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發(fā)沒發(fā)現,這里少了個人?”
大家正在熱火朝天的打著牌的時候,黃毛突然問道。
“不要,過?!毙∽o士說了一句:“少誰?我剛剛看到山哥好像出去了?!?p> “對A!”,黃毛甩出一對A,接著說道:“我是說那個穿西裝的,怎么一直看不到他的人,昨晚下那么大的雨,他也不在?!?p> “不知道。”?;〒u了搖頭:“從我們到這,他就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們休息的時候,看到他偶爾回來一次,也是匆匆忙忙的?!?p> “可能是在做什么比較困難的任務吧?!毙;ǚ畔铝耸种械膿淇?,又補了一句。
“做什么都是一個人,也真夠厲害的!”小護士嬌聲說道。
“厲害個錘子!”黃毛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們是沒見到山哥,昨天我們在地下拳場的時候...”
嘩啦-
一聲沖破雨幕的聲音,只見剛山渾身上下滴淌著雨水,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哇-,山哥你干嘛去了?”黃毛驚嘆到,這么長時間沒注意,原來剛山在退場之后不久就出去了。
問題是他出去干嘛了?
外面現在還在下著大雨。
“我出去宰兩個喪尸,解解悶?!眲偵綈灺晲灇獾恼f道,令人無語。
“外面的喪尸怎么樣,被雨淋著呢嗎?”小護士一邊從儲藏空間中掏出兩條干凈的毛巾,一邊問道。
“沒注意?!眲偵浇舆^了小護士手里的毛巾,比了比之后又放下了。
這條毛巾在他的手中,不比一條小手帕大上多少。
眾人已經玩了許久了,再加上見到剛山在這種天氣下都這么‘努力’,大家就更沒有懈怠的理由了。
本來與剛山之間的先天性差距就如天塹溝壑一般巨大,如果在發(fā)育的途中還被落下的話,有可能在未來的日子里連剛山的背影都看不見了。
黃毛把心一橫,與特種兵合計了一下,就放下撲克牌沖進了雨幕當中。
剛山還很疑惑:“外面下這么大的雨,他們干什么去了???”
校花:“我真不想吐槽你!”
小護士:“我們也出去嗎?我的空間里還有很多干凈的衣服?!?p> 不愧是漂亮的妹子,在喪尸世界這么嚴峻的戰(zhàn)場中,有了儲藏空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多準備一些好看的衣服。
粗略估計,里面可能還有一些化妝品和閃閃發(fā)光的小首飾。
這些東西在這末世里,就和糞土沒什么區(qū)別。
不久之后,小護士、?;ǎ浝砗桶珘迅咧猩@個戰(zhàn)五渣四人組就狼狽的逃了回來。
其中,小護士和?;ㄟ€受傷了,小護士的腳踝扭了,?;ǖ母觳埠痛笸缺凰旱袅艘淮髩K皮肉,看起來血淋淋的。
回到安全屋之后,他們正在忙著給校花醫(yī)治,處理傷口。
看來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下作戰(zhàn)的能力,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具有的。
雖然這個大雨的天氣給喪尸們也帶來了一定的困擾,不管喪尸們是依據什么來尋找獵物的,毫無疑問,雨季他們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特種兵具有在艱苦環(huán)境下保持高效作戰(zhàn)的能力,所以他和黃毛仍然沒有回來。
不過經理幾人,就沒有那么幸運了。
富二代對這個下雨的天氣嗤之以鼻,讓他堂堂一個大少爺出去淋雨,怎么可能?
藍娃也沒有出去,不是因為下雨的緣故,而是她一直在自己的心中反復衡量著一個縝密的計劃。
這個計劃是為了剛山準備的。
為此,她需要有單獨作戰(zhàn)的能力。
溫徹斯特1887給了她很大的臂助,在獲得了兩點力量,解除了裝備對她的限制之后,她才發(fā)現這把武器的強大。
在之前力量不足的時候,雖然也能勉強使用這把槍,但是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巫師在使用別人的魔杖一樣。
不只是威力、準度和無法使用技能等弊端,就連武器本身的意志也在抗拒她。
從她喝下藥劑的那一刻開始,溫徹斯特1887逐漸展露崢嶸。
藍娃發(fā)現這把槍真正變態(tài)的,卻是那不起眼的80點基礎攻擊力。
之前對這個數值藍娃還沒有什么太具體的概念,但在使用的過程中,她才發(fā)現這把武器的基礎攻擊力有些過于的高了。
高到什么地步?
高到一個同是契約者的成年人男性,在獲得了契約者之間互相攻擊減免50%的傷害之后,在十米之內面對這把槍的時候,仍然有可能被一發(fā)帶走。
這已經有些破壞游戲的平衡了!
而在此時,她也才正視起剛山那把西部左輪,那把武器的賦予,意味著剛山對于空間有著與其他人不同的意義。
對此,剛山毫無所覺。
藍娃一直在心中,為這個所謂的‘空間’建立一個立體的多維模型。
由此,她可以發(fā)現許多隱晦的規(guī)則和空間不易擦覺的秘密。
還是拿西部左輪這把槍來說,即使那次與牛仔的對決,在表面上看起來簡單,背地里實則無比兇險。
但這也仍然無法掩蓋,任務過于簡單的事實。
不管怎樣,西部左輪在藍娃對比了多種任務和信息之后,都顯得獲取的過于容易了一些。
“或許是新手世界本身的福利在此?”
“不!”
藍娃否決了這個想法,除了剛山之外,就連她也沒有獲得更多的優(yōu)待。
其他人更不用說了,在剛山不知不覺奔向小康的途中,他們還在為了一塊面包而努力。
相比而言,剛山就像是空間的親兒子。
或者說,‘被選中者’這個身份,才是空間的親兒子。
這個想法,立刻堅定了藍娃心中的某些意念。
從小到大,剛山都以藍娃為馬首。
不管是抄作業(yè)還是去哪玩兒。
因為她聰明。
或許藍娃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在面對剛山的時候,她的心中一直有一點小小的優(yōu)越感。
而這點優(yōu)越感,在到達了空間之后。
被空間的差別待遇打擊的粉碎。
“當然,剛山是自己人?!?p> “他的就是我的!”
藍娃甩了甩頭,將那些漫無邊際的思想甩出了腦海。
她需要再完善一下她的計劃,在去到了研究所之后,她又獲得了許多新的可利用的物資和信息。
“這個計劃完成之后,一定會讓山子哥大吃一驚的!”
“但在此之前,需要先把山子哥支開去做其他的事情。”
安全屋中還有富二代幾人存在,藍娃不想暴露和剛山之間的關系。
雖然他們可能也會有所懷疑,但在事實沒有光明正大的澄清之前,就不需要有過于的擔心。
藍娃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那幾個弱雞的時候,總有一種危機感。
即使剛山一只手就能把他們的腦袋給擰下來,但那種危機感卻始終存在。
于是藍娃嘗試著發(fā)動她那個技能,量子糾纏。
這個技能藍娃一直沒嘗試過,或者說嘗試了也沒有什么反應。
這個技能無論從獲得方式還是使用說明來看,都很奇特,技能效果描述的很模糊,發(fā)動條件也很詭異。
在嘗試發(fā)動這個技能之后,毫無反應。
藍娃借著上廁所的理由,在空無一人的衛(wèi)生間中再次嘗試發(fā)動這個技能。
吱-,吱-,吱-
“空間提示:你正在被其他單位注視,發(fā)動失?。 ?p> 吱-,吱-,吱-
藍娃:???
吱-,吱-,吱-
廁所的角落里有一只蛐蛐。
這只蛐蛐:“吱-,吱-,吱-”
啪-
藍娃殘忍的祭出了一只鞋,蛐蛐立刻成了一灘肉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