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叫陳思楠,思念的思,楠木的楠,”我摸了摸鼻子,心里想到,這人長的帥就行了,還聲音好聽,笑起來還那么好看,把我們女生的顏值按在地上摩擦嗎?
身為女生的我自愧不如,早知道投胎的時候就當個男生,真是的,這世道太難了。
不過好像當男生也長不到這么好看吧!天哪,當個人太難了。
“剛剛謝謝你??!”但是做人還是要有禮貌的,幸好沒有人可以看見我的內心想法。
“不用謝,要謝就請我吃飯吧!”木流白笑了笑。
麻煩不要笑好不好,我怕花癡呀!等我想想,我好像忘了什么:“你剛剛去哪換了衣服的?”
還穿的那么正式,讓她一度懷疑自己已經死了,然后很幸運的被一堆人祭拜。
“你猜?”他一笑便露出了一行大白牙,手還該死的撐在我肩上,這人那么自來熟的嗎?
“我不猜,你把我的漂亮雨傘還我,”那可是我兒子,花了上百塊錢買的寶貝呢,我現(xiàn)在一身都比不上那把雨傘的價錢。
“不就是一把雨傘嘛!先請我吃飯?”木流白沒有看見我的臉色,自顧自的說道。
瞧瞧他那欠揍的語氣,我現(xiàn)在只想吐臟話,但是這是不禮貌的,所以只能在心里吐槽。
算了,請就請,還怕了他不成,反正我打工已經把大學要花的錢都存夠了。
寒暑假我也可以繼續(xù)打工,平常就還是不要落下學習吧!畢竟存錢就是為了學習,要不我就不那么累了,害的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矮個子。
“我沒錢,你要是超過了一百塊錢,你就吃土比較好!”
“那還是要看你請我吃什么了,”木流白嘴角彎起來。
可憐我一個顏控了,沒想到這個性格既然沒有阻擋我奔向帥哥的步伐,哈哈哈,我心里的小人不禁在狂笑。
“那面可以嗎?”我小心翼翼的看向他,反正我覺得面比較好吃,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嫌棄我,以為我小氣。
吃面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也喜歡加辣椒粉,可能在別人眼中是正常的,但是在我眼里,能把一切都說出緣分。
吃完面,我便想要去讀書館繼續(xù)看書,反正我舒坦了,自然要去做一些能對我有用的事情,所以學習是最重要的了。
看了看旁邊的木流白,我試探性的問道:“你要不要去圖書館!”
他還沒回答,便被電話聲所打斷,然后給我道了歉,告訴我問雨傘放的位置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呼,終于走了,”不對,我見到他不應該是非常高興嗎?為什么會慶幸他走了。
我心情很復雜,我搞不清是為什么,他應該就是他呀!可是我還有些懷疑,算了,不多想了。
到了圖書館,我發(fā)現(xiàn)平常我經常坐的那個位子已經被坐掉,我向他看去。
這人身上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氣質,讓人感覺很舒服,五官很精致,沒有小說男主的凌厲感,也沒有木流白那種給人很溫暖,像陽光般的感覺。
怎么形容呢!就像一條緩緩流動的小溪,似乎從我心頭游過,我感受到了心跳的感覺,就像第一次在夢中見到那個人一般。
但是我不愿去相信,不是木流白才是那個人嗎?我有些固執(zhí)的認為。
“你別在那站著了,堵在門口別人進來不方便!”
他朝我這邊看了過來,觸及到我眼光的時候,沒有臉紅心跳,只有一種猶如故人一般的熟悉感,我心中一陣刺痛,但我沒有當回事。
我對著他笑了笑:“謝謝提醒,剛剛在發(fā)呆,沒注意到!”
他點了點頭,低下頭繼續(xù)看書,我拿了一些資料,走到他前面:“我可以坐這個位置嗎?”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便點了點頭,然后又繼續(xù)沉迷進自己的書海世界。
我觀察了一下,是一本《徐霞客游記》身旁還有一本余秋雨的《文化苦旅》,現(xiàn)在很多人都不看這種書了,這還是我以前沒書讀的時候看過。
我很喜歡他們去過的地方,他們的文采把走過的地方都記錄了下來,讓我一看便能在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畫面。
一下午的時間過的格外快,我很輕松的就背下來平常三天要背的單詞,可能是沒有分心的原因吧!
也有可能是被他所影響的吧!總之,我背出來了就是。
我見他要走,我抱著書也跟了上去,我笑著和他打招呼:“你好,我叫陳思楠,思念的思,楠木的楠!”
“我叫木秋深,深秋的意思,”他看著我也介紹道,他看見我抱著的五六本書,有些疑惑:“你這些書帶著去又不看,帶那么多干嘛?”
我笑了笑:“我一分神,我就換成另一本繼續(xù)學呀!”
“你這樣學有什么用,要不要以后你來圖書館,我教你?”他抿了抿嘴唇,聲音也一樣讓人很舒服。
我想了想,自己學感覺學的慢且效率低,有個愿意教自己的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啦。
“好,那加個微信吧!”我爽快的同意了,終于圖書館中的我不再是孤身一人了,我其實很高興。
畢竟有人可以促進我去完成學習,這是一件好事,難道不是嗎?
我先是去拿回了我的雨傘,然后再去吃了一頓飯,才回宿舍去了。
剛進宿舍門,陳思意便一臉好奇的湊到我跟前來,我搞不懂她在干嘛,但是我不喜歡別人這樣。
“陳思楠,你什么時候有的男朋友啊?為什么我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好奇可不可以別好奇到我身上,倒是學學宿舍其它人,看我不想搭理就不要熱臉貼冷屁股了!
但是我怎么可能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政府頒發(fā)的吧,”我笑道。
“真是的,別藏著掖著了,你該不會還想當個渣女,想要同時吊著幾個吧!”
陳笑意聲音很大,宿舍其它人都聽見了,她說的很自然,但是我還是知道她是刻意的。
這就是討好型人格,觀察入微。
“我身邊有幾個男生,能吊著幾個?你又不教我,我怎么會吊?”我一本正經的說出我所認為的,但是陳思意的臉便黑了,好像沒有預料出我會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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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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