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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好哄

素云歸晚8

我家娘子不好哄 紅卿相思 7730 2020-12-24 15:58:27

  鄭月娘聽到了文采女有孕一事興致似乎很高。

  “螢燭,你去請?zhí)渝鰜砗臀乙娨幻妫@見事情,不要讓太子知道?!?p>  螢燭看著鄭月娘開心的表情:“奴婢斗膽一問,郡主想要做的事什么?”

  鄭月娘,放下自己手里的經(jīng)書對著螢燭說道:“文采女有孕,施側(cè)妃保胎,而這個太子妃卻只有一個空有的名頭,而且,她啊恨毒了白芍,如此這樣的一個機會她怎么能不把握?若是文采女的胎出了什么事情,坐收漁翁的就是太子妃了?!?p>  “可是,文采女和咱們沒有交集,只是一個孩子……”

  鄭月娘搖了搖頭說道:“你覺得是什么讓一個女人,心甘情愿的為一個男子做事?就算是有救命之恩那也該還清了吧,況且你沒聽百靈說嗎,咱們的這位楚王對白芍向來也是上心的緊,雖然是文采女的孩子但終究是太子殿下的骨肉,將來終究會妨礙到楚王的前途?!?p>  “是,奴婢明白了”

  螢燭這一路心中一直是忐忑的,最后她還是偷偷的給白芍送了信,她不是想給自己找尋出路,而是不想讓鄭月娘,一步錯步步錯。

  文采女在白芍這里做客,白芍在為文采女的孩子繡肚兜,文采女在喝安胎藥。

  文采女的吃食都是由施側(cè)妃照料的,文采女看著白芍這認真的模樣摸著自己的肚子說:“孩兒啊,你有福了,你白姨娘的繡工極好,等你出生以后就能穿上她為你親手繡治的肚兜了。”

  知書神色凝重的走了進來,文采女對著知書笑道:“知書姑娘這是遇見什么事情?怎的這般的臉色?!?p>  知書沒有說話只是把自己剛剛在外面收到的紙條交給了白芍,白芍放下繡活打開紙條以后臉色一變,看向知書:“這是從哪里得來的?”

  “是,府外的一個小乞丐?!?p>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文采女見白芍也變了臉色對著白芍問道

  “有人想對你下手。”

  文采女和青梅的臉色一變,后又恢復平靜:“是了,我肚子里的是太子殿下的第一個孩子,定然是有人要盯上她的,可是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啊?!?p>  “不管是否是真的,我們都要加以防范,文姐姐,你可否能舍得?若生下的是一位世子這孩子就不能養(yǎng)在你自己的屋子里了?!?p>  文采女思索了一會兒:“與其讓她來找我要,到不如我送過去,也能保全的了我們母子二人安全?!?p>  施靈在自己的屋子里看賬本,身邊的丫頭心疼的看著她:“側(cè)妃平時要照顧府中的庶務,現(xiàn)在還要照顧文采女的胎,側(cè)妃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啊。”

  施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若,文采女肚子里的是位世子的話就要到我的屋子里來養(yǎng),若是以為郡主的話……就當是我做的善事為自己積德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這么盡心的照顧她的胎?”

  “可側(cè)妃,她是婢子出身?!?p>  施靈哼笑了一聲說道:“婢子出身又如何?咱們的這位良娣還是青樓出身呢,何必在乎這些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

  “是,是奴婢愚鈍。”

  “側(cè)妃,文采女來了。”

  “文采女,她來做什么?”而后對著外面說:“讓她進來吧?!?p>  只聽到文采女哭哭啼啼的進來,對著施靈跪下:“求側(cè)妃救救我的孩子吧?!?p>  “怎么了,這是?這話是從何而來?”

  文采女顫顫巍巍的從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來了那個字條,交給了施靈,施靈看到了以后也是臉色一變

  “當時,妾正和白良娣在一起說話,后來知書姑娘帶著這個紙條回來了,求側(cè)妃一定要救救妾的孩子啊”

  施靈怎么能看著自己的盤中餐被人打翻,自然不會允許的:“文采女放心,我一定會保全你們母子的。”

  “妾謝側(cè)妃,不過妾還有一事相求。”

  “你說?!?p>  文采女跪下來對著施靈說道:“妾是婢子出身,太子殿下厚愛,給了妾一個名分,讓妾有了孩子,妾肚子里的是太子殿下的第一個孩子,若是一個姑娘那倒也罷了,若是一位世子,妾實在是無福扶養(yǎng),所以妾想……”

  “文采女我知道你的意思,可若是養(yǎng)也要養(yǎng)在太子妃的屋子里,而且這是你的親生骨肉我怎能做出讓你們母子分離的事情呢?”

  “側(cè)妃千萬別這么說,側(cè)妃對妾這些時日的照顧妾都是有心感受到的,世子殿下交給側(cè)妃撫養(yǎng)也是名正言順的,求側(cè)妃成全。”說罷對著施靈一叩。

  施靈聽到了文采女這樣的一說,心中自然是歡喜的,因為不用她到時候再廢功夫了,于是她爸文采女扶起來說道:“好了妹妹,我應了你就是了,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和你的孩子的,等太子殿下回來,我就把這件事情和太子說,不管是真是假總該有一個防范不是?!?p>  “妾,謝側(cè)妃成全?!?p>  “好了,好了,莫要在哭了,擔心傷著孩子?!?p>  “是?!?p>  虞霆今日回來的時辰晚,他回來的時候想去白芍的寢殿但是被施靈身邊的人截住說是有要事商議,施靈向來是有分寸的,所以虞霆來到了施靈的寢殿。

  施靈把今天白天的事情一件不落的和虞霆給說了,虞霆聽到了以后大怒:“本宮的太子之位就有人覬覦沒成想連我的孩子也不想放過!簡直是豈有此理!”

  “殿下息怒,既然得到了這個消息想必不是空穴來風,定是要保全了這個孩子的?!?p>  “嗯,既然文采女說想把這個孩子給你扶養(yǎng)的話,那就隨了她的意吧?!?p>  施靈的心中大喜,但還是壓住了心中的開心對著虞霆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謝殿下,妾一定會把文采女的孩子視如己出?!?p>  “嗯,若是一個郡主的話,就放在她的屋子里養(yǎng)吧?!?p>  畢竟,母親和孩子分離的這件事情是誰也不想看到的。

  “是,殿下,今日文采女受到了驚嚇,殿下去文采女那兒陪陪她吧。”

  虞霆看著施靈,在施靈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說道:“本宮真后悔,沒有先遇見你,這樣的話,你就是本宮的太子妃了?!?p>  施靈被虞霆說的臉紅:“殿下,你這么說,被姐姐知道了該不開心了呢?!?p>  虞霆湊近了施靈聞了聞:“好香啊?!?p>  “殿下喜歡就好……”

  “今日里累了,就在你屋子里睡下吧。”說完抱著施靈進了內(nèi)殿,施靈在虞霆的懷里媚媚的笑了笑,在她的喉結(jié)上輕輕一咬

  虞霆的腳步一頓:“這個妖精……”

  而后就是施靈嬌笑的聲音。

  青梅看到了在門口等著虞霆的文采女,嘆了一口氣上前說道:“采女,太子在施側(cè)妃的屋子里歇下了?!?p>  文采女失神片刻:“既然在側(cè)妃那兒已經(jīng)歇下了,那咱們就不等了,睡下吧?!?p>  文采女準備睡下的時候?qū)嫷畹拈T被叩響了,青梅打開門一看是知書,知書捧著經(jīng)書進了寢殿對著文采女笑了笑:“我家良娣惦記著采女受了驚嚇,特意讓奴婢給采女送來了經(jīng)書,放在枕邊可安心?!?p>  青梅接過了經(jīng)書對著知書笑道:“良娣有心了?!?p>  文采女的手輕輕的撫摸經(jīng)書

  知書雙手合十的對著文采女說“我家良娣說,采女是有福之人,菩薩啊,一定會保佑采女的。”

  文采女看著知書的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笑了笑:“良娣心思善良,菩薩也一定會保佑她的?!?p>  知書走了以后文采女感嘆到:“這太子府能得一真心相待的人,也是福氣?!?p>  18

  施柔聽說了文采女受驚嚇的事情幸災樂禍的笑了:“只能說啊,這背后之人做事不嚴謹,沒有看住自己的手下?!笔┤峥粗R子里的自己:“她的大意,反而壞了我的大事,若是事情沒有敗露的話,這孩子肯定是留不住了?!?p>  說完笑了笑著笑著又生氣開始砸東西:“憑什么,施靈可以撫養(yǎng)!憑什么!”

  汀蘭一直等著太子妃發(fā)怒結(jié)束,讓婢女來把屋子里的殘局收拾,施柔曾經(jīng)唯一的記掛就是施靈,但是施靈是自己繼母的親生女兒,可見自己母親還在世的時候,繼母就和自己的父親狼狽為奸,白日宣淫!

  怪不得自己的母親從來都不抱施靈,原來自己的繼母是自己的殺母愁人

  施柔想著又笑了:“我也不是沒有指望,我的仇人還沒死,我怎么能頹廢呢?”

  “汀蘭,給我梳妝打扮吧,我啊,今日要回太師府一趟?!?p>  虞瑤發(fā)現(xiàn)葉海棠近來嗜睡,這么睡下去也不是個道理,應該是夏季炎熱睡的勤了些。

  帶著葉海棠去郊外。

  葉海棠和虞瑤在郊外散步的時候好像看到了太子妃的身影:“阿瑤,我剛剛看到了太子妃,你說太子是否也在附近?!?p>  “太子妃?太子今日被父皇留在御書房訓話了,太子不可能在這里,瑾七,跟上去看一看?!?p>  “是?!?p>  施柔本來打算去太師府,半路的時候被鄭月娘身邊的人請走

  “我和郡主并無交集,不知,郡主找我來有何事?”

  “皇嫂的性格我很喜歡,所以特意請皇嫂來此,交個朋友。”

  施柔就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般:“交個朋友?郡主,我為什么事情不妨直說,本妃倒是不知,還有在這郊外交朋友的道理?!?p>  鄭月娘被施柔看破的心思也不窘迫“太子妃性格直爽我很喜歡,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鄭月娘直視著施柔的眼睛:“太子的第一個孩子不是從太子妃肚子里出來的是很難過吧?被自己的妹妹搶了自己的夫君是不是很痛苦?還有……最討厭的女人終究還是進了太子府是不是恨的牙根癢癢?”

  “鄭月娘?你是什么意思?”

  “妹妹的意思是,我可以幫著你啊,我聽說文采女的胎是你的妹妹照顧著,白良娣和文采女關(guān)系極好,所以……若是文采女的孩子沒了,嫁禍給了白良娣,施側(cè)妃照顧不當……”

  鄭月娘還未說完施柔一個巴掌就發(fā)了過去:“錦瑟郡主長年臥病,不僅身病沒成想心思也這么骯臟!”施柔揉著自己的手:“若是你早一點和本妃說這件事情,本妃還可以和你合作,但是錦瑟郡主你已經(jīng)暴露了,整個太子府都知道有人要對文采女的孩子下手了,所以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一份心吧!”

  說罷拂袖而去!

  瑾七把兩個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在了耳朵里,施柔走了以后鄭月娘打了螢燭一個巴掌:“壞我好事!”

  “郡主恕罪,郡主……奴婢不能看著你一步一步錯下去啊,你縱然著急除掉白芍可是若是事情一旦敗露,您以為太子妃不會把咱們供出來嗎?郡主……三思啊…”

  鄭月娘氣的直咳,螢燭趕緊站起來給鄭月娘順氣,鄭月娘慢慢的平復下來,對著螢燭心疼到:打疼你了吧?是我考慮的不得當。

  “奴婢不疼”

  “我們回府吧,這件事情以后在說?!?p>  瑾七把這件事情對著虞瑤和葉海棠二人一五一十的說了。

  葉海棠仔細想著:“錦瑟郡主和芍兒并無交集,怎么想著除掉芍兒呢?”

  虞瑤笑了一聲:“恐怕她想除掉的不止白芍一人,錦瑟郡主看上的應該是太子?!比~海棠懷疑的看了虞瑤一眼,虞瑤繼續(xù)說:“有一段時間,錦瑟郡主經(jīng)常去太子府做客不是嗎?”

  “怪不得?!比~海棠看著虞瑤打趣的說道:“你不在府中的幾日錦瑟郡主經(jīng)常來咱們楚王府我當時以為,錦瑟郡主看上的是你呢?!?p>  虞瑤捏了捏葉海棠的鼻子:“慣會多想的?!?p>  “去告訴芍兒在太子府做事要小心些?!比~海棠對著瑾七說道

  “是?!?p>  皇帝派太子去接待使臣,一整天都不會在太子府。

  施柔終于找到了一個機會能對白芍下手,施柔拜了太子妃的架子,讓側(cè)妃還有四個月身孕的文采女聽自己來說話,施柔怎么看白芍怎么都不順眼,但是她偏偏就找不到白芍哪里不好。

  施柔對著汀蘭使了一個顏色,汀蘭會意,在白芍離開的時候一個讓一個小丫頭踩住了白芍的裙擺,白芍跌到,撞到了一個并不是很值錢的花瓶。

  “快,快把你家的良娣扶起來?!?p>  施柔冷冷一笑:“白良娣,你知道你撞倒的這個花瓶有多貴重嗎?”施柔怕桌而起:“你好大的膽子!”

  白芍趕緊跪在地上:“太子妃息怒,妾一時大意,打碎了太子妃心愛的花瓶,太子妃恕罪?!?p>  “白良娣,我若是罰你,你可認罰???”

  “妾認罰?!?p>  不認罰又能如何?太子今日都不能回府的。

  “那就拖下去,打上二十大板吧?!?p>  施柔說完這話在坐之人都臉色一變

  施側(cè)妃為白芍求情:“太子妃,白良娣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那花瓶也不是什么值錢的,罪不致此啊?!?p>  “誰若是敢求情同罪,本妃,到底也是太子妃~懲罰一個妾室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施柔又對著文采女說:“文采女,你和白良娣的感情向來很好,你就在一旁看著吧?!?p>  施靈對著施柔說:“太子妃,文采女還懷著太子的孩子,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太子妃可要記住了,您身后不止有太師府還有母親,她的牌位可是還在祠堂供著呢?!?p>  施靈的威脅施柔不是沒有聽出來變了態(tài)度:“既然如此,把文采女送回去,白良娣留下受罰?!?p>  施柔確保文采女走了很遠都不能聽見聲音了以后才動手。

  “不過是受些皮肉之苦,換取太子殿下的憐愛也值得?!卑咨衷谛睦锇蛋档南胫?。

  白芍的嘴被噻上了棉布,因為施柔想要休息不想聽到白芍的叫喊,汗珠布滿了白芍的額頭

  一板接著一板的打在白芍的身上,知書在一邊跪著不敢說話,只能在心里恨

  “佛祖保佑,菩薩保佑,快來一個人救救我們家的良娣吧。”

  虞鸞今日從宮里溜出來找白芍,但是在白芍的月卿殿并沒有等到人,因為白芍被太子妃叫走了,等來的反而是文采女,文采女想著在月卿殿等著好能照顧著白芍

  文采女見到白芍的時候可以說是喜極而泣了:“公主,公主你去救救白良娣吧”

  “別急你慢些說。”

  “太子妃刻意為難白良娣,罰了白良娣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白芍的身子骨那還有命活嗎”對著青梅說:“安頓好你家主子?!?p>  說著去往太子妃的寢殿。

  文采女看著虞鸞的背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氣:“有公主在,有公主在白良娣就不會傷的太重了?!?p>  “是啊?!?p>  白芍被打了四個大板的時候覺得腹部一痛,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從自己的體內(nèi)緩緩的離開。

  知書看到了白芍身上越來越多的血,跌坐在地上,又站起來,踉蹌著走過去推開,動刑的婆子門:“還打什么?別打了,還不快去請府醫(yī)!快去請府醫(yī)!”

  汀蘭慢悠悠的出來本來想說吵什么,看到了那些血以后,腦袋里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出事了。”

  19

  虞鸞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狼狽的場面,白芍已經(jīng)被打的暈了過去

  還有神色慌亂呆愣在原地的太子妃。

  “混賬奴才們,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把白良娣扶到偏殿去!”

  施靈聽說太子妃鬧出了事情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就看到了地上的一攤血還有跪在地上的兩個婆子

  施柔這次是真的惹事了。

  “孩子沒了又能怎么樣?!最好一輩子都不要懷上!”

  “太子妃這話,本公主一定會一字不落的告?zhèn)鬟_給太子殿下的?!?p>  施靈身邊的人到宮里去傳信,虞霆聽到太子府的白芍出了事情,心急如焚的,本來是虞霆和虞瑤一起接待的使辰,現(xiàn)在太子府里的白芍出了事情

  之前已經(jīng)在白芍和江山之間做過一次選擇了,這一次不能再讓白芍對自己失望了。

  于是他去找了虞瑤,讓他繼續(xù)和使臣交談,回到了太子府,虞瑤看著虞霆的背影,想來應該是出了什么不小的事情。

  虞霆多久都不來到太子妃的寢殿,這一來看到了地上的一攤血,虞霆就覺得頭腦一熱的。

  “怎么回事!”

  施柔在怎么倔,現(xiàn)在也撐不下去了……

  “白良娣怎么樣了?”

  府醫(yī)看到了虞霆,噗通的一聲跪下:“白良娣,流產(chǎn)了,這一生都不可能在有孕了?!?p>  虞鸞驚的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虞霆沒說話,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走上前去把昏迷的白芍抱起來:“回月卿殿,至于施柔,等著發(fā)落吧?!?p>  文采女看到虞霆把白芍抱回來本來放下來的心又提了起來:“殿下……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虞霆把白芍放在塌上。

  文采女抓住了知書:“白良娣怎么了?知書你和我說?!?p>  知書紅著眼睛,對著文采女說:“白良娣流產(chǎn)了,這一世都不能有孕了……”

  文采女聽到這話,也愣了,趕緊快步走到白芍的床前,看著面上毫無血色的白芍,等了有一個時辰,白芍才醒來,看到了守在自己床邊的人,虞鸞竟然也在。

  “太子殿下……我這是怎么了?迎使臣的事情都結(jié)束了嗎?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大家……怎么都在???”

  虞霆看著白芍虛弱卻在強撐著笑容的臉,幾度張口都沒有說出這話,可若是今日不說……

  “施側(cè)妃,你對白良娣說?!?p>  施靈強做傷心的模樣:“妹妹,你已有孕一月有余,但是今日太子妃之刑這個孩子沒有保住?!?p>  白芍聽到了施側(cè)妃的話,一時間沒有辦法消化看向虞霆:“殿下,我,我剛剛才知道自己懷有身孕,我的孩子就沒了?”

  白芍覺得自己的胸口一疼,一口血吐了,出來

  “快!傳御醫(yī)!”白芍撐著身子起來走下了床。

  “芍兒,芍兒你去哪兒?!?p>  虞霆拉住了白芍,板過白芍的身體,讓白芍面對著自己:“我的孩子,還在太子妃的寢殿呢?!卑咨终f著想掙脫虞霆的手:“我要把我的孩子帶回來啊。”

  “芍兒,你冷靜一下,你現(xiàn)在身體很虛弱?!?p>  “太子殿下想讓妾怎么冷靜?”白芍帶著哭腔說:“妾剛剛知道自己要做了母親了,可是妾還沒來的極開心就要接受孩子離開的現(xiàn)實了,妾……”

  白芍還未說完,就又暈了過去,虞霆連忙接住,抱回了塌上。

  皇帝聽說了虞霆擅自離開,心情不滿,聽到盛安對皇帝說,太子府中的白良娣,不小心打翻了太子妃屋里一個不值錢的花瓶,太子妃罰了白芍二十大板

  還沒等到第十板的時候,白良娣的孩子就掉了。

  皇帝聽后瞇了瞇眼睛:“這太子妃,心胸狹隘,容不下人,做的的確是過分了,但是!太子擅自離守也不能放過他?!?p>  “哎呦,陛下唉,您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

  虞瑤在書房里聽說了白芍的遭遇,心中氣極

  “知書,放在她的身邊事做什么的?!到了緊要關(guān)頭都不知道保護好自己的主子嗎?!”說罷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正趕上了推門而入的葉海棠。

  葉海棠嚇得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她好像好久沒有看到虞瑤生這么大的氣了。

  虞瑤看到了還在驚嚇中的葉海棠,趕緊走了上去:“海棠,來,嚇到了吧?是我的錯,我剛剛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p>  葉海棠低下眼眸,握著虞瑤的手拍了拍“王爺,不是你的錯”

  虞瑤壓了壓自己的氣,葉海棠對瑾七和身邊的婢女說:“你們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和王爺說?!?p>  “是?!?p>  整個書房里只剩下了,虞瑤和葉海棠二人

  葉海棠現(xiàn)在要說的事情是在三思量以后才說出來了:“王爺,待到事成以后給芍兒一個名分吧。”

  虞瑤覺得自己聽錯了,或者說并沒有理解好葉海棠的意思:“什么?”

  “妾,是說,王爺在后宮給芍兒留一個位置?!?p>  “海棠,你在說什么呢?”

  葉海棠看著虞瑤的眼睛:“妾,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獨占王爺,妾只求的是王爺心中有海棠的位置就好,妾對王爺?shù)那檎x不假,白芍對王爺?shù)那橐膊粫孺賻追??!?p>  葉海棠看著虞瑤繼續(xù)說道:“不然王爺以為白芍心甘情愿的為王爺做事,甚至不要自己的命,這一生都沒辦法擁有自己的孩子僅僅是為了報恩嗎?王爺?”

  虞瑤閉上眼睛不想去聽不想去想:“海棠,她是太子的良娣,事成以后,我會讓她一生都衣食無憂,整日里操持家務你也累了,休息吧啊。”虞瑤不給葉海棠說話的時間叫了人來把葉海棠送走。

  虞瑤在書房里做了兩個時辰以后推門離開了。

  至于去哪兒?

  知書一點點得喂白芍湯藥,白芍的眼角留下來了一滴淚,又抬手擦掉:“我這一生都是對不起太子的?!?p>  “姑娘,您當時若是在反抗一下,就不會這個下場了,或許我們可以好好的等著小主子出生了?!卑咨珠]上眼睛搖了搖頭:“王爺不會讓我把這個孩子留下來的,這個孩子會有他的用處的?!?p>  “姑娘,你的這個心還要在王爺?shù)纳砩蠏於嗑冒??!?p>  在暗處的虞瑤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原來,海棠說的是真的?!?p>  虞瑤慢慢的走出來,知書看到了虞瑤,以后嚇了好大一跳。

  “王……王爺”

  虞瑤對著知書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白芍從床榻上坐起來:“王爺。”

  虞瑤向著白芍走過去,在白芍身邊坐下對著白芍笑笑

  說道:“你是從什么時候?qū)ξ矣星榈摹!辈⒉皇且蓡柧洌凵竦暮V定。

  白芍聽到這句話臉色一白:“王爺?”

  虞瑤把手放在白芍的臉上神色也很溫柔:“這么多年,真的辛苦你了……但是……你是奴我是主,奴才為主子效力是應該的,你也不要妄想,從我這里在得到些什么?!?p>  白芍的眼光暗淡:“屬下明白?!?p>  虞瑤又說:“文采女的那個孩子……”

  “王爺……孩子是無辜的?!?p>  “本王當然知道,一個嬰兒罷了,你不是也剛剛失去孩子嗎?時刻記住,你的孩子是太子妃害死的,追根究底都是因為太子?!?p>  “是,屬下明白?!?p>  “你好好養(yǎng)身子,我走了?!?p>  知書扶著白芍站起來:“恭送王爺?!?p>  虞瑤穿著夜行衣離開了以后,白芍再也撐不住了,知書把白芍扶到了塌上。

  白芍對著知書說:“等以后,帶著文采女和她的孩子,去江南,那兒很美,相信文采女也會喜歡的。”

  “是。”

  白芍整日里盯著山水畫看,看的出神,文采女因為身孕的緣故,被移到了白芍隔壁春黎院了,文采女日日來看白芍,就怕白芍一個想不開。

  施柔知道,自己的懲罰就在今天就來了,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完成自己心中所想,她現(xiàn)在禁閉在家中沒辦法出去,但是可以讓人進來。

  施柔知道周氏不可能再來了,所以她寫了一個字條:“若是你不來我就把施靈到底是誰的女兒公布于眾”這件事情足以讓施靈無緣太子妃之位

  施柔寫字的時候周氏果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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