所在的小區(qū)附近。
“這個小區(qū)很漂亮啊,我們就決定到里面轉(zhuǎn)轉(zhuǎn),正好我們在這附近玩,恰好路過了這里。”楊馨笑著回答,周濤則是簡單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來都來了,我就帶你們轉(zhuǎn)轉(zhuǎn)吧,正好我也沒什么事?!蔽衣勓蕴嶙h道。
我唯一的幾個早期朋友難得地和我相遇,我會好好地和他們敘敘舊,盡管我變得很冷漠,我卻不想對他們展示出來,所以只能盡量保持著和以前一樣。
只是今天葉欣難得地沒有說什么話,只是和我們在小區(qū)里散步。
“話說你為什么在和我們分離之后沒有來找我們呢?”走在路上,楊馨偏過頭向我問道。
“理由當(dāng)然是和你們一樣,畢竟我們當(dāng)時都沒有過多地在意我們是否會分離,所以也就沒有給對方留下聯(lián)系方式了?!蔽医忉尩馈?p> 我們小學(xué)的確是在一起讀,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們知道對方住在哪、電話號碼是什么,只是時不時地聚在一起,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
楊馨點了點頭,沒有再問,只是時不時地和我說些以前的事情,周濤也會時不時地插個嘴,說上幾句。
葉欣則是偶爾看上我們一眼,沒有說什么話,可能是她覺得自己沒有什么可說的吧,畢竟她又不認(rèn)識楊馨和周濤兩人。
“還記得嗎?以前我們經(jīng)常會一起偷偷地跑進其他的小區(qū)里,然后因為保安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就和保安周旋,當(dāng)時覺得既刺激又好玩?!睏钴翱粗胺降穆罚Φ?。
“是啊,但有一次還是被抓住了。”我點了點頭,微笑著接過了這個話題。
“還不是周濤跑的太慢了。”楊馨瞥了旁邊的周濤一眼,抱怨道。
“喂!我盡力了好不好?!敝軡⒓捶瘩g道,但他也沒有否認(rèn)這件事。
“那你們這次是怎么進這個小區(qū)的?”我隨即問道。
“這個小區(qū)里住著我的一個遠(yuǎn)房親戚,盡管我們來往不多,但讓她和門口保安說一聲還是可以的。”楊馨回答道。
“對了!”楊馨說完,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還沒去拜訪一下我的那位遠(yuǎn)房親戚呢?!睏钴昂笾笥X地說道。
“那你快去吧?!蔽艺f道。
“不好意思,我下午就會回來,到時候和你們說一聲?!睏钴罢f完就和我交換了彼此的聯(lián)系方式,然后快速地離開了。
“她總是這樣?!敝軡裏o奈地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我們繼續(xù)吧?!?p> 我覺得這么會時間接觸下來,周濤似乎有點不對勁,他的性格跟以前相比好像變了許多,他變得有點沉默寡言,難道他也經(jīng)歷了什么嗎?
沒過多久葉欣也離開了我們:葉銘可以出院了,她要去醫(yī)院接他。而我又不方便和葉欣一起去接葉銘:葉銘的家長也會去醫(yī)院。所以我和葉欣一起去的話容易被誤會,因此葉冷夕也沒有去。
只剩我和周濤。
我和他緩慢地走到了一棵大樹下,坐在了旁邊的小石凳上。
“說說你的故事吧?!蔽覈@了口氣,看了周濤一眼。
“還是瞞不住嗎?”周濤苦笑了一聲。
“你和楊馨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我還沒等周濤回答,先問了他一個問題。
“初二的時候吧...那個時候我們都對對方有意思,就這樣在一起了?!敝軡晕⑺伎剂藥酌?,才回答了我的問題。
“是你表的白嗎?”我又問道。
“嗯?!敝軡c了點頭,隨即又嘆了口氣。
“我們還是好朋友嗎?”周濤突然問道。
“如果你認(rèn)為的話?!蔽野褑栴}又還給了他。
“我...”周濤欲言又止,只是抬起頭直愣愣地看了好一會藍(lán)天,才轉(zhuǎn)過頭看著我,說道:“我對另一個女生一見鐘情了?!?p> 我聞言,只是瞟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
“我這算渣嗎?”周濤問道,低下了頭,靜靜地看著自己的鞋子,看來他自己也不知道問題的答案。
“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說著心里的真話,又問道:“多久前的事?”
“唉,兩個月前吧。我在補課的時候遇見的,她當(dāng)時坐在我的旁邊,我們隨便聊了幾句,然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我們很投機,我也是在這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不了她,甚至開始期待下一次補課和她的見面...”周濤緩緩?fù)侣吨约旱氖虑椋壑腥皇敲悦5纳袂椤?p> “那你還喜歡楊馨嗎?”
“我,我不知道,也許我們一開始在一起就只是為了找個能互相安慰的對象罷了...”周濤微皺著眉頭。
“那你為什么不和楊馨提起分手呢?”
“我不希望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就這樣搞僵了...”
“是你不想就這么和她結(jié)束嗎?”我打斷著他的話語,我認(rèn)為他剛剛的那句話有借口的嫌疑。
“....是?!敝軡读算?,過了許久才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答道。
“你是什么樣的想法?和那個女生表白?如果失敗了就繼續(xù)和楊馨在一起?成功了就和楊馨分手嗎?你是害怕兩手皆空嗎?”我問道,認(rèn)真地看向他。
“不。”周濤只是簡單地否認(rèn),說道:“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如果這樣的話,楊馨會很傷心吧?我很擔(dān)心她?!?p> “那你這樣她就不會傷心了嗎?就這樣隱瞞著她和另一個女生偷偷地交往?”我嘆了一口氣,看著他,反駁道。
“我...”
“你只能從她們兩個之間選擇一位不是嗎?在事情還可以挽回之前?!?p> 周濤在聽到我的這句話之后陷入了沉思。
我也暗自思考著。
如果是我,我會怎么辦?是選擇和現(xiàn)在的女生在一起,還是選擇去追尋自己所謂的真愛呢?雖然不一定會成功。
“我和楊馨,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也許還不太懂這方面的意思,可能認(rèn)為這樣的話,就能一直在一起玩了。”周濤在我思考之際突然說道。
“也許我們之間,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喜歡。我們可能把它的定義都想錯了,當(dāng)成了深層次的友誼。”周濤緊接著說道。
“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那么熱了,我們走走吧,不要浪費了一個享受好天氣的機會?!蔽彝蝗唤Y(jié)束了這個話題,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說道。
“也好。”周濤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什么,隨著我站了起來,一同向小區(qū)的籃球場走去。
上午十點半,天氣不冷不熱,籃球場上有很多青少年在打著籃球,現(xiàn)場十分熱鬧。
“你會打籃球嗎?”我問道。
“會,但是技術(shù)一般?!敝軡糁F柵欄看著不遠(yuǎn)處的籃球賽,隨口答道,仿佛剛才的那件事就像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那你喜歡打籃球嗎?”我又問道。
“還好吧,偶爾會和同學(xué)或者朋友聚一聚打幾場小比賽。”周濤如實回答道。
“但我最喜歡看籃球賽,每一場精彩的比賽我都不會錯過?!彼盅a充道。
“每一場都不會?”
“每一場都不會?!?p> “那你覺得你以后會放棄這個愛好嗎?”
“也許等我工作之后,就不會有那么多的時間和機會了吧?!?p> “但你還是不會錯過任何一場精彩的籃球賽,對嗎?”
“是的,這個我可以保證。”
就在周濤回答了我的一系列問題之后,他突然怔了怔,隨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則淡淡瞟了他一眼以示回應(yīng)。
“你的意思是...”
“我沒有什么意思,只是一些簡單的問題罷了?!蔽倚α诵?。
“那楊馨那邊...”
“也只有我能幫你了?!蔽抑皇强粗@球場。
“先說好,我沒有鼓勵你做出任何決定?!蔽揖o接著又說道。
“嗯,你只是幫我解開了心中的那個結(jié)而已?!敝軡牧伺奈业募绨?,苦笑著說道。
“但我很對不起她?!彼S即又把手縮了回去,神情變得落寞了起來。
“這句話別對我說?!?p> “其實,我不是不喜歡她,只是...我想也許我們當(dāng)初就不該跨出這一步,一直做朋友的話,也許就沒這么多事了?!敝軡龂@了一口氣,說道。
“我不想把我們?nèi)齻€人就這樣拆散...”周濤又說道。
“不會拆散的,在心里一直存在著?!蔽掖驍嗟馈?p> “唉...我還是先走吧,中午就不和你們吃了?!敝軡D了頓,又嘆了一口氣,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
看著他逐漸遠(yuǎn)去的身影,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
......
中午本以為葉欣會回來,結(jié)果接到了她打來的電話,說她還是回不去,所以我只好自己解決中午的午餐問題。當(dāng)然,也終于可以好好地享受一次個人時光了。
下午兩點,我收到了楊馨的信息,于是我便走到了小區(qū)的小花園里等她。
“怎么就你一個人?”楊馨和我會面后,看了看我的周圍,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便神情疑惑地問道。
“周濤和葉欣都有事先回去了,讓我跟你說一聲?!蔽医忉尩?。
“好吧...”楊馨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
“我們聊聊吧?!蔽易搅伺赃叺哪局崎L椅上,示意她坐到我的旁邊。
楊馨于是坐到了我的旁邊,等待著我要說的話語。
“說說你和周濤的事情吧,你們是怎么在一起的?”我先問道。
“怎么在一起的?嗯...我想是我們都對彼此有興趣,于是就在一起了,當(dāng)然,是他主動告的白?!睏钴罢f著和周濤沒什么出入的話,我于是點了點頭。
“你對他的感情是怎樣的?”
“我...挺喜歡他的,有一點超越友誼的喜歡吧?!睏钴罢J(rèn)真地回答。
“只是一點嗎?”我又問道。
“你覺得你們還能在一起多久呢?”我又緊接著問道。
“...”她突然沉默了。
“和小時候變得有點不一樣了呢。”我微微笑了笑。
看著楊馨略顯疑惑的神情,我一時間竟有點不想說出接下來要說的話,我開始變得和周濤一樣了嗎?
“周濤和你說了什么嗎?”楊馨看向我,問道。
我把身子靠在木椅上,抬起頭看著緩緩飄動的白云,沒有說話。
楊馨笑了笑,說道:“我其實早就知道了。”
“是嗎?”我仍看著天空。
“他這兩個月變得有點拘束,似乎有什么束縛了他一樣?!睏钴罢Z氣淡然,可說著說著,聲音卻越來越輕,最后我連末尾的兩個字都快聽不見了。
我于是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
只見楊馨微微地低著頭,一行清淚從她的眼中流淌下來,滴在她的大腿上,浸濕了一小片,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誒?我怎么哭了?”楊馨眨了眨眼睛,然后快速地抹了抹眼角,眼角處有些許的微紅。
我靜靜地望著她。
“我...”她剛打算說話,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她一時間竟擦不完,于是流淌下來的淚水越來越多。
“可我真的不想就這樣和他分開...”楊馨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抽噎著說道。
“我們從初中開始就和你失去了聯(lián)系,曾經(jīng)的伙伴只剩下我們兩個,但現(xiàn)在,連我們兩個都要被拆散,我真的不想就這樣結(jié)束,真的...”說著說著,她彎下身子用雙手蒙住腦袋,發(fā)出悶悶的抽泣聲。
我默默地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楊馨和周濤一樣,都不想把曾經(jīng)的三人組徹底拆散,但他們也知道,誰也做不到永遠(yuǎn)地在一起,早晚都會分開。
楊馨哭了許久才停止,等她抬起身子,眼睛都哭腫了,雙手小臂處的衣服都濕透了。
我遞給她紙巾,她小聲地說了聲謝謝,抽噎著接過了紙巾,默默地擦拭著眼睛。
“這不是我們友誼的終點?!蔽以谶@時才說話。
楊馨看著我,眼淚汪汪地。
“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quán)利,不是嗎?”我抬頭說道,嘆了口氣,像是在自言自語。
“而且現(xiàn)在你知道了我住在哪,我隨時歡迎你來找我?!蔽矣挚聪蛩⑿χf道。
楊馨聞言,破涕而笑,說道:“你會被煩到的。”
“我小時候不就領(lǐng)教過了?”我笑了笑,說道。
楊馨低著頭,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我也沒有再開口。
也許,我是說也許,我們?nèi)齻€真的就這樣彼此分開,再也沒有了聯(lián)系,但也許這也是一種必然不是嗎?
就像我們小時候在玩耍時沒有想過我們什么時候會分開、楊馨沒有想過她和周濤的感情能持續(xù)多久一樣,其實答案早已注定,我們是否意識到都沒有關(guān)系。
但我相信,我們最后都能找到我們真正喜歡的那個人。
感情方面,追求自己的真愛,本就沒有對錯,因為愛情本就是自私的,誰也不能阻止一個人去追求他真正想要的。
若不是玩弄他人感情者。
可周濤不是。
我們和以前相比,成長了許多,也幼稚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