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芊仇和權(quán)彧該走時昆侖卻賴在棲鸞院不走了。
權(quán)彧看了一眼昆侖放任不管。少了這倆東西辦事倒也自在些,默許了昆侖的行為。
鶴鸞喜歡動物多了一個陪她自然是歡喜。
二人走回了墨宸院。
暮芊仇裝作若無其事故作聰明假裝忘記了要抄兵法冊子的事情。
欲要回自己屋中睡午覺。想著自己不提醒權(quán)彧他也就想不起來這回事了,權(quán)彧想不起來了她也就不用抄了。
權(quán)彧看她走的方向不一樣,那不是去書房的方向。怎么她不提醒自己他就能忘記這個茬?
暮芊仇那點小心思他能摸不透?
權(quán)彧挑眉,長臂一伸扯住了暮芊仇的脖領(lǐng)。
暮芊仇脖子一勒不敢動了,一臉哀怨。自己的小聰明被拆穿了只好認命。
權(quán)彧翻出紙張和兵法冊子扔在桌上一角。權(quán)彧坐在那把太師椅上,靠著靠背一臉悠閑掃了一眼暮芊仇。
暮芊仇看著面前那本冊子一臉發(fā)愁。費勁搬來一旁客座的椅子,騰出桌子一角和權(quán)彧共同一張書桌子委屈吧啦拿起毛筆來。在權(quán)彧對面欲要書寫。
嘴撅得老高,不情愿全在臉上。
怎么去了自己對面寫了?有些事情可就不好辦了,都不能趁機裝作不小心揩油一下了,越想權(quán)彧身子越燥熱,權(quán)彧喝了一口下人提前備好的茉莉花茶滅火。
哈欠連天的暮芊仇硬著頭皮抄寫著。
這人啊吃飽了就容易有困意,更何況是這三春時節(jié)。
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寒。
哎,我太難了。她嫌坐著寫不方便夠桌子著實有些費勁。
可不是嘛,那桌子就是按權(quán)彧身形大小所打造出來的。
暮芊仇于是跪在那張椅子上寫,越寫越困。不一會兒眼皮和下眼瞼親吻了起來,怎么說暮芊仇都不想再睜眼了。
權(quán)彧裝作看不見。
不一會兒暮芊仇竟那么跪在椅子上臉趴在桌上睡著了??!
這也刷新了權(quán)彧的所見。
他從前打仗條件惡劣,好歹自己是找片平地休息一下,這......
伸手捅了捅暮芊仇沒壓變形的那一面臉蛋兒毫無反應(yīng)。
真是心大。
權(quán)彧抱起暮芊仇邁出書房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屋子床榻之上。親自給她脫下繡花鞋,扯開一旁的錦被給她蓋好。
坐在床塌一角癡癡看著暮芊仇的睡顏。
他想起來戎烈的一個回答。把戎烈的答案用在他這里貌似也說得過去。
他曾問過戎烈為什么好好的奕國三皇子不安生當了非要跑到他這大曌國來,隱姓,日日當他的貼身隨從趁著早朝那點時間爬宮墻偷看他皇姐——權(quán)辭。
他只記得戎烈低頭苦笑答道:“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鬼知道為什么?”
當時自己只是覺得陷入情愛的赫連戎烈愚蠢至極,非要埋姓當隨從戎烈。
現(xiàn)在自己倒也參悟出了點東西。
權(quán)彧看著沒心沒肺正熟睡的暮芊仇,罷了罷了!不想這些兒女情長了。
以后自己是拿她沒辦法了。
想在她面前立些威嚴讓她洗個衣服她能用腳踩,讓她抄錄兵法冊子,寫兩行能跑一旁和貓胡說八道去。讓她返工她照樣能把自己解脫了。
看來自己真的被眼前這個小人降住了。
權(quán)彧最后壓抑住了心中的燥火戳了戳暮芊仇軟彈的臉蛋兒沒有進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