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一聲!”
師雁知道他的機會錯過了,忘了他們暫時會騰空這件事。
看著幾人都神色不善的看著他,他心里有不好的預感。
“各位,咱們先解決了這無恥之人吧,免得再遭他暗算?!蹦嗪犹嶙h。
“我沒意見!”風無烈也想先解決師雁,他最恨撿漏得意的小人。
“咱們呢?許墨?”
珧溪問著許墨的意見。
“呵呵,這幾人都想對你不利,管他們呢,咱們不出手就行。”
許墨可不想出手,這幾人都是敵人,有師雁在,彼此威懾才是正確的。
看見許墨兩人不想出手,莫青河冷哼了一聲,他也不想率先對師雁出手,以免被人撿漏。
局面就這樣暫時冷靜下來了,幾人都沒有出手,懸于空中彼此對峙。
岡仁天齊的風吹著幾人,吹著一地的血腥味,不時有禿鷲從天上飛下來啄走地上的尸體,有禿鷲下來許墨就一道劍氣過去擊中禿鷲,看著禿鷲啄邏星勇士的尸體,他知道珧溪會不高興。
而他不想她不高興,圣山的風很大,呼嘯的打在眾人臉上,風把珧溪的秀發(fā)吹落了下來,長長的青絲也吹在了許墨臉上,帶著淡淡的格?;ǖ南阄丁?p> 許墨挽著珧溪的腰,心神在不斷搖曳。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眼里變得火熱,不禁用了一下力讓珧溪離他更近。
珧溪俏臉一紅,低下了頭不敢看向許墨,她也感受到了許墨的變化,還從來沒有男子離她這么近過,她的一顆芳心也變得不安起來。
此地發(fā)生的事從莫青河與風無烈兩人到現(xiàn)在,也才過去一個多時辰。
整個秘境內(nèi)奔赴此地的人也多了起來。
過了不久許墨看見俏麗可人的落小雨踏著青鸞趕到了此地,她的師兄沒跟著她。
“咦,許墨你也在這里呀!”
落小雨降臨到了離許墨一里的地方。
“呵,又來一個。”風無烈冷哼了一聲。
“你這是從哪里找來的飛禽?”
許墨很好奇落小雨怎會騎著青鸞而來。
“你說小青啊,我在來到秘境時撿到了,當時它受了傷,我把小青治好了,它就跟著我了。”落小雨甜甜開口說著。
看著飛行在空中一身青色眼里靈動的青鸞,許墨也想養(yǎng)一只坐騎。
“許墨,她是?”珧溪看抬頭向許墨詢問。
“她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是吃了烤魚后認識的。”許墨解釋著,畢竟落小雨和珧溪比較,他還是喜歡珧溪這一類型的。
“喔,你好,我是珧溪,邏星族的人?!辩蛳_口向落小雨打招呼。
“你是原住民?”落小雨很驚訝,不明白許墨怎么和原住民攪和在一起了,而且關系這么親密,還攬著她的腰。
落小雨打量著珧溪,玄青色的裙子在空中搖曳,長長的青絲瀑布迎風飛舞,不著痕跡看了一眼她前面再掃了一下自己的,默默低下了頭,太傷人了。
身為女子,她感覺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此事說來話長,等有機會在向你解釋。”
許墨用眼神示意了落小雨一下,讓她注意臨近的風無烈等人。
落小雨在許墨的示意下發(fā)現(xiàn)眼前情況不對。
幾人都面色不善的盯著許墨,再看向那地上的尸體,不難想象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沒有說話,掩飾好了緊張的情緒,纖細的手把劍提了起來。
“哼!”看著許墨方有三人氣玄修士,莫青河也覺得不安起來,在拖下去人只會越來越多。
“要不咱們放下成見,一起登上去看看此圣山的情況如何,以免造化被人捷足先登?!?p> 莫青河再一次提議到。
“我沒意見?!边@一次師雁率先開口,能上去最最好,他可不想幾人在針對自己。
看著幾人達成共識了,許墨知道攔不住了,三對三,打下去會是一場惡戰(zhàn),他不想珧溪和落小雨兩人出一點事,那樣他道心會不安。
“我同意!”許墨應下了,反正上面什么也沒有。
“許墨你,”珧溪有點著急了,別人沒看清許墨是從圣山方向下來的,但珧溪可是清楚,要是到了上面他們之間總有一方要倒下。
她向許墨神識傳音道,只要耗著等邏星大軍趕到他們自然會沒事,她不想許墨冒險。
“沒事?!痹S墨知道珧溪擔憂什么,但他不怕,因為他保留了一份底牌。
幾人開始激發(fā)靈氣于劍上,向圣山方向御劍而去,落小雨也讓青鸞撲哧撲哧著雙翼載著她跟著許墨。
劍在足下,佳人在懷,在天地之間御劍而行,這好像是許墨想要的逍遙。
幾個呼吸后,眾人踏在了岡仁天齊圣山圓形祭臺上,映入眾人眼前的是祭臺廣場。
祭臺廣場上一片空曠,只有一點點的道韻留下。
“該死!怎么什么也沒有!”
“造化呢!”
風無烈急紅了眼,大聲叫道,一身靈力如火山一般即將暴走。
莫青河和師雁也臉色蒼白,幾人在山下打生打死,而這里什么也沒有,怎么能叫他們不瘋狂。
“死心了嗎?造化早就被人取走了,哈哈?!辩蛳湫Φ?,這樣貪婪的人怎么不讓天雷劈死他們。
“說,是不是你們誰取走了?”
風無烈轉頭看向珧溪等,倘若珧溪有一句話不對,風無烈就會沖上來拼命。
“呵,我還說是你們中的人取走了呢!你們可比我先來?!辩蛳湫?。
“此地是你們原住民的圣山,你們一定有方法提前進入此地,把它交出來吧!”莫青河也看向珧溪,這女人雖美,可沒有造化重要。
師雁也看向了珧溪,沒有說話,若不是許墨方有三人,他早就用劍說話了。
“說夠了嗎?她說沒取就是沒取,你們不信那無所謂?!痹S墨護著珧溪,這幾人真是找死,哪怕付出一些代價許墨也想斬殺他們。
當真是沒完沒了啊,這樣的蒼蠅之輩。
“我們走!若敢阻就殺了吧!”
許墨拉著珧溪踏上劍,示意落小雨跟著。
“怎么辦?”風無烈詢問莫青河,對著許墨三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殺!”
莫青河第一時間就出劍刺向許墨,感受著身后的劍氣波動,許墨笑了,心念一動,天荒劍就擋住了莫青河的劍。
而風無烈與師雁也出手了,他們想先拿下珧溪與落小雨。
“八方囚靈符”
風無烈喝了一聲,幾片符一落下就形成了一個冰封陣法,把珧溪與落小雨困在陣中。
陣法冒出了寒冰之氣,把珧溪,落小雨,青鸞凍成了冰物。
許墨一回頭看見這一幕,避開風無烈的攻擊,大怒:“找死,我這就送你們?nèi)シ鹜?!?p> 一念間,許墨把體內(nèi)五成的靈力催到天荒劍里,天荒劍劍光沖天許墨運轉風波亭出現(xiàn)在風無烈面前,在風無烈沒料到的情況下,一劍劈下,把風無烈劈成兩半,陣法在風無烈死了無人主持的情況下,陣法消失了。
許墨一把抱住凍成冰物的珧溪。
“在我面前你還敢分心!”
莫青河看見許墨把風無烈一劍劈開,看見這莫青河知道是個機會,一劍刺向許墨的后背。
許墨沒來的及防備,被莫青河刺中了后肩,挑飛了幾里。
倒地的許墨,刺骨的疼痛在許墨身上蔓延。
“哈哈,你們都該死!”
莫青河高興的大叫,許墨殘了,風無烈死了,只剩下一個戰(zhàn)力不足的師雁,還有誰是他對手。
許墨看著眼前的局勢,明白這一次損失慘重了。
“你以為結束了嗎?我會回來的?!?p> 許墨大喝一聲!
心神溝通靈識界的七彩菱形晶石,從里面涌出一縷空間之力,降臨此地。
“咫尺一念”
許墨喊出這一句,空間之力包裹著許墨珧溪,落小雨及青鸞離開了。
看著剛才還在,就這么一個呼吸的時間就消失的幾人,莫青河瘋狂了。
幾道劍氣劈向地上,發(fā)泄著自己。
抬頭看向地上的風無烈尸體,在他身上摸索一番,搜出幾枚靈符放在身上,回頭就看見師雁在饒有趣味的盯著他。
“怎么,你也想打一場?”
莫青河直視師雁,右手不著痕跡提起他的劍。
“你別誤會,我無意打架?!睅熝銛[擺手道。
“把你身上的靈物交出來,我可以放你離開?!蹦嗪酉驇熝惚破鹊?。
“你別過分,我能有什么靈物?”說著,怕莫青河不信,把身上的衣袍脫了,指了指自己身上一無所有的樣子。
看著師雁果真什么也沒有,莫青河沒有難為他。
只是警告他:“咱們之間從來沒見過,若你亂傳謠言,可別怪我又多一名劍下亡魂!”
師雁喜不自勝道:“莫道友放心,我明白的,我這就離開?!?p> 說完,師雁就御劍起下了岡仁天齊圣山。
等了幾個呼吸,確認師雁下了圣山,莫青河站著的身體突然噴出幾口血,他坐下來調(diào)理傷勢道:“還好把師雁嚇走了,不然就栽在這里了?!?p> …
而另一邊的許墨在運轉“咫尺一念后”出現(xiàn)在了距離岡仁天齊幾千里外的地方,一處桃花盛開的地方。
此地的桃花繁盛似錦,綿延不知多少里,可以一直飄過河流,飄到遠方不具名的山腳下。
許墨抱著珧溪出現(xiàn)在桃樹下,而落小雨及青鸞也離他不遠,許墨探查了一番珧溪身上的寒冰之氣。還好時間不久及時把陣法破了,現(xiàn)在只需要用靈氣化解寒冰之氣,她自然能恢復過來。
許墨現(xiàn)在來不及看自身傷勢,他把懷里還剩下的幾枚百草靈液丹都拿出來吞服,一顆顆丹藥內(nèi)的靈氣蔓延至許墨靈海內(nèi),恢復著他體內(nèi)干竭的靈海。
幾個呼吸后許墨恢復了幾成的靈力,把靈力緩緩輸給珧溪,化解她身上的寒冰之氣。
在靈力的輸入下珧溪身上的冰物開始慢慢融化,一柱香后她身上沒有寒冰之氣了,許墨一摸感受到她身上都是冰化成的水,把衣服都沁濕了,人還沒醒過來。
許墨把珧溪放下倚靠在桃樹下,然后去找了一點枯萎的蘆葦草點燃它給珧溪取暖。
然后來到落小雨身邊,把自身靈力輸給她,化解她體內(nèi)的寒冰之氣,許墨想了想也給她的小青輸了一點,然后把她倚靠在樹的另一邊。
許墨回到珧溪身邊,看著她身上的衣服還沒干,無奈只能抱起她用身體給她取暖。
抱著懷里的珧溪,許墨算了算時間,第七日就快到了,這秘境之行給了他很大的成長。
無意間他的《大五行劍體真意法》已經(jīng)參悟土,水之真意了。
一劍劈出能看見有兩道玄奧之氣圍繞在劍上刺出,還剩下三道真意就能做到小成的真意法。
他的《識海神意術》是收獲最大的,不止開辟了靈識界,而且還以空間本源之物為基,讓許墨有了窺見至高神祗的機緣,這是最大的造化。
許墨低頭看向懷里的珧溪,吹彈可破的肌膚,昏迷的她更惹人憐愛。
看著遠處的河流,雪山許墨的思緒飄了,自語道:“等你醒了,我想帶你去看花卷花開,云卷云舒?!?p> “等你醒了,我想和你一起去蒼山雪洱海旁?!?p> “等你醒了,我想與你行走在天裳界,看盡四季繁華。”
“等你醒了,我要邏星的花沒你燦爛!”
聽著這動人的情話,珧溪緩緩睜開了眼,她也注意到她被許墨抱著,不免羞澀上心頭,紅了臉。
看著許墨的側臉輪廓,不禁呆了。
喃喃細語道:“許墨謝謝你!”
聽著懷里的聲音,許墨喜極而泣,低頭看向珧溪。
四目相對,他的眼里只有她,而她的眼里也只有她。
許墨沒忍住,緩緩的低下頭吻了一下珧溪的唇,觸碰的纏綿成了桃樹下的景色。
過了許久,他看著珧溪紅了的臉,道歉道:“對不起,沒護住你?!?p> “沒事,你,你先放開我?!辩蛳邼?。
“不放!”許墨可不愿放手。
兩人就這樣無言,看著秘境的風吹過桃花,吹過河流,看見金色的光芒升起時,照耀在桃花樹下,讓此地宛若仙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