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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只想吃瓜看戲

第二十二章:血肉至親

穿越之只想吃瓜看戲 打個招呼 1960 2020-05-21 13:13:01

  自那日溫淼淼入院,天上就烏壓壓的下起了綿綿細(xì)雨。

  在醫(yī)院守著的是平安,汪廷北偶爾得閑會來探探,每日間有傭人送飯菜,平安就縮在那間病房里也不出門。

  好在病房里也一應(yīng)俱全。

  溫淼淼躺在潔白的床單被褥上,只感覺像身在江海里,或浮或沉不知幾何。

  又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里是溫淼淼的一生,前世夾雜的今世的記憶,過分的混亂又莫名的和諧。

  溫淼淼住院那天的傍晚,天色雖晚但汪正元依舊通知了許家。

  許家的一家子基本都來了,許老爺子拄著拐棍一臉悲痛,病房里或低或高的抽泣聲一直就沒有停過。

  最后是醫(yī)生過來調(diào)節(jié),人才回去。

  “你找人去鄉(xiāng)下調(diào)查一下,我總覺得事情不對。”

  書房里,汪正元坐在雕花木椅上抽著煙,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現(xiàn)在去查,會不會驚動那些人?”汪廷北坐在書桌下方,手里握著杯咖啡。

  他昨夜沒怎么睡,下午在公司補覺就聽到了這個消息,雖然熬得住卻還是要杯咖啡提神醒腦。

  “怕什么,當(dāng)初我們不好查,是因為那些人肯定會柳靜儀身邊安插眼線,現(xiàn)如今柳靜儀死了,她怎么死的,一把火?”

  汪正元抬手用指節(jié)敲了敲桌子,發(fā)出邦邦的響聲“你信?”

  汪廷北沉默。

  汪正元繼續(xù)道“前十幾年無病無災(zāi),現(xiàn)如今被一把火燒死?

  你說孟潭為什么要將小姐送來這里?單單只為了嫁人?

  小姐一走,柳靜儀就死了,先前我們的手不能伸過去,現(xiàn)如今卻不得不伸進去,相信今夜許家也同樣會有動作?!?p>  汪正元說完也默了,長嘆一聲,聲音顯得寂寥。

  “阿北,我知你不喜這個家,可我們,始終是你的血肉至親,打斷骨頭連著筋,你明白嗎?”

  好一個血肉至親!

  汪廷北在心里冷笑連連,他放下咖啡,只覺得心中憋悶得難受,起身就欲往外走。

  “阿北,廷婷二十六到家。”

  汪廷北腳步頓住,插在口袋里的手緊握成拳。

  片刻后,他撩了撩眼皮,淡淡道“知道了?!?p>  男子遠(yuǎn)去的背影冷汀又孤寂,汪正元往煙灰缸上捻了捻煙頭,苦笑著喃喃“別怪我,我也是為了這個家……”

  與此同時的許家,徐老爺子吩咐完同樣的事,許和普和媳婦無奈的躺在床上。

  “當(dāng)初我就說過這事兒沾不得沾不得,老爺子偏不聽,這下好了,老爺子想抽身了,又哪里是那么容易。”

  “怎么說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大哥三弟就沒有責(zé)任嗎?他們不過是想著坐享其成罷了,這件事偏偏是我們至深吃虧?!痹S夫人一臉的不高興。

  她就這么一個兒子,嬌生慣養(yǎng)的疼到了心眼里。

  “你也是,瞧瞧孩子都被你慣成什么樣了,捧戲子,睡歌妓,當(dāng)初我們就和大哥他們說好的,占了老宅和大部分家產(chǎn),自然也是要替家族分擔(dān)的。

  我瞧著那個孩子就不錯,進退有度,明艷大方,只可惜了那么一個身份?!痹S和普是不贊成自個媳婦這話的,沒道理占了大頭還不想付出。

  許夫人自知理虧,不愿意在丈夫面前爭論什么占大頭的事,于是撇撇嘴。

  “有什么好的,你是不知道,那個溫淼淼昨日在王會長的商會,以賭技聞名,傳聞一手麻將打得出神入化,連王會長和沈行長都敗在她的手下,傳的神乎其神的。”

  這下許和普倒是來了興趣“哦?這孩子竟還有這等本事?”

  “什么呀!也不想想,哪個正經(jīng)的大家閨秀走的這行手藝,那牌九推得好的能是什么好人,那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日日傍在身邊的,我一想想將來的兒媳婦會這些五七八門的歪藝,整個人都不好了呀!”許夫人似對此十分不滿。

  許和普又不贊成了“話不是這么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推牌九也是要考腦子和智慧的,這孩子小小年紀(jì)就有這個般心智,焉知不是池中物?!?p>  許夫人聽完氣得翻身不理他“哎呀呀,你盡是理,反正我是不愿意的,我家至深這么乖的孩子,免不了被她帶壞!”

  話說到這個份上,許和普也沒再犟嘴,仔細(xì)想了想,夫人說的也并不是沒有道理,他就這么一個孩子,以前忙于工作疏于管教,往后自然是越謹(jǐn)慎越好。

  想著想著,又覺得是該好好管教一下了,他們小時后都是嚴(yán)打過來的,瞧瞧兄弟幾個哪一個差了。

  現(xiàn)在的孩子,就是欠打,打了幾頓就老實了。

  溫淼淼醒來,已經(jīng)是三天后。

  睜開眼就看見坐在床邊一手握著她一手抱著瓷罐的平安。

  平安比三天前整潔干凈多了,一身中山裝的少年,亦是眉清目秀,俊氣非常。

  見到溫淼淼睜開眼,平安就笑了,這是他這么多天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溫淼淼看到他兩頰邊蕩起的酒窩,緊著的心了放了一半。

  “平……安……”

  溫淼淼想開口,只覺得嗓子像是被刀割一般疼,沙啞又無力。

  “姐姐,你睡了三天了,我這就去叫醫(yī)生,這就去,你等著我。”

  說完,平安抹了把眼睛,他又想哭了,可是得忍住,上次哭就把姐姐哭近醫(yī)院了。

  說完,他就抱著陶瓷罐蹬蹬得往外跑。

  溫淼淼看著他的背影勾了勾唇角,睡了三天了啊……

  平安是她穿過來后撿回來的孩子,這個年代,到處都是孤兒,起初撿回來時柳靜儀是不愿意的,最終卻什么也沒說。

  撿回來的孩子像貓兒一樣孱弱,已經(jīng)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好不容易將他養(yǎng)活,這孩子就認(rèn)上了兩人,對溫淼淼很是依賴。

  當(dāng)初她來海城,平安最是不舍,后來不知道柳靜儀與他說了什么,他也沒再鬧騰,只是分別時會紅著眼睛對她說。

  “姐姐,你等著,等小安長大,長大后帶著靜儀姑姑一起去找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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