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正入神時耳邊幽幽傳來權彧的聲音,“你何時喜歡上看書了?若是看就看些正經(jīng)的別看這些迷信無用之書?!?p> 迷信?無用?
抬眼順著權彧的眸光望去,只見權彧對她放在矮案旁的那本《周公解夢》嗤笑一聲。
他這看不起誰呢?
哼~
也是,她平日看權彧手上捧的不是什么治國之道就是兵法一類的書。權彧這眼光看不上她的書也正常。
權彧說完后低頭再次投入到自己手中的事情里。
屋內(nèi)構成了一幅溫馨的畫面。
屋外百兩那傻狗已經(jīng)臟的不成樣子了,刨的坑估摸著差不多都可以埋下一壇小酒了。
哎......
一會兒還得她親自給權百兩洗干凈,那么大的個狗啊!
是個大工程!
都有點不想認權百兩這么個狗兒子了。
瞥了一眼一旁的勞模戀人,他是不可能幫她了身嬌肉貴的。
這親爹權彧是靠不住的嘍!也不知道權百兩認路不,讓它玩完了找它那好舅舅戎烈去。賴在戎烈那,她就不信戎烈不給權百兩洗干凈了。
洗干凈再回墨宸院與她們相認來吧。
嘆了口氣,這手里的書是看不下去了。權彧還忙于國事一時陪不了她。
古代真是無聊。
也不知道權彧這個老男人這二十年是怎么熬過來的?
不行可不能讓她自己無聊了,她得搞事玩!
女孩驕蠻任性的小性子一下就給讓無聊悶了出來。偷瞥了一眼一旁那張讓她足以舔顏的俊臉,嗯……
暮芊仇陷入了沉思。
叫你不理我,計上心頭心中嘿嘿邪笑??茨氵€能有心思看下去。
從白玉筆架上拿起一支看著還算順眼的山羊軟毫,輕沾了點硯臺里的黑墨又從矮案桌上拿了張沒用過的宣紙對折撕了幾條長方形的小紙條。
她的這些操作權彧是知道的也默許了。無心理她問她的緣由,任由她操作。
暮芊仇壓制著心里面的興奮,嘴角一絲羞澀的微笑。在小紙條上寫著帶有羞羞內(nèi)容的東西。
寫完后故作無辜,伸出手指輕輕捅了捅權彧的胳膊遞給他。權彧還沉浸在他的治國大事上呢,一本正經(jīng)帶著些許的狐疑順手接過暮芊仇手中的小紙條。
以為暮芊仇會是有什么不懂的問題要問他,當他接過這紙條后越看越不對勁,劍眉不自覺地挑了起來?;琶戳丝此奶?,又看了眼墨宸院的大門是緊閉著這的。
小丫頭開竅了?今日如此主動。
紙條:
現(xiàn)在
要不
要和
人家做一些洞房花燭夜的事情呢?
還沒來得及好好收拾小丫頭呢,她又遞過來第二張紙條:七次你可以嗎?不可以嗎?你還是男人嗎?
權彧那張一本正經(jīng)的臉霎時被暮芊仇撩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權彧的情緒有些變化,坐在一旁的暮芊仇心里竊喜著權彧的反應,達到她的目的了。
瞳孔驟然有了些變化薄唇輕啟語氣溫柔淡淡道:“沒想到你會是這般。我怎么會讓夫人小瞧了我呢?夫人想要幾次我就弄幾次好嗎夫人?死在夫人身上為夫甚是滿足。
說完扔下了手里的東西起身彎腰一把抱起還坐在軟墊上的暮芊仇,往自己的床榻方向走去。
權彧勾唇淡笑,邊走邊問懷里的暮芊仇,“你喜歡在哪,這次為夫依著你。是想在你夫君的床榻上還是你自己的床榻上?怎么舒服你怎么選?!?p> 暮芊仇眼看著就要到床榻上去了,操!她怎么忘了矮案和權彧的寢室是一間屋子呢?他抱著她大步流星幾步就能到,她怎么沒想到這一步,權彧不會真當真了吧?
別介?。?p> 她還小呢,大白天的。她還不想生小孩兒呢。
若真是一下子承受那么多,權彧還沒死呢她就先死了。
哎!是她糊涂呀,應該等權彧在外邊有正事的時候再這么調(diào)戲他啊,那樣權彧又拿她沒法,還得是權彧忍著。
現(xiàn)在呢?
天時地利人和,好像都具備齊了。
呵呵呵……
這不就是主動邀請權彧去羞羞嗎?
她腦子不會真的被驢踢了吧?
自己干的這都是什么粑粑事???真是玩大了。
兩腳撲騰著向權彧求饒,“別別我錯了,我不逗你了。你快去批閱你的奏章去,別誤了大事。那我可就成了紅顏禍水的?!?p> 抱著她的權彧沖她邪肆一笑,“你夫君已經(jīng)批閱完了,在夫人面前那些都算不得大事,夫人才是最大的。再說了依夫人這容貌怕是擔任紅顏禍水這個頭銜牽強了些。你的夫君這就來滿足夫人。耽誤了夫人那可就成了為夫的過錯了?!?p> 呵呵……
她怎么覺得權彧在罵她呢?
權彧把她放在了床榻上大掌一扯,帷幔散了下來。與外面世界的景色隔絕開來。便開始寬衣解帶,露出了小片結實的肌肉。
她雖然喜歡看吧,但是感覺自己再縱容權彧脫下去,一會兒怕不是要來個負距離的親密接觸了。
到時候她喊爸爸也來不及了。
她跪在床榻上沖著權彧發(fā)起嚶嚶嚶招數(shù)。伸手按住權彧正準備解腰帶的大掌,制止他再進行下去。
好巧不巧手忙腳亂下手是沒按住,
立竿見影當時權彧就“嘶~”了一聲,臉色大變。
意識到自己又闖禍了趕緊拿開了手往床榻最里面爬去。
自己這都干了什么蠢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權彧本來就是想嚇唬一下這個不知分寸的小丫頭,但沒想到暮芊仇還變本加厲了起來。
他若是不給暮芊仇顏色瞧瞧,以后暮芊仇還不得上房揭瓦去?
屬實擱不下她了,如此放肆。
暮芊仇驚慌失措躲在一小床角,扯開錦被蓋在自己頭頂,“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她是傻子還是拿他當是傻子呢?
低頭睨著蒙上被子的暮芊仇半響后他笑了。
敢做不敢認不一直都是眼前這小丫頭愛干的事嗎?
她還小,現(xiàn)在真是拿她沒法。
真想好好“教訓”她一頓。
一個變態(tài)的想法在權彧心里油然而生,對,把暮芊仇弄哭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想看暮芊仇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