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喻湘進(jìn)來后周禮便坐正問道。
喻湘點點頭,”嗯,被我說了一頓就氣的不行,而且我說的話估計外面的都聽見了,要是她還能在這邊待下去,我才是真的佩服她。”
喻湘想想剛剛的情形,辦公室所有人的看著她們這邊,全在看熱鬧,尤其是喻湘說鐘書佳多次濫交打胎后,辦公室的人更聽的津津有味,鐘書佳當(dāng)時臉都?xì)饧t了,直接拿著自己的二手包離開了。
“不過阿禮,你得跟我說實話,鐘書佳肚子的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周禮抬眼看著喻湘,搖了搖頭,“不是,我那天是被她迷暈了,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她不過是想等著這一天來威脅我罷了?!?p> “那她的孩子會是誰的?”喻湘坐在那思考著,總感覺鐘書佳這次回來是專門沖著周禮來的。
“不知道,應(yīng)該是他上一個男朋友的吧,不過她男朋友把她甩了,加上之前打了那么多次胎,這次肯定不會再打了,只能找一個接盤俠了?!?p> “嗯,那她這個男朋友也太不負(fù)責(zé)了,一點責(zé)任感都沒有。”
周禮可惜的搖搖了頭:“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要不是她自己喜歡亂搞怎么會落到現(xiàn)在今天這個地步?!?p> “那你說她之后還會不會來找你,然再報復(fù)你?!?p> 周禮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后看著喻湘繼續(xù)說道:“你今天來不會就是想要跟我說這個事吧。”
“當(dāng)然不是?!庇飨媪闹闹纪诉@次來的目的了,她把手中的文件給了周禮,“這是我找的關(guān)于安和喬親生父母的一些資料?!?p> 周禮聽后立馬接了過來翻開仔細(xì)閱讀。
“我昨晚回去后找了我一個住在隔壁市的大學(xué)同學(xué),讓他幫忙給我調(diào)查了一下十九年前的那一場車禍,他說那個時候四輛小轎車?yán)锎_實有一家是姓喬的,出了車禍后,那一家唯一一個沒受傷的就是她們才兩個月的女兒,但兩個大人都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之后父親搶救無效死亡,母親有幸活了下來,但是雙腿截肢,已經(jīng)成了殘疾人,那時候那個母親覺得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想帶著自己的孩子跳樓?!?p> “但是安伯父那時候剛好醒來,并知道了這件事,他趕忙上前勸說才將那個母親給勸下來,那個時候那個母親覺得孩子跟著她會受罪,準(zhǔn)備把她送去福利院,不過也被安伯父給攔下來了,答應(yīng)那個母親收養(yǎng)這個孩子。”
“之后的事情就是那個孩子成了安家的小女兒,也就是現(xiàn)在安和喬。而且當(dāng)時安伯父收養(yǎng)那個孩子還有一點就是說這個孩子跟她有緣,因為她本名叫喬安,不過這都是說著玩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喬安?”
周禮摸著文件的邊角,想著這個名字,并覺得這個名字確實跟安家有一點緣分,不過好像還有一點……
“也就是說安和喬現(xiàn)在的親生母親還活著?”
喻湘搖搖頭,“不知道,我那個同學(xué)說在之后的就沒了消息,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p> 周禮聽到這個消息其實是有一點慶幸的,雖然不知道安和喬的親生母親到底還在不在,但這也算是給了安和喬一點希望。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喻湘看周禮在思考就沒有過多打擾,不過她走時回頭又說了一句,“你會把這件事告訴安和喬嗎?”
周禮把手放在下巴上,像在思考,“可能會告訴吧,但不是現(xiàn)在?!?p> 周禮在事務(wù)所一直待到大概晚上七點多,估算著安和喬應(yīng)該吃完飯了才回到唐家。
推開唐家的大門,果然發(fā)現(xiàn)安和喬已經(jīng)上樓了,周禮走到廚房,給自己弄了一點吃的。
吃完后就回了房。
已經(jīng)兩天沒講話了,感覺還有一點無聊,周禮拿著白天喻湘給她的一份文件,把這份文件放進(jìn)了抽屜里。
第二天起來,周禮照常提前離開唐家,安和喬也按時起來吃早飯,現(xiàn)在距離公布遺產(chǎn)還有八天,時間越來越近,明明距離解放還有短短一個星期左右,安和喬心里卻始終覺得坎坷不安,總覺得后面會有大事發(fā)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太準(zhǔn),安和喬剛在心里猜完,就有人打了安和喬的電話。
“喂?是誰啊?”安和喬懶洋洋的接起,也沒這么看電話號碼。
“請問是安和喬嗎?”
熟悉的聲音,安和喬仔細(xì)回想了一下,終于在記憶中匹配到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那個不要臉的鐘書佳。
安和喬坐在餐桌前,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怎么了?”
“沒什么,想必我的聲音你也聽出來了,對吧,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份嗎?”
安和喬撇撇嘴,滿臉無所謂,她現(xiàn)在可不想管唐家的這些事,被不被發(fā)現(xiàn)都是周禮的問題。
“不好奇啊,愛誰告訴你的就誰告訴你的,怎么,還想讓我給你算一卦啊?!卑埠蛦痰淖煺f起話來依舊是不饒人。
鐘書佳聽到安和喬這么懟也無所謂,“你就不怕我爸這件事告訴大眾?”
“你告訴唄,關(guān)我什么事?怎么,要不要我?guī)湍阏規(guī)褪职??!?p> 見安和喬這個態(tài)度,鐘書佳也不留情面的講話,“安和喬,你就不怕我會毀了周禮的事業(yè)?”
安和喬嘆了口氣,“怎么你們一個個都要毀了他事業(yè),說了那么多,他現(xiàn)在還是高高在上的大律師啊,也沒見他少了一根毛,不過我還挺希望你們毀了他,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天天在我面前嘚瑟了,不過我想你也沒這個本領(lǐng)。”
安和喬嘲諷著他們這種只會說大話卻毫無實際行動的人,要是換作安和喬,只要她手上有確切的證據(jù),早就毀了他了,還等著跟別人說一番。
“安和喬,你也別這么激我,我現(xiàn)在暫時還不想毀了他,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們算起來還有一些淵源呢?!?p> 安和喬翻了個白眼,誰跟你有淵源啊。
“我還記得你以前是安家大小姐,不過聽說你后來被趕出去了,而且出去一分錢都沒有,你知道為什么嗎?”
安和喬沒有接鐘書佳的話,等著讓她自己說下去。
“其實啊,是我當(dāng)時不小心看了放在周禮那的秘密文件,本來想威脅一下周禮,但我沒想到那份文件那么值錢,安家愿意花一百萬買,于是我就賣給了他們?!?p> 鐘書佳說著還自顧自的笑了兩聲,而安和喬這邊卻捏緊了拳頭。
“鐘女士,你告訴我這個不會就是想讓我去打你吧。”
“哎呀,你現(xiàn)在可不能打我,我可是懷著周禮的寶寶,你要是打了我,我是可以告你的?!?p> 鐘書佳鍥而不舍的氣著安和喬,而安和喬則努力讓自己淡定下來。
“是嗎?那我還得恭喜你呢。不過你墮胎那么多次確定對你的寶寶沒有影響嗎?”
安和喬精準(zhǔn)的抓住鐘書佳的點進(jìn)行攻擊,簡直和喻湘攻擊的方法一模一樣。
鐘書佳臉上冷笑著:“安和喬,你也別說我,我可是聽說你經(jīng)常出入酒店呢。”
“我經(jīng)常出入酒店?”安和喬皺了一下眉頭,笑著說道:“鐘女士,你是在哪聽說的,您莫不是耳朵里進(jìn)了屎?!?p> 鐘書佳見安和喬好像并不在意這件事,便又換了一件事說,“我好像還聽說你曾經(jīng)差點被你哥給強(qiáng)奸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件事一說出來,安和喬的臉色立馬變了,這是安和喬最不愿意提及的一件事情,一想起來,她就覺得惡心,覺得眼前一片眩暈。
“鐘女士,不知道您跟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是想氣我嗎?”
“當(dāng)然不是啊,我只是在幫安小姐你回憶一下往事罷了,這么有意義的事情就這么忘了多可惜啊?!?p> “哼,我謝謝你啊,這件事我怎么可能會忘呢?反正我現(xiàn)在生活的很好,不用天天威脅這個人在威脅那個人,不需要用一下齷蹉至極的手段去脅迫別人,并且有些人拿著那么齷蹉不堪的東西還能引以為傲,這種人真是極品,你說是吧,鐘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