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子,你這就不對了。老頭子我雖然算不出自己的那些問題,但是我算出了你能解惑?!?p> 停頓一下,老人家又道,“你在來禹國之前,為凡人之境,到如今,刀意使然,劍意使然,要說你解決不了老頭子那些事,老頭子我不太相信?!?p> 這老家伙是吃定我了啊!
“小子在禹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再去可好?”
秦默其實想說:有你這老家伙倚老賣老,圣龍武院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不想去。
于是就客套了一下。
“那行,老頭子我就隨你去禹都,等你事情處理完,就跟我去圣龍武院?!?p> 秦默:……
感情是甩都甩不掉了,簡直就是狗皮膏藥。
“那個,神算師能推演出什么花樣,比如說,秦默和你本不相識,然后怎么個推演,就扯上關(guān)系?”
擺脫不了,那就邊走邊聊。
這話一出,秦默有些后悔了,因為劉老就這么一直盯著他看。
是帶著那種鄙夷的眼神,是乎再說:你能在如此短時間內(nèi),步入道胎鏡,意境使然,卻不能解惑出我兩怎么聯(lián)系到一起。
“哎!老頭子我不知道你能力幾何,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附身,但老頭子我就這些字面意思,通過困惑我之事,推演到你?!?p> 秦默點了點,意思是他不知道自己的金手指。
嗯,那就沒什么大問題了。
不日之后,兩人就出現(xiàn)在禹都城,而一到禹都城,劉老一溜煙不見了,只說了一句話:“事情辦完之后,老頭子就會出現(xiàn)。”
秦默無語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事情辦完了,難道我辦不辦完,你也能推演?
而當秦默出現(xiàn)在禹都城時,立馬有消息傳到了禹曦月面前。
禹曦月立刻備馬迎接,不只是駙馬關(guān)系,更是因為他是禹國英雄。
一大票人正面而來,秦默本是下意識靠邊,心里還在想,禹都城誰人有這么大排場,他倒是要瞧瞧。
但當這些侍衛(wèi)到了他面前,居然停了下來。
秦默:……
旋即侍衛(wèi)向兩邊退后,讓出一條大道,只見她身穿淡青羅衣,頸中掛著一串明珠,臉色白嫩無比,猶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來,雙目流動,秀眉纖長。
她清澈的眼睛凝視著他,嘴角邊微含笑容,衣衫飄動,身法輕盈,迎面而來。
如此排場,不是禹曦月,還有誰。
咫尺女子,如詩畫中仙女出塵,若是讓秦默給個評價,絕對是美女的存在。
“夫君!”
靈動的聲音響徹在耳畔,秦默下意識的愣了愣。
但他主要是回來告別,若現(xiàn)在就冷場,是不是被人仇視?
于是
“老婆!”
禹曦月:……
她下意識的認為,這是老太婆的意思。
臉帶上的笑意,顯然在這一刻有些凝固。
不過這是大庭廣眾之下,馬上掩飾住。
“夫君出征勞累,曦月為你接風洗塵。”
于是,這位駙馬就這么風光的被接回皇宮。
“我們的駙馬太出彩了,英雄,當配得上抱得美人歸。”
“那是,迄今為止誰人有這等魄力?”
一路回宮,佳話四起,二人都是面帶微笑。
當二人進入皇宮的那一刻,禹曦月忽然對著秦默開口:“介于你此前只是與本公主的喜服拜堂成親,在我看來,根本不作數(shù),所以……”
對嘛,當然不作數(shù),結(jié)婚乃雙方之事,若一人不參與,怎么算結(jié)婚?
禹曦月還真是通情達理。
秦默心里一陣激動。
看來馬上就要離開了,還挺舍不得的。
但是,禹曦月的話徹底讓他后悔回歸禹都。
“介于你凱旋而歸,且明日是良辰吉日,我兩重新結(jié)婚,正式的!”
秦默:……
當時的秦默當場就傻掉了。
他雖穿越之人,但有前身記憶,未曾有聽說過東荒域女性,有如此開放,不,是豪放!
總感覺,這是一言不合,就和你結(jié)婚。
我有這么好嗎?
你有了解過我嗎?
還有,別以為長得好看,我就答應了。
“是不是太唐突了?”秦默抑制著激動,此激動和此前的激動,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只是補一個,何來唐突。”
那燦爛的笑容,使得秦默毫無抵抗之力。
第二天,禹都皇宮張燈結(jié)彩,乃至整個國家,都喜氣洋洋。
而在此,唯一不想將此等氣氛,掛在嘴邊的,莫過于,圣龍武院納新老師左霄。
當她得知此消息后,心情納悶到了極致。
此前她有警告過禹曦月,但禹曦月沒有收斂,反而要正式結(jié)婚。
打量。
這是打她的臉。
甚至是打左家的臉。
不行。
左霄心中的怨氣,難以泯滅。
今日是良辰吉日,更是來禹都的納新之日。
現(xiàn)在皇宮內(nèi)熱鬧非凡,然而,自己這里,卻草草幾人。
而道胎鏡修士的,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落差太大,必須不能讓他們結(jié)婚。
“好了,道胎鏡修士,且年齡低于18歲,恭喜你們成為圣龍武院的外門弟子。”
草草了事,左霄是要去皇宮內(nèi)阻止那二人的婚事。
在此,有蕭家的蕭清清和蕭清海。
當左霄說出這話時,心中微微一愣。
道胎鏡修為的標致是罡氣護體,此前只是自報了修為,并沒有測試。
今日,就是測試,但這位老師不在詢問,就這么結(jié)束了?
蕭清清心里打著小九九,自己本可以展示六彩護體罡氣,然后在圣龍武院內(nèi),爭取更好的修煉資源,現(xiàn)在,這種機會都不給她。
有些小郁悶。
不過她心里知道,是金子總會發(fā)光。
你左霄老師沒把握好,那是你得不償失。
至于蕭清海,心中很振奮。
原本他確實是道胎鏡修為,但此前被秦默廢了丹田,修復之后,修為一落千丈,幾天下來,卻是解決道胎鏡,但還未到。
若強行開啟罡氣護體,這絕對不利于他。
這位左霄老師,太實在了。
“你們,誰對秦默這個人有所了解?”
在宣布納新結(jié)束之后,左霄已經(jīng)起了心思,然后問眼前幾名新弟子。
蕭清清站穩(wěn)著腳跟,不為所動。
因為,她從左霄的臉色上看出,這位老師對秦默有怨氣。
而蕭清清可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正因為秦默這位使者,給了她道基丹,她才有現(xiàn)在的成就,所以,她不會說秦默的任何消息。
但是,蕭清海就不一樣了。
他毫不猶豫的站出來,“左老師,在此之人,沒有人比我更了解秦默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