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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女總裁穿成農(nóng)女王妃

37.依依出什么事了?

  “王爺,十一的飛鴿傳書?!庇耙蛔哌M書房,對坐在書桌前的顧亦寒說。

  “依依出什么事了?”聽到影一的話,顧亦寒立馬抬頭問,說著就站起來,接過紙條,快速展開,“趙依婉出事了?!?p>  顧亦寒重新坐回去,提筆蘸墨,揮筆寫了幾個字,“把這個傳給歐陽,讓他去辦?!?p>  “是,王爺?!庇耙槐笸恕?p>  片刻,屋子里又恢復(fù)了安靜,窗外樹影婆娑,油燈下,顧亦寒的身影倒影在地上,被拉得修長。

  他眉頭輕蹙,看著窗外出神,半晌,重新展開紙張,提筆寫信。

  “歐陽,走,去吃夜宵?!鳖櫽霭椎鮾豪僧?shù)刈哌^來,隨手搭在歐陽玄北的肩膀上。

  “不去,我要回去睡覺,跟了一天,我要回去補覺?!睔W陽玄北揮開顧遇白的胳膊,大步往前走。

  他們兩個為這件事情忙了一天一夜,偏偏這事情還不能假手于人。

  “真不去?”顧遇白撇撇嘴。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別打擾我睡覺?!睔W陽玄北擺擺手,往住的地方走。

  歐陽玄北和顧遇白剛進門,小廝就快步跑過來,“少爺,王爺那邊來的消息?!比缓箅p手奉上那只鴿子。

  “我剛回來,這還讓不讓我活了啊。”歐陽仰天長嘆,哀嚎一聲,雖然及其不情愿,但他還是打開了紙條,剛看了一眼,他臉色立馬變了。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顧遇白晃晃悠悠地走進來,看到歐陽玄北的表情,不解地問。

  “婉婉出事了。”歐陽玄北來不及解釋,慌亂地往外跑。

  “喂,你不帶人?”顧遇白喊了一聲,但是歐陽玄北現(xiàn)在沒有心情考慮這些,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婉婉出事了,出事了。

  顧遇白看到?jīng)]有人理會他,任命地去聯(lián)系小皇叔給他的人。

  歐陽玄北騎馬狂奔,一路向趙依婉回家的那條路走。

  他知道趙依婉每天要來回地跑,早上還想著如果事情進行地順利的話晚上就去接她回家,沒想到一個錯差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歐陽玄北生下來就是天之驕子,一路順風順水,沒有什么大的挫折坎坷??墒墙裉焱砩峡吹筋櫼缀南⒌臅r候,他心跳得及其不正常,那種像是指間流沙抓不住的感覺讓他整個人幾乎發(fā)狂。

  “影一,你說依依會不會也去?”顧易寒看著桌上的信件良久,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似的問影一。

  “王爺,應(yīng)該要去的。”影一回答,趙依瓊和家里幾個兄弟姐妹的關(guān)系看著好像還挺好的,要是趙依婉出了是事情,先不說目前趙家沒有其他可以拿主意的人,就是有,趙依瓊也會走這一趟的。

  “影一,備馬?!鳖櫼缀鹕砟闷鹨录苌系呐L。

  “是,王爺?!庇耙浑m然不明白王爺為什么突然要去了,但是不妨礙他聽令行事。

  “三小姐,就是這里,王叔就在那里?!毙渫蝗痪o急噓了一聲,拉住馬韁繩,迫使馬車停了下來。

  趙依瓊一時沒注意整個人往后倒,然后在慣性的作用下一下子往前沖,要不是她手疾眼快,抓住了馬車邊緣,她極有可能就被甩出去了。

  “三小姐,對不起,我,我”小樹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沒事兒,先下去看看。”趙依瓊跳下馬車,看到躺在路邊的王叔,一劍斃命。

  趙依瓊對這個時代的武器不了解,也不知道是屬于哪股勢力的,只能先把這件事情先給放下。

  然后她慢慢地蹲下去,伸手幫王叔合上睜大的眼睛,“小樹,先去找大伯?!彼詈罂戳艘谎?,往馬車的方向走。

  王叔的后事只能之后再妥善料理,她現(xiàn)在沒有時間顧著這些,大姐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是,三小姐?!?p>  “三小姐,老爺就在前面?!瘪R車走了一段路,小樹驚喜的聲音響起,趙依瓊掀開簾子,果然看到不遠處的趙淮安。

  馬車停下來以后,她快速跳下去,跑向趙淮安,“大伯,你沒事吧?”趙依瓊看著趙淮安滿身血跡,關(guān)心地問。

  “依依,我沒事,這都是別人的。”趙淮安指著周圍的尸體。

  趙依瓊看著遍地的尸體頭皮發(fā)麻,她一個在五星紅旗下長大的孩子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場景。就算是見過尸體,最多也是福爾馬林浸泡下的。

  “依依,婉婉不在里面?!壁w淮安把這里都給翻遍了,也沒有看到趙依婉,“鈴蘭也不在這里?!?p>  “大伯,你先別著急,這說明大姐還活著?!壁w依瓊先安撫好趙淮安激動的情緒。

  然后她順著馬車的痕跡慢慢地觀察。冬天的土路被凍得干巴巴的,馬車壓過的時候,有明顯的褶皺,有些地方還有裂縫。

  這段時間應(yīng)該是沒有其他的馬車經(jīng)過的,趙依瓊順著這個痕跡慢慢地往前走,這時候,兩隊人馬趕了過來。

  “趙姑娘,婉婉呢?”歐陽玄北長腿一跨,翻身下馬,沒等到趙依瓊說話,就著急地問。

  他的手被凍得通紅,麻麻得,僵硬無比,眼角也被風吹得通紅,再加上許久沒睡,嗓音干澀,像是手拉風箱似的摩擦著趙依瓊的耳膜,整個人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還沒有找到人?!?p>  趙依瓊剛說完,歐陽玄北就像是一陣風似的上馬,一夾馬腹,馬兒就狂奔了出去。

  后面的顧遇白和十一帶著人跟了上來,“小嬸子,不不,趙姑娘,趙姑娘呢?”

  這話聽著很拗口,但是大家都明白。

  “還沒有找到,你能看出來這些都是什么人嗎?”趙依瓊問。

  剛才歐陽玄北那個樣子趙依瓊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就走了,幸虧顧遇白來了,自己不知道這些他應(yīng)該知道吧。

  “我看看?!鳖櫽霭讖澭闷鹉切┤说牡秳戳艘谎?,然后掀起他們的衣服,看了一眼腰腹的位置,一朵象征著死亡的罌粟花,“死亡罌粟?!?p>  “死亡罌粟?”

  “是的,死亡罌粟,殺手界排名第一。不過看他們的等級應(yīng)該是最次的,要不然今天她們的命都得留在這兒,就是我也在她的手上也過不了幾招。”顧遇白指著殺手腰腹上小小的罌粟花對趙依瓊說。

  趙依瓊馬上想到了自己和顧易寒合開的那個制藥廠,可是隨即又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是因為顧易寒,要是真的是因為他的話,派的人不會這么簡單,也不會把目標放在趙依婉的身上,那就是因為“煥然一新”了。

  請的起殺手,但是卻只能請最低等級的,而且和“煥然一新”有沖突。

  “煥然一新”的生意雖好,但就這么短的時間,也僅僅限于蘇西縣,那目標就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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