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告訴冷夜君他們,自己在現(xiàn)代,其實也活了很長時間,不知為何來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成為了這塊土地的長老。
而決定他命運的人,正在某一處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我的時間從遇見你們開始,就要進入倒計時了,你們要記住,時間不是相對的,而且,有一只巨大的手在操縱目前的局面,你們要小心為上!”
“而我能給你們的,只有讓你們盡快相遇的線索,你們必須得和冷若息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進入同一軌道,然后才………”
“啊…”
玄空話還沒有說完,隨著手上茶杯掉落在地上的聲音,他,徹底消失了。
“長老!”
大家都吃驚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又在反復(fù)思索老人家的話。
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同一軌道……這要怎么才能融合在一起?
忽然,友芳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她爸,我想起來上次在做飯的時候,房間里傳來了女兒的聲音,你說,那次,她會不會回來了?”
“你是說……上一次正好時間地點磨合?”
“對!”
冷夜青忽然也想到上次,確實好像是聽到有人叫他哥,不過他也以為自己晃神了。
“對對對,沒錯,上次我也聽到了,我也以為和老媽一樣晃聽了!”
“還有一個很關(guān)鍵的問題,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無論我們做什么,仿佛都有人提前知道我們的去向,亦或者,本就有人指引我們?”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指引我們,為什么又要阻撓我們?”
“那……會不會就是兩個人?”冷夜青問到。
“嗯,也可能是,不管太多,這件事牽扯到古文界一直沒有發(fā)生過的事,一定先不能外泄!”
友芳和冷夜青點了點頭,興許旁人以為他們是瘋子也不為過。
換作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世間還有另一重緯度,如果不是發(fā)生在他們身上,也不會相信有這一出背道而馳,逆流時空的轉(zhuǎn)換!
玄空消失后,化為了一把鑰匙落在桌前。
友芳拿起鑰匙,和冷夜君一同回到之前的考古基地。
鑰匙的花紋樣式很奇特,上面有些古埃及的文字,還有拉丁神的神燈鑲嵌左右。
冷夜君將自己的好友劉杰請過來,劉杰是著名的考古盜墓學(xué)家,曾經(jīng)火遍大江南北的影視劇《盜墓筆記》,其實就是根據(jù)劉杰的真實故事改編。
這件事,還只能靠他這個老朋友了。
劉杰一聽聞有上古埃及的鑰匙,不暇思索的就趕過來了。
拿起冷夜君給他的鑰匙,眼睛都直了!
“冷教授,這是……我沒猜錯,應(yīng)該是劉皇陵墓里的專配鑰匙!”
“劉皇陵墓?”冷夜君疑惑的問到。
“沒錯!”劉杰點了點頭。
“這鑰匙上的花紋,有幸我在殷國劉皇陵墓里面見過,那是一個大門,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p> “而這把鑰匙,很有可能就是打開殷國的那扇大門的鑰匙!”
“那我們還不趕緊去?!”冷夜君一聽興奮極了,那里,極有可能就是長老所說的時間地點契合的地方!
可劉杰,此時卻猶豫了。
“不可,現(xiàn)在不是打開大門的絕佳時機?!?p> 冷夜君愣住,“此話怎講?”
“上一次我去看過門上的字跡,回去研究了下,上面顯示,那扇大門千年只能開一次,不過,上一次開門的時間,就是在一千年前,距離這次開門的時間,恰巧就是在三個月后?!?p> “三個月……”
冷夜君不敢相信,三個月后冷若息那邊的世界,會發(fā)生什么……難道,他的女兒要在那邊困住上千年!
古代——
坐在桌子前的冷若息,仿佛感覺到來自一股溫熱從底下傳來……這是……
來!
姨!
媽!
了!
“臥槽!凈月!”冷若息從板凳上跳了起來。
她是說自己這兩天怎么有些精神不正常,原來這玩意兒無論什么朝代什么年限,只要你是個女的,就免不了一劫!
凈月看著冷若息大呼,從房梁上跳了下來。
“主子,怎么了?”
“你……你們古代的女孩子那事兒…咋弄的???”
這可把冷若息一股東北大碴子味兒都嚇出來了。
凈月一想,女孩兒能有什么事兒………
“主子,您說的,究竟是何物?”
“就是……那玩意兒啊,流血的那個?。?!”
凈月還是疑惑的搖了搖頭,冷若息懷疑這人一定不正常,不,她本來就不正常。
冷若息欲哭無淚了……(哇!)
關(guān)鍵凈月這種不男不女的非人哉,是不會對正常女孩子的這些東西會有反應(yīng)的。
冷若息進房間找了一長條布,鋪在了自己的下面,那畫面,簡直慘不忍睹!
就算捂著,感覺還是挺不方便的……
不如…她自己做!
這一定是古代少女免不了的麻煩,如果冷若息給她們把這個麻煩解決了,那該成為多少女性眼中的“救世英雄”!
越想越開心的冷若息,開始找各種材料鋪制。
在冷若息忙的七上八下的時候,三夫人蘭芝走了進來。
一進來,就看見冷若息屁股后面紅紅的一片!
“哎喲喂,我說你這孩子,怎么不知道用棉布!”
蘭芝看著面前還在上躥下跳的冷若息,一把把她拉過來坐下,讓貼身丫鬟去自己的房間里拿了些棉布給冷若息用上。
冷若息拿在手里,哇,就是這種感覺,用這個材質(zhì),一定會賣出高價!
“若息?”蘭芝疑惑的看著冷若息對著手上的棉布傻笑,一陣尷尬。
“噢噢,我馬上去,謝謝三姨娘!”冷若息反應(yīng)過來,去了茅房,將自己拿慘敗的裝置拿下來。
冷若息走出來時,三夫人還坐在那里。
“姨娘可是有事?”冷若息問道。
“哎呀,這,也沒啥事兒,就是過來看看你?!?p> 看我?難不成看我是不是也瘋了?冷若息心想到。
“凈月,上茶?!?p> 蘭芝仔細瞧了瞧冷若息這屋里,除了凈月這個丫頭,沒有任何下人服侍。
“若息啊,其實,我也聽說二姐的事兒,她可還有個兒子,她兒子冷仁炙可是常年在宮里做事,一直沒回家,如果他回來,你可沒有好果子吃!”
“姨娘,這是在關(guān)心我?”
“我……”蘭芝猶豫了下。
“我只是覺得咱們冷府能和氣一天就和氣一天,看著這冷府越來越不景氣的樣子,我……”
“姨娘放心,我不會主動動手,除非她找上門來,您也知道,昨晚,可是她自己過來要殺我的!”
冷若息一字一句咬著牙齒說道。
三夫人嘆了口氣,還是走了出去。
這個三夫人,好人做盡了,估計待會兒,又要去賀博娟那里問候。
冷若息沒有管太多,雜亂之事不是她所擅長的。
當務(wù)之急,是把這底下的玩意兒造出來,不然,下個月可咋整!
這兩天,府里還算平靜,二夫人沒有再找上門來,三夫人也只是時不時過來送點兒吃的,正好給了冷若息充足的時間制作她的姨媽巾。
晉王府——
“殿下,冷若息,回來了。”
“噢?”宇千羽放下手中的劍。
“此次回來,可有何驚人的動向?”
“回殿下,冷府傳來二夫人瘋了?!?p> 什么?
賀家的人要是聽聞他們的長女瘋了,那還得了,豈不是要找冷仁遠興師問罪。
“冷若息干的?”
“并未聽聞?!?p> “哼,這可是有趣了?!庇钋в鹄湫σ宦暋?p> 賀家的人也敢惹,光是賀博娟的兒子冷仁炙,都夠他們折騰的。
萬一就是冷若息干的,她這次,怕是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