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如何了?”
“今日跟蹤王妃的是阿滿,他……”
“他怎么了?”
福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明日給截住了。
皇甫睿眉頭一皺:“你能不能別插嘴?”
“哦?!?p> 明日看到了他眼里的警告,又乖乖的坐好,可是耳朵卻豎的老高。
福子又繼續(xù)說道:“屬下一開始以為他是齊王的人,可事實證明,他是宣王的人?!?p> “阿宣?”
皇甫睿的眼睛深沉了:雖然一開始,自己并沒有過多的懷疑他,可是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不懈調(diào)查,總覺得發(fā)生的每件事都莫名的有聯(lián)系,而隱藏在背后的那個人,隱隱能感覺到,就是……
“據(jù)屬下調(diào)查,宣王以照顧他們祖孫倆為名,將他們留在了宣王府,可平日里卻嚴格限制他們的活動,說白了,就是軟禁!”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怎么又過來了?”
皇甫睿一回頭,明日的臉已經(jīng)近在咫尺。
“從他說軟禁的時候!”
皇甫睿無奈的示意她挨著自己坐好,又繼續(xù)說道:“以前,我總覺得整個事情都是齊王和皇后在從中作梗,如今看來,只怕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覀兌己鲆暳艘粋€人了!”
“你是說宣王?他看著不像這么有野心的人?。俊?p> “王妃,你可別忘了,人不可貌相?。 ?p> 福子“善意”的提醒了一下她:“一個人,常年得不到關(guān)注,會抑郁的。這不是你說過的嗎?”
“我說過嗎?”
明日努力的回想著:“雖然這話比較符合我的風(fēng)格,但是,我好像沒有說過吧?算了,不重要,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呢?”
“現(xiàn)在,敵在明,我在暗。我們還不能輕舉妄動?!?p> 皇甫睿想了想:“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我們真的是太輕敵了,他憑著一己之力能把東陵顛覆成這個樣子,我現(xiàn)在開始懷疑,當初這場戰(zhàn)爭是不是他發(fā)起的了……嗯?怎么這么安靜?翌天?”
皇甫睿一轉(zhuǎn)頭,明日的身影已經(jīng)快要從門口溜出去了。
聽見這一聲呼喊,明日心虛的轉(zhuǎn)了回來:“何事?”
“你要去哪里?”
“去……上個茅房……你也知道,這孕婦嘛,總是容易內(nèi)急!”
聽著這敏感的話題,福子尷尬的低下了頭:
“屬下告退?!?p> 皇甫??匆膊豢疵魅盏哪樕?,徑直走過去領(lǐng)著她的衣角給她掕了回來:“內(nèi)急是吧,房內(nèi)就有痰盂,先解決著!”
“這不合適吧?”
“本王說合適就合適!”
“好好好……你先放開我再說!”
明日磨蹭著走到痰盂面前,皇甫睿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明日對著他擺擺手:“你先出去?”
“不!”
明日愣了:“你不走,我怎么解決?”
“我不走,你照樣解決!”
明日懵了:“要不,你轉(zhuǎn)過去?”
“不!”
“皇甫睿,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嗎?要不我們深入的溝通一下,怎么做人?”
“不不不,不過分!不過分!”
明日只能怨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