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這個消息之后,言落便是將五張卡牌全部移到了第一排,也就是所謂的卡組。
然后就生成了“凝神”這個技能。
在觸發(fā)技能之后,言落便在大體上有了一個技能使用的方向,再加上前世一些游戲、小說的經驗。
言落認為這個技能還是很實用的,而且很有開發(fā)潛力。
也許能玩出不少花樣。
技能內容大體上的解釋,就是將釋放的精神力凝成一種形狀,然后可以近距離的操控它。
比如說之前與那褐色斑點蛇戰(zhàn)斗的時候就是。
言落將精神力凝成了兩只手,在空中硬生生的將褐蛇掰走。
然后又是將它摁在地上摩擦,將它的蛇頭死死的按住,讓蛇無法離開。
雖說最后被掙開逃脫掉,但這也不意味著技能不好用,只是言落大意了。
還有一點,也是這技能唯一的不足,或者說是言落的不足,精神數值太低了。
這一小會兒的使用,甚至連一場戰(zhàn)斗都算不上,僅僅是一場小的交鋒,卻是耗費了他0.36的精神數值,等于他一半的精神數值。
按照技能上的提示,自己使用到0.14左右就會陷入昏厥。
所以他現在能夠使用的數值,差不多還有0.2。
言落抬起頭來,看向身旁的大樹。
作為一個骨灰級的老“嘴強”,他心里有了一個小小的試驗。
0.2……嗯,應該夠用了。
言落走到大樹旁邊,一手抓住大樹的一個有些凸起的地方,他看了看腳下,開始向上攀爬著。
“凝神?!?p> 言落微微聚集起注意力,在腳下凝成了精神力屏障,反向的發(fā)力輔助著,增強了腳步的蹬力。
片刻間,不消幾下,言落便如同一個攀登健將,重新攀爬到了起始的那個樹杈處。
成功了。
精神數值消耗了0.12,還不錯。
而還在樹下的竹綠,剛剛去回撿扎在地上的翠綠簪子。
她此時有些意外的看著壓言落上樹,她的落哥哥竟然變得如此擅長攀爬了?
竹綠一邊抬頭望著,一邊又是重新將簪子重新插回了頭發(fā)之中。
不知為何,那翠綠簪子竟然依舊流轉著翠綠之色,尾端搖曳著鎏金光彩,沒有丁點的血絲跡象。
要知道,之前竹綠可是用它擦破了褐蛇的頭皮。
隨后,竹綠同樣很快的而且更加靈敏的爬到了言落的旁邊,她已經不想回到她的“蹺蹺板”上了……
“落哥哥,你已經成為“江湖”了嗎?”竹綠揚起頭,好奇的問道。
在之前的晚上,言落已經大概把自己了解的一些武道知識,講給了竹綠。
所以竹綠自然也就知道了“江湖”的概念,有著超越常人的身手和力量。
同時,她也清楚了自己同樣是個武者,而且是個“綠石”,只不過發(fā)揮出的實力不知道為什么,達不到武者最低級的“江湖”。
當時在言落講完之后,竹綠便是忽然感覺自己的確了解了一些藥理知識,還有暗器的使用。
這就像突然出現的記憶一樣。
這也是竹綠之前敢于簪向褐蛇的原因。
有時候,不光是有實力,還要有自信才行,不然即便擁有超乎常人的力量,也同樣是無法發(fā)揮出來的。
雖說竹綠最后也沒有成功的把褐蛇簪死,只是擦破了頭皮,但并不是說竹綠簪的不準。
恰恰相反,如果褐蛇沒有拼命掙扎那一下,并且成功的往后退了一些,恐怕就不是逃跑這種下場了。這說明竹綠簪的還是挺準的,只是靜靶子變成了動靶字。
言落搖搖頭說道:“還沒有,這個是吸收了那兩朵花形成的力量?!?p> 由于不能透露系統(tǒng)和設定卡牌的事情,所以言落便把鍋推在了兩朵已經逝去的花兒身上。
反正已經被吸收掉了,不如再做點貢獻。
竹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是問道:“落哥哥,你為什么可以吸收掉那兩朵花啊,小花好好看吶?!?p> 言落正要回答,竹綠兩根食指對了對,接著說道:“應該很好吃的樣子,可惜了?!?p> “額,”言落莫名好奇竹綠的腦回路,貌似比自己這穿越者都清奇,而后小聲的回答道:“這是哥哥的小秘密,不要告訴別人哦。”
竹綠大眼睛轉了一下,好像依然有點迷惑,卻還是點了點頭,又是提起自己的右手腕,看著手腕說道:“哦~,和綠綠一樣嗎?我們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言落微笑著回應:“是的。”又是摸了摸竹綠的腦袋,開口道:“綠綠,我們先離開這里吧?!?p> “好?!?p> ……
“吱呀?!?p> 就在言落和竹綠從墻頭上消失之后。
月袍人所在的屋舍,一個木窗同時被推開了。
這窗戶赫然對應著之前言落在樹下的位置,也就是與褐蛇發(fā)生戰(zhàn)斗的地方。
一個月袍人出現在窗前,眼神凝望著言落兩人消失的方向。
在窗沿處,褐色斑點蔓延著,長蛇沿著窗邊滑動著……
與銅像蛇首有些相像的蛇頭,突兀的從窗沿處伸了出來,弓著身軀,吞吐著蛇信。
這條蛇和之前與言落兩人發(fā)生交鋒的那條很是相像,無論是長度,還是身上的斑紋,斑點,肉眼看起來幾乎是完全一模一樣。
唯一的不同之處,這條蛇的蛇頭,竟然有些血肉模糊的坍塌了半個腦袋,還少了一只眼睛。
另一只僅存的眼睛,也不再晶黑,無神的瞇斜著小眼珠子,閃爍著恐懼,看向不遠處的墻頭之處……
月袍人搖了搖頭,一只手竟是去撫摸了一下盤桓在窗沿上的褐色斑點蛇,只不過卻是下意識的避開了蛇頭的塌陷之處,而后順著整個蛇軀滑下。
褐蛇也是即為溫順的,“嘶嘶~”的吐著蛇信,似乎在享受著月袍人的撫摸,一時間仿佛忘卻了之前的恐懼一般。
月袍人來回的撫摸著蛇軀,不停的安撫著……
突然間,月袍人的另一只手突然掀下了帶在頭頂的月袍,露出了一副溫婉的面孔。
同一時間,另一只手也是微微的滑到了蛇頸處。
與蛇頸處的褐色頸紋相比,月袍人的手也算白嫩。
只是,那白嫩的手。
狠狠一握……
一行晶淚滑下,滾落在窗前,滴答在窗下的墻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