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近
李傲嬌掛斷電話,嘆氣,以前的事情,一件一件在她腦海里過一邊遍,然后去工作,她想著她一定要在這里結(jié)實一些有錢人,然后東山再起,但是在這之前,她不能在用李傲嬌這個名字,還是要用回以前的名字——斐奧利!這是第一步。
她開始對所有人糾正自己的名字,雖然,別人還是要叫她李傲嬌,她想辦法把自己原來的信息,托朋友給她搞一下,她慶幸,還好自己還有幾個鐵的朋友,當(dāng)初有錢的時候也沒有壞事做盡。
一切搞定之后,她還是在洗浴中心工作,這就是個合法的妓院罷,你情我愿的金錢交易,李傲嬌每每想到這些事情,就想起她與安亦生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她就覺得惡心。
“傲嬌啊,毛老板今晚又要過來,我看你最近總是會問那些事情。”凌姨對李傲嬌說
“嗯,謝謝?!笔堑?,李傲嬌是隨時都在問那些有關(guān)珠寶行業(yè)的人來的時間,全部的人都以為她是個拜金女,想靠近一個有錢人,然后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倒是凌姨,對她是另外的想法,畢竟她們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較久。
到晚上的時候,凌姨握著李傲嬌的手道:“別太過,把握好分寸?!?p> “知道的凌姨,謝謝你,不那樣看我,只要有一個人,就足夠了?!?p> “你是個有報復(fù)的女人?!?p> “凌姨?!?p> 李傲嬌穿著工作服,噴了她最討厭的香味,但很受男人歡迎,這里的女人都愛這玩意兒,但李傲嬌極其厭惡。
走進房間,是一股藥香的味道,毛心平泡在水里,閉著眼睛滿是享受,李傲嬌又看一眼,他手上的鏈子,還是那條,有些年頭的感覺,因為看得出,那條鏈子他戴了很久,沒有脫過。
李傲嬌還是和上次一樣,盯著目不轉(zhuǎn)睛,李傲嬌說:“毛老板,你這鏈子可是頂級貨。”
“嗯……你還識得翡翠?”
“嗯,也喜愛這些玩物?!崩畎翄梢贿叞巡杞o他倒?jié)M一邊說:“這是今年新進的清明雨前?!?p> “你也懂茶?”
“學(xué)過些。”
“那這里到還是個頗具風(fēng)雅的地方,哈哈!”
“毛老板說笑了?!?p> “你叫什么?”
“奧利。”
“哦~奧利,我兒子愛吃奧利奧?!?p> “毛老板真是幽默?!?p> “小丫頭,不應(yīng)該在這里工作啊?!?p> “被逼無奈?!?p> “大可以和我說說?!?p> “嗯~毛老板你能給我講講你手上這根鏈子的來歷么?”李傲嬌聲音很輕,像是怕他,讓毛心平很有威嚴的感覺。
“這是一次拍賣會上拍來的,那個高級鑒定師很漂亮,所以我拍了這條,聽說設(shè)計也是出自她手,這都很幾年了,一直戴著。”
“是么?葉薩設(shè)計師。”
“你認識她!”說到這里毛心平很驚訝
“沒有,喜歡她的雜志。”
“我也喜歡她,但是,他們家宣布破產(chǎn),唉,挺慘的,不知道怎么就攤上這么一檔子事,那個企業(yè)不是踩在法律的邊緣,但這次這事,在業(yè)內(nèi)的影響,很大”
“多大。”
“顛覆了吧”
“我不懂,只是聽聽?!?p> “我也不對懂得人也不講這些,這差不多都涉及商業(yè)機密?!?p> 李傲嬌淺笑,不說話,看樣子,她的演技還是不錯的,沒有人察覺,李傲嬌與毛心平聊一會,就站起來出去,毛心平叫住李傲嬌:“奧利是吧,這個周末你有空么?”
“嗯~有空啊,毛老板?!?p> “我想請你吃飯,你真是個不錯的對象,傾訴或者談心的對象,你大概會以為來這里的人都是來找樂子的,或者說~”
“社會呢,不好解釋,李傲嬌把茶具那出去?!泵钠娇粗哌h
“傲嬌~”凌姨叫住李傲嬌,看著她的樣子,凌姨上下打量又問:“怎么樣?”
“還好,周末我可能不能來上班。”
“毛老板要請你吃飯對吧?!?p> “嗯,是的?!?p> “好好把握啊,畢竟你一個有夫之婦留在這里,總是不好的。”
李傲嬌有些不懂她的意思,難道是說在這里的女人都沒有結(jié)婚,或者是因為某些關(guān)系,而破裂……李傲嬌在心里這樣想著。
經(jīng)理對李傲嬌刮目相看,開始很好的對待她,那些粗臟的活兒,她基本是碰不到的,當(dāng)然也有對她不滿的在背后使陰招,折騰。
這天李傲嬌在午休,她只聽見哐當(dāng)一聲,是從經(jīng)理辦公室里傳出來的,李傲嬌剛好路過那里,進去看著那地上,打爛一個紫砂壺茶具,她皺眉頭撿起碎片,這時經(jīng)理正在打電話從外面進門,剛掛斷電話,看見李傲嬌手里拿著的碎片驚訝道:“你打碎的!”聲音顫抖驚訝,心疼。
“是不是你!”
“不是我?!崩畎翄捎行┿?,看著經(jīng)理,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紫砂壺碎片,經(jīng)理一把推過李傲嬌,自己蹲下,撿起那沒被撿完的碎片,經(jīng)理一臉心疼,李傲嬌被他那么一推,手被戳破流血,李傲嬌道:“經(jīng)理?”
“出去!”
“好的?!崩畎翄砂涯亲仙皦氐乃槠诺阶雷由?,手上血流著,不過她沒覺得太痛,她走出去,聽見笑聲,是新來的幾個洗浴女,她們笑出聲:“哎喲,她竟然打碎了經(jīng)理喜愛的紫砂壺呢?!?p> “是啊,我聽說那是經(jīng)理最愛的一只?!?p> “誰叫她平時裝清高,這是報應(yīng)?!?p> 李傲嬌手上流血沒有處理,走近她們,眼神犀利,道:“如果是你們故意搞我,那么我奉勸你們,見好就收!”
“喲喲喲,姐姐,她放狠話呢!”
“嗯,你不教訓(xùn)她一下,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著那個女人準(zhǔn)備上前去打她,李傲嬌那只流血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血沾染在她手上,那女人很嫌棄,另一個女人說:“婊子!”
“你們在干嘛”經(jīng)理從辦公室里走出去,他看著這場面,李傲嬌松開他們的手,往自己休息的地方走。
經(jīng)理也是個明事理的人,看到這場面也大概能猜出來是怎么回事他看著那兩個女人道:“你們,被開除了,我們這里雖然在夜里不做正經(jīng)生意,但也不是你們這種人能進來的!”
李傲嬌回去,消毒包扎,她看看自己的手,這樣就影響美觀了,晚上沏茶的時候,就失了優(yōu)雅。
經(jīng)理去找李傲嬌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他滿臉都是歉意,但又說不出口,好歹他也是個經(jīng)理,李傲嬌不溫不熱:“經(jīng)理。”
“傲嬌啊,今天的事情,那個,誤會你了?!?p> “沒事經(jīng)理?!?p> “你手,沒事吧”
“沒事?!?p> “晚上的工作?”
“也是可以的?!?p> “周末給你放兩天假吧,不扣工資的?!?p> “毛老板的安排么?”
“不是。”
“那謝謝?!?p> 安亦生處理完工作,躺在沙發(fā)上,看著手機上的電話,還有他偷拍的李傲嬌的照片,他看著,又撥通她的電話,李傲嬌這次沒有猶豫接過:“喂,你好。”
“是李傲嬌么?”
“是啊,安亦生,有事?”
“沒、沒事,你終于肯接我電話了?!?p> “有事說事?!?p> “你在哪,我想見你?!?p> “抱歉,沒空?!?p> “那你告訴我你在哪?”
“抱歉,恕不奉告?!?p> “那我請你吃飯?”
嘟嘟嘟嘟……掛斷電話,李傲嬌把手里扔到一邊,安亦生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看看手機覺得不對勁,也把手機一扔低罵:“TMD,臭女人!”
李傲嬌打個噴嚏揉揉鼻子也低罵道:“MD,誰罵我!”
晚上,李傲嬌依舊只負責(zé)煮茶,然后象征性的為他們幽雅的倒茶,聽他們談?wù)撘恍┥虡I(yè)圈子里的事情,她還是選擇沉默。
一天一天,零在家里照顧他們,李傲嬌沒給她媽媽打電話,很久都沒有,這天葉薩又忍不住問:“零,傲嬌有沒有聯(lián)系你?”
“嗯,她沒有聯(lián)系過我,應(yīng)該很忙?!?p> “這丫頭,連她媽也不關(guān)心!”葉薩也變得俗氣
“阿姨,她應(yīng)該過段時間就回來了。”
零轉(zhuǎn)身就給李傲嬌打個電話,李傲嬌她笑接過電話:“零,有事?”
“沒有,為什么不告訴你在哪工作!”
“語氣怎么這么惡劣,我又不做違法的事情?!?p> “那你就告訴我地方!”
“不要,到時間我告訴你?!?p> “那你至少,給阿姨和奶奶打個電話?!?p> “不要,沒空,很忙?!?p> “傲嬌!你……變了?!?p> “零,我一時之間也難以解釋,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很好?!?p> “我們不好。”
“掛了,我要忙了?!?p> 李傲嬌掛斷電話,嘆口氣,然后繼續(xù)工作,她現(xiàn)在的工作,是不能讓他們家里人知道的,很是打臉。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工作上不了臺面,所以不告訴他們,不說工作地址的原因,是因為她不想麻煩,別人總會來找她,暗地里,她已經(jīng)在籌備資金,準(zhǔn)備創(chuàng)業(yè),加上所有的事物,她預(yù)計她的啟動資金是一百萬,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了,算一下,她一不小心知道零有六十萬,她自己有二十多萬,外加玉葉給她的錢,在找些投資,她想,她可以重新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