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韻兒優(yōu)雅起身,鞠躬。
對于這場演奏她也很滿意,超長發(fā)揮。
看到這種場面,瞬間找回自信。
轉(zhuǎn)身看向一旁的白淺淺:“淺淺小姐,請問你完成的怎么樣了?”
雖用了謙詞,但語氣中的傲氣卻是怎么也掩藏不住。
就一個臨時被叫上來的人,能拿出什么亮眼的作品。
在席老面前秀書法,簡直狂妄自大。
不過等到白淺淺拿出一副不看入目的書法作品,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白淺淺,你就等著出丑吧。
譚韻兒臉色僵硬而又猙獰。
白淺淺沒有做任何回應(yīng),反而自己慢悠悠地放下筆,拿起邊上的手帕優(yōu)雅地擦手。
仿佛沒有任何事能夠驚擾到她。
這幅樣子被席老看在眼里。
有幾分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
那種骨子里透出來的優(yōu)雅。
就是不知道作品如何。
臺下的人對這場有預(yù)謀的表演也很是感興趣,想要一看被顧祁璟看上的女兒,到底有什么過人之處。
在眾人的期待中,白淺淺緩緩地拿起宣紙。
整張潔白的宣紙上,被八個大字占據(jù)了大部分的位置,其他的空白處也零零散散地寫了相同的八個字。
但是每處的字體都不一樣。
占據(jù)主體的是大氣磅礴的狂草,邊上有工工整整的楷書,也有娟麗秀氣的雕花小篆,還有方正不失圓潤的隸書。
雖雜不亂,相互襯托。
是字也是畫。
但是唯一讓大家疑惑的是,白淺淺到底書寫了什么字。
奇怪的字體構(gòu)造完全不同于現(xiàn)代的字。
只有少數(shù)幾個曾經(jīng)看到過大夏族文字的,勉強猜出可能是大夏時期的文字,但是讓他們說出這幾個到底是什么字,就有些為難他們了。
臺下,唯有席老的眼里充滿了閃光。
“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這字寫的好啊,好啊。
難得今日還有人有如此好的書法,還懂得大夏文字。
高興的席老直接站起身來鼓掌。
看著席老鼓掌,即使看不懂寫了什么的人,也自然知道了白淺淺寫字功底的不俗,紛紛鼓起掌。
在席老的帶領(lǐng)下,掌聲一浪高過一浪。
白淺淺保持著甜美的微笑,緩緩鞠躬,在掌聲中走下臺。
譚韻兒原以為即使白淺淺做的不錯,但是自己琴技如此高超,怎么也能壓白淺淺一頭。
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風(fēng)頭居然被白淺淺蓋過。
原本不錯的琴技好像就是給白淺淺作配,讓譚韻兒惱羞成怒。
她準(zhǔn)備了好久的作品,居然被白淺淺這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蹦出來的女人給比過去了。
只能尷尬卻又不能失了體面地也朝著觀眾鞠了個躬,邁著小碎步往下走。
下了臺,氣急敗壞地朝著方琪的方向走過去:“這就是你說的好計謀?這簡直就是給白淺淺做嫁衣!”
方琪也沒有想到是這個結(jié)果,連忙討好譚韻兒。
“韻兒,這回是失誤,下一回保證能讓白淺淺丟人?!?p> 譚韻兒有些生氣,白淺淺被眾人追捧的樣子令她眼紅:“下一回,下一回是什么時候。滾開,看到你就心煩?!?p> 直接將氣撒在了方琪身上。
被譚韻兒踹了一腳的方琪面露猙獰,但是在下一秒就恢復(fù)正常,朝著譚韻兒殷勤地說:“那韻兒,我先離你遠一點,等你心情好了再叫我?!?p> 方琪走遠,不屑地回頭看向譚韻兒。
要不是你家里有幾個小錢,想從你邊上釣個金龜婿,你以為我會伺候你這個麻煩,還想顧祁璟能看上你,簡直就是白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