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蜜羅的陪伴,安全感也足了。
田露起身走向閣樓繼續(xù)奮戰(zhàn)稿件。
文字稿寫完后,圖片壓縮、備注圖說。接下來是視頻處理,能一條龍的圖文視頻全套到位的多面手不多,她一絲不茍的編輯著,新媒體發(fā)布講究時效性,為的是保障第二天及時發(fā)布,而且確保零差錯。
手機上的時間已顯示到凌晨1:00。晚間郊區(qū)來了一車社區(qū)送文化的演出隊伍,曲終人散,歸為平靜,人員走了之后,這個時間點分外僻靜。
田露沉浸在忘我的完善處理稿件中。
那種對工作充滿激情和認真負責的態(tài)度,在很多同齡人身上看不到了,許多女孩子身上具有嬌氣和矯情,這點在田露身上是不存在的。
比如公司有女孩子身上來“例假”了要請假,有的去搞個體檢要請個假。稍微繁瑣一點的工作做起事來捻輕怕重,凡事以自我為中心、以私事為重,這一點與田露做事做人品質天籟之別。
田露有時自戀地想,以我這種敬業(yè)精神,如果讓賞識自己的上司看見,不知道用什么溢美之詞夸獎呢,可是自始自終上司就像過濾鏡一樣,忽略她的努力。
對此,田露有時黯然神傷,但后來寬慰自己,盡心盡力去做每件事,問心無愧就好了,自古不是有個道理叫做“有花自然香”嗎?
夜深人靜的時候,工作效率也特別高,文字在田露的筆下行云流水,腦海里放映著白天采訪的畫面,訪談話語精彩紛呈的呈現在她筆下。
喬治的創(chuàng)業(yè)歷程,雜志社創(chuàng)刊到現在的社會地位以及發(fā)展軌跡,田露盡量的把最勵志和精彩的一面巧妙的融會貫通抒寫在文字里,讓文稿生動有血有肉,活靈活現。
每個字符在田露的筆下充滿靈氣。
蜷縮一團的蜜羅一直沒有真正睡著,在假寐,偶爾看一下樓閣上透出來的燈光,知道田露“秉燭”趕稿中,時間的金貴,不去打擾。
后來,干脆跳上閣樓靜靜地蜷縮在田露腳下。
感受到蜜羅在面前的氣息。
田露抬頭,用熬得有些紅絲的眼睛感激它的陪伴。
摸了摸它的頭,不假思索道:“謝謝你呀!”萬籟寂靜時,聲音特別的清脆。
蜜羅乖巧地將頭抬得老高,任田露去摸。
盛夏的晚上,每到半夜雖有些涼意,在閣樓密不透風的情況下,熱意并未減少,身上還是滲出汗,臉上細小的毛孔滲出的汗在臉上顯得“油光水滑”。
熱歸熱,有水果解涼解渴無意是上品。
田露到冰箱里取出水果,用果簽插了一塊果肉,嚼在嘴里,汁水滲入心田,甘甜爽口甜到心底。
像給予了無限力量。
經過幾乎一夜的敲鍵撰稿,凌晨,田露將視頻、圖片、文字等均已排版制作完成。
再檢查一遍,傳到總編室審核后便可發(fā)。
傳之前初樣先傳喬治審閱,畢竟涉及到他的個人宣傳,哪些適宜對外的,哪些遣詞需要剪輯的,以喬治的拍板為最終版,寫文做正面宣傳,當然得恰到好處,否則,事做了,得不到認可也是枉然。
田露不顧時間是凌晨時分,工作性質決定的。之前同喬治商量過,整理好文稿后就傳給他。
完稿之后無論是什么時候都可以給他打電話,可見每個人對自身的宣傳還是重視的。有了喬治的鼓勵,便不在意時間上是否會打擾到喬治。
喬治收到并審閱后,在小細節(jié)處進行了修改,基本認可田露的文稿。
田露對喬治指出的修改意見上進行了調整。再將文稿傳喬治,得到喬治認可后,才放心將稿件傳到總編室按程序發(fā)文,以免有誤。
大早,Xt網絡科技采編部的同事將發(fā)布后的鏈接回傳給田露,田露將已發(fā)布的鏈接第一時間轉給了喬治。
喬治閱后,連連發(fā)了三個大拇指的表情包,這是一種肯定,田露心里高興極了,辛勤的勞作沒有白費。
關于喬治和雜志社采訪的宣傳報道,在社交專屬公眾號發(fā)布后,反響強烈,點擊率同一時段破新高。
喬治和雜志社在田露所在的媒體宣傳下,社會效應更加明顯。
喬治高興萬分,喜不勝收,發(fā)短信大加贊賞。
突生一個激靈:不如就成全了這個小姑娘,答應她提議過的事,雜志社與新媒體的互利合作。
基于實地看了田露目前生活狀況,簡陋的住宅怎么能住人呢?陳里木暗示喬治這句話的意思,然后要查出狗的真相。
那么就從給予田露特殊關照做起,結合著公與私去討論狗的事情,應該會好開口問。
去田露處問狗的情況總得有“由頭”,而談合作事宜的“由頭”是正好。喬治一拍腦門,打定主意。
最關鍵的是陳里木交代的事宜不敢懈怠。
借合作事宜到田露那里敘“情”,順而打聽狗的情況。這里的“情”只能說是增進了解和朋友間的感情,拉近距離而已,用通俗話講叫“套近乎”。
計劃今天就去田露那里。
喬治給陳里木做事,凡事必匯報,幸好準備去郊區(qū)農莊田露住所之前,按慣例給陳里木匯報行程去向,不然和陳里木“撞車”在田露家。
沒經過陳里木的允許撞面是不妥的。
陳里木接到喬治電話報告后,和聲和氣地對喬治說:“幸好你打電話來,我已知曉,你改天再去吧,今天我想一個人去和她好好談談?!?p> 喬治連忙應聲道:“好的好的,謹聽木姨安排?!?p> 陳里木滿意的掛下喬治電話,暗想,還算這小子知恩圖報,心是處處向著我,不錯嘛。
陳里木覺得單獨去找田露要好些,多一個人反而不好,人多嘴雜,會讓田露錯覺為是“逼迫”什么的,形成壞印象就不妥了。
這點分寸,陳里木是有的。
她就是不太明白,如果真是自己的狗,為何不跟著自己回家?難道是因為受傷,把腦子給撞壞了,還是因為新的主人對狗太好了,讓狗另謀新主?
分析的兩種原因都不怕,陳里木最擔心的就是狗不是自己的,這才是一種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