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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惡鬼之夏露娜

邪祟夏露娜

地府惡鬼之夏露娜 夏如意是只小貓咪 7541 2020-04-25 12:00:00

  “夏露娜,你這邪祟!為了天下蒼生,你去死吧!”

  夏露娜此時正在一片竹林之中被三個劍客圍攻,被削飛的綠色竹葉在亂劍中隨風飛舞。一番接二連三的群攻之后,夏露娜被打翻在一片空地中央,雖然處于劣勢,但是氣勢卻不減,翻身起來,單膝跪地,手握銀劍厲聲說:“那還是你們?nèi)ニ腊?!”說完便揮劍向正前方那人刺去。幾招下來,那人已被氣勢洶洶的夏露娜打得招架不住跪了下去。但是其二人已經(jīng)又來與之糾纏,于是夏露娜又開啟了左右開弓模式。

  半個時辰后,在負傷的情況下,終于把三人都打倒在地。夏露娜用泛著寒光正在滴血的長劍指著地上那一個用手捂著胸口傷口的男人說:“就算我是邪靈,我也絕不會為了你們這群牲畜而犧牲自己的性命!去換你們的平安,你們要死的話,全部去死好了!”那雙帶有星辰的雙眼已經(jīng)被憤怒染紅,用力地揮下手中的劍,男子在一聲慘叫下倒地了。

  查看了一下肩上的傷口,撿起地上的一個帶有白色紗簾的斗笠,騎上竹林里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離開了。春風拂過她的面頰,吹起她烏黑的秀發(fā),這雙杏眼已經(jīng)不似先前圓了,眼里帶的不再是星辰,而是滿滿的怒氣。嘴角如同眉梢一樣緊繃著,不再揚起。綁在左肩傷口的布料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了,后背上的傷痕沒有包扎就那么暴露在陽光之中,血肉模糊。

  她站在利霖城的城門口,右手牽著韁繩,左手上拿著一塊牌子。官兵問她:“你是居仙派的?斗笠摘下來?!比缓髮χ嬒耖_始比對起來,問她臉上怎么全是土,身上的傷又是怎么回事?她告訴他,剛跟夏露娜打了一架,但是被她往北方跑了。官兵連忙問她,可有具體地址?她說,瓦林方向。然后進了城,在一家名叫四方的逆旅前下了馬。店小二殷勤地上前招呼著“女俠,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毕穆赌壤淅涞仡┮谎鄣晷《?,頭也不回地走進去,到柜臺前再次拿出那塊牌子,交了銀子就上樓了,店小二看著她背后的大傷口,連忙跟上前去,快步走在前面帶路??斓蕉橇瞬鸥覐堊靻査骸芭畟b該不會也是剛討伐完那邪靈吧?”

  “嗯。”夏露娜眼睛看著正前方,面無表情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毫無感情的回答。店小二人不知是過于熱情還是不懂得察言觀色,繼續(xù)高興地說:“這些天來我們店里打尖住店的有不少都是奔著她去的,前幾天才來幾個昆明山的弟子跟她交完手,渾身是傷。聽說是那邪靈打不過使詐,才使得那幾名昆明弟子負了重傷?!毖劭吹介T口了,店小二為她打開門,問她要不要給她端一盆洗臉水來。她直接說不用,然后又說:“來一盆吧。”店小二高興地回答:“好勒,馬上?!?p>  夏露娜沉著臉,坐在凳子上,倒了桌上的茶解渴,嘴上的死皮才潤了下去。不一會兒功夫,店小二已經(jīng)端了一盆溫水上來了,水盆邊上還帶有一疊干凈的白布。店小二從懷里掏出一個褐色的小瓶子,告訴她,這是止血藥。然后還安慰她,那惡靈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她猖狂不了多久。現(xiàn)在不僅是有賞金俠士和官府的錦衣衛(wèi),連她們這樣的各路名門正派都已經(jīng)開始加入了圍剿行動,必定不多久就可以天下太平了。夏露娜將止血藥退了回去,說自己有。面無表情道過謝之后將門關(guān)上,上了栓,接著把窗戶關(guān)上。店小二疑惑地看著手中的止血藥,心想可能是打輸了心情不好,于是沒多想搖搖頭走了。

  夏露娜從懷里掏出四個荷包來放在桌上,然后將三個袋里的銀子都悉數(shù)倒了出來,全部裝進了那個綠面白云紋的荷包里,荷包被撐的鼓鼓的?,F(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法靠拿官府的懸賞金過活了,因為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成了被懸賞的人,城里城外到處都有她的懸賞令,所以她就靠著前來索她性命的人的錢過日子。將空荷包塞進床墊里,然后打開包袱,從里面拿出四個瓶瓶罐罐。

  褪去全身的衣物,露出一具凹凸有致潔白的胴體。只是這美麗的胴體之上,畫有不少褐色的痕跡,還有右臂和后背的紅色傷口也顯得十分煞景。將傷口周圍的血跡搽干凈之后,她坐進床幃里,從擺在床頭木櫞上一個白色小瓶里倒出一顆褐色的小丸服下。接著從一個紅色瓶子里的透明液體倒了一大滴凝聚在左手食指上,隨后液體在手指的移動下飛向了右臂,均勻地涂在傷口之上。從夏露娜撕牙咧嘴扭曲的面部表情,和眼角的淚花來看,這藥水藥力十分刺激。深吸一口氣,緩過來之后,她又倒了一些褐色的粉末灑在傷口上,接著用店小二拿來的干凈布料包扎好。對后背的傷口也是一樣,先上液體,再依靠內(nèi)力凝聚藥粉撒在后背,拿過白布準備包扎時,低頭看見了胸前一道褐色傷疤,于是又放下布條,拿起了一個小罐子打開,用食指挑了些綠色的膠狀物抹了上去。包扎好背部的傷口后,又將身上深深淺淺,大大小小的疤痕都抹上那綠色的東西,確認過都抹完以后才換上新的干凈衣物。洗完臉,打開窗戶,面無表情地俯視樓底下稀稀拉拉的人群,目光隨之渙散,像是在沉思。

  許久之后,門閂已經(jīng)打開,店里的一個小廝敲門得到許可后端著飯菜進來了,夏露娜一直面對窗戶背對他,直到他擺完之后關(guān)門離去,她才轉(zhuǎn)身。走到門邊將門栓上之后坐在凳子上開始吃飯,動作沉靜而緩慢,談不上優(yōu)雅但是也稱得上淑女了。

  樓下的大堂里,三三兩兩聚集著,喝酒聊天。聊的內(nèi)容全是關(guān)于惡靈邪祟夏露娜的,有人說她現(xiàn)在干著做賊的勾當,還打劫路過人的錢財。有人說她沒錢去了青樓做妓女,并且借此藏身。還有人說她已經(jīng)被錦衣衛(wèi)給抓起來押入天牢了。還有被琉璃閣的人刺死了,跑回白陽山,逃出中原,去了外邦的傳言。有聽說她今天在城外二十里的村莊重傷三個賞金俠士,又有人聽說她現(xiàn)在去了瓦林準備逃回蒼龍城,也有人說她去奇山峰殺害靈族的人報仇去了。各說各有理,各道各的準確性,流言變成了事實,事實轉(zhuǎn)變成了流言。

  晚飯過后,她一直靠在窗戶邊,面無表情,目無光彩,視線在黑夜中漂泊。就這樣一直待到街上的燈火都熄滅了,逆旅里也沒了聲響,她才上床抱劍和衣而眠。夜半,一樓的老鼠開始吱吱出來覓食了,跑過墻角的時候碰倒了掃把,發(fā)出一聲清脆地響聲。夏露娜猛然睜開了雙眼,握緊了手中的劍,神色警惕。少許發(fā)現(xiàn)并未有動靜,翻身往門口瞧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又看看窗戶,也沒有任何動靜。春天的夜晚還是有些許寒意,于是扯過被子抱著劍繼續(xù)睡下。窗外的風吹動了細枝,吹響了樹葉,她又睜開了眼,握緊手中的劍,盯著黑暗中的窗戶,不久又閉眼睡去。黑夜中那雙警惕的雙眼睜開七八次后,公雞打鳴了,店里的伙計也醒了,廚房里傳來鍋碗瓢盆輕微碰撞的聲響。夏露娜神態(tài)放松了來,抱劍的手也抓得沒那緊了,然后閉上雙眼睡下了。

  早晨,旅客和吃早點的人都聚集在大堂內(nèi),邊吃著熱騰騰的包子和粥,邊討論夏露娜的懸賞金。對于夏露娜一個半月以來,懸賞金已經(jīng)從最初的一百兩,漲到二百兩,再到今天的三百兩。

  眾人都感嘆,這惡靈真不愧是吸食天地日月精華而長,竟然能從太子手下的錦衣衛(wèi)手中逃走,在各路人馬的圍追堵截之下已經(jīng)藏匿了一個半月之久,還沒有被抓住。希望她趕緊被抓住,處死,消滅這天災(zāi)才好。

  夏露娜睜眼時已經(jīng)是巳時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極有可能碰上真正的居仙派。拿好包袱,下樓結(jié)賬走了。給她牽馬的是昨天那個給她端洗臉水的,她扔了一粒碎銀給他,說是小費。店小二道謝說不用,準備還給她,她不予理會面無表情地上馬走了。留下店小二一臉茫然尷尬地舉著手站在馬路邊上。

  末時,太陽西跌。她左肩上背一個鼓鼓的褡褳和包袱,右手牽著馬,向城門口走去。

  “煎餅果子來一套?”路邊的小販正在吆喝,夏露娜看過去說:“來一套?!?p>  “蔥花和辣椒都要?”

  “要?!?p>  拿著熱乎乎的煎餅果子,吹了吹一口咬下去。雖然燙嘴,但是她臉上的神情卻舒展開來,嘴角向上揚起,露出了笑容。旁邊一位穿著七彩白衣的女子見她,小跑過來對她親切地招招手問她:“你是居仙派的嗎?”她斜著瞟她一眼,冷漠地回答:“嗯。”女子聽后甚是高興,接著問她:“那你知道葉玉凌在哪嗎?他沒跟你在一塊兒嗎?”夏露娜對她并未理會,徑直向前走去??膳硬⑽捶胚^她,快步跟上她的腳步接著說:“我聽說你們居仙派的人四天前就已經(jīng)離開利霖城往瓦林去了,你怎么還在這里?”夏露娜依舊沒有回答她。那女子瞧了城門一眼說:“這里是南門,你是離開瓦林,要回去了嗎?但是回鶴山不是應(yīng)該走西門嗎?”

  夏露娜停下腳步,風吹起面紗,面無表情的臉上一顆大黑痣顯得尤為起眼,冷漠地看著她說:“滾?!比缓筠D(zhuǎn)身離去,繼續(xù)大口吃著手中的煎餅果子。女子留在原地甚是委屈。幾丈開外,數(shù)十個身穿白衣的男男女陸陸續(xù)續(xù)聚集在一起,其中一個留著胡子的中年男子對她喊到:“榕榕,你怎么了?”張芯榕委屈地走過去,告訴了他緣由。隨后那中年男子便大聲喊:“居仙派的那個,你給我站??!”夏露娜聽見了,心想大事不妙。將手中的煎餅果子裝進褡褳口袋里,牽著馬快步向城門走去。不想一只手向她的肩膀抓去,被她快速地閃過,她的包袱被她抓住了,但是褡褳掉在了地上。她隔著白色的面紗對那中年男子怒目而視,沒有說話。那中年男子問她:“你是居仙派何人?竟敢對我琉璃閣大小姐這般無禮?給我報上名來!”在夏露娜接受質(zhì)問的時候,其他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地到了,數(shù)十人圍著她,指著她罵,居仙派的人都如此沒有家教嗎?真是有傷名門正派的門風。

  看著這數(shù)十人,她十分警惕地側(cè)了側(cè)身子,依舊小心謹慎怒目而視注視那個中年人。排隊出城的人和剛進城的人都察覺到了這場熱鬧,開始側(cè)著腦袋圍觀起來。琉璃閣的小年輕們都圍上前去憤怒地叫她說話,罵她是啞巴嗎。夏露娜聽后憤怒地瞪著他們,看著被弟子逐漸擋在身后的中年男子,她松開了韁繩,快速向前,撿起地上的褡褳,然后轉(zhuǎn)身飛向了城墻,開溜了。

  琉璃閣的一個弟子見她飛上城墻也跟著飛了上去。不過卻被樓下的官兵們手上拿著刀劍大喊:“干嘛呢?干嘛呢?”。那弟子站立在墻頭,猶豫了一下,看著夏露娜沒命逃離,已經(jīng)遠去的背影,轉(zhuǎn)身飛下了墻頭。兩個官兵拿著刀劍跑過來,用手扶一下帽子,用刀指著那青年,質(zhì)問他:“你想干嘛?”琉璃閣的中年男子連忙走上前去說:“我們是琉璃閣的,剛剛……”還沒等話說完,其中一個人打斷他:“琉璃閣的也不好使!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特別對待!誰也不能沒經(jīng)過檢查盤對就出城或是進城!上邊說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接受盤查!”他旁邊的官兵用手扶正帽子說:“就……就……就是!誰……誰……誰也不……不能……出……出城!”中年男子好言相告,道了事情的起始末尾之后,官兵再核對了所有人的面容,才放了他們走。說是夏露娜有女扮男裝的前例。寧可多麻煩,絕不能輕放!

  這邊夏露娜使了全力沒命地飛出了八里開外,看沒人跟上來之后,才敢停下來,氣喘吁吁地不停喘氣。然后摘下斗笠,癱坐在旁邊的樹下,依舊心跳不平。不時又瞧一眼剛剛的方向,確定了沒人,從褡褳里翻出一個青梨,一口咬掉近一半。“草他娘的!”喘著粗氣說完之后,又警戒地往四周望去,然后又咬一口梨,那梨就快只剩下一個核了。將梨吃干凈后,隨手扔在一邊,用袖子擦了擦嘴巴,然后拿起斗笠起身往被人和車馬踩出的黃泥土路上走去。

  太陽高照,陽光炙烈。夏露娜嘴里叼著一根貓尾巴草,她已經(jīng)在這周圍的山上迷路兩天了,好在褡褳里的吃食夠多,沒給她餓著,山里也有泉水,不至于渴死。這會兒她終于走了出來,看到了一家驛站,心想著可以弄匹馬來,喝兩碗茶了。剛準備進去,瞧見兩個錦衣衛(wèi)帶著劍坐在里面擦汗喝茶,連忙腳一撇,轉(zhuǎn)了個彎繼續(xù)往前走去。

  來到一個小村莊外,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正在地上玩泥巴。夏露娜走上前去笑著問他們:“小朋友,你們知道哪里有水喝嗎?”小女孩笑著回答她說:“知道。”然后夏露娜又問她,那可不可以帶她去呢?小女孩說,可以。然后兩個小孩走在前面為她帶路,帶她來到一家生著炊煙的農(nóng)舍前,夏露娜猶豫了一下,跟著進去了。小男孩從水井里打出一桶水來,小女孩拿了木瓢舀了一勺井水端給她。陽光下,那甘甜的井水帶著白色的波光輕微晃動著,她那雙杏眼又圓了,泛紅的眼底還微閃著星光。喝飽水后,她面帶微笑從干癟下去的褡褳里拿了兩個梨給他們,這時候褡褳近乎平了。

  這時一個婦女從屋里走出來,問怎么一回事?小女孩說了之后,婦女笑著用粗布圍裙擦了擦手,摸著小女孩的頭說:“桃花,小虎,不可以拿人家果子,快還給這位嬸。只是討了碗水喝,怎么好意思拿人家東西呢?快?!眱蓚€小孩聽了之后不舍地將手中的梨雙手奉在了夏露娜的面前,眼里盡是委屈。婦人對她說,實在是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夏露娜說:“哪里哪里,他們很懂事,是我主動給他們的,你叫他們收下吧?!币环苼碇比ズ螅『兏吲d地雙手舉起梨,一蹦一跳地走了。

  過后婦女問她,吃過飯了嗎?正好家里邊有飯菜,要不要來一碗。她連忙擺手說不用,她已經(jīng)吃過了。隨后她的肚子咕咕一聲叫了。她紅著臉尷尬地笑了笑,婦人叫她不要客氣。而后兩個小孩又笑著跑了進來,身后跟著一位農(nóng)夫,肩上扛著一把鋤頭。兩夫妻熱情地招待了她,留她在此吃午飯。兩個小孩手里一人端著一盤青菜放在了桌上,然后又跑回去一人拿了一碗米飯,婦女在后面手中端著三個飯碗,夏露娜連忙起身幫她拿下來。婦女對那農(nóng)夫說:“孩他爹,去抓盤咸菜來?!鞭r(nóng)夫應(yīng)了一聲,便起身去了。

  看著桌上的兩盤青菜和一盤咸蘿卜(白色的咸蘿卜里還有幾個紅色的咸辣椒)掃過農(nóng)夫一家幸福的臉龐,夏露娜只恨自己昨天晚上的那半只燒雞不應(yīng)該吃了,該帶到這里來給他們。農(nóng)婦見她不動筷,以為是嫌棄了,連忙解釋說,“今年因為天災(zāi),肉都漲價了,家里窮,我們平常也都是逢年過節(jié)才吃一次肉,今年還沒吃過呢。家里就這些東西,還希望你不要嫌棄了才好?!毕穆赌嚷牶筮B忙擺手說,“不嫌棄,怎么會嫌棄呢?我打小最喜歡吃咸蘿卜了,還經(jīng)常偷了吃。”說完夾了一塊,放進嘴里,夸腌的真好。農(nóng)夫高興地喝著兩文錢一斤的米酒告訴她,今年不僅是肉漲價了,什么都漲了,就連這青菜葉子他們城里都搶不急了。這一切都得怪那個什么惡靈,叫什么夏娜露的,還是露娜夏?娜夏露?哦,對對,夏露娜,什么鬼名字,一聽就不正經(jīng)!還以為是個外邦人呢,沒想到竟是個地獄的惡鬼,膽子倒是不小,竟然敢投胎跑到佛祖腳下去修行,還練的一身歪門邪道。這種邪祟當早些鏟除了才好,還天下太平。不然這災(zāi)難不斷的,我們莊稼人地都種不好!沒有莊稼,我們農(nóng)民人怎么活呀!本來一年到頭就吃不上幾口肉,這下倒好,一年都吃不上了?!鞭r(nóng)婦對夏露娜說,別介意,他這人就這樣,一喝酒話就特別多。她無力地笑著回答說,沒事,她也在追擊邪靈呢。

  吃完飯后,夏露娜道別了農(nóng)舍。問了白陽山的方向后,她拿了一兩銀子出來,說是飯錢,被農(nóng)婦生氣地拒絕了,怎么也不肯收下。走出大門時,小男孩追上去笑著對她說,你們一定可以早些除了那惡鬼的,對嗎?夏露娜扯出一個笑容回答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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