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修?”
孟永容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和孟云昭一個反應,什么淑女禮儀的通通的都忘在腦后了。
楚瑾笙立著耳朵在一邊偷聽。
“皇兄啊,這可使不得了,萬一,萬一琉君一個想不開了,直接出了家不回來了怎么辦?”
“若真是那樣就不是想不開,而是想開了啊,她還說回去以后親自稟明父皇,母后?!?p> “那皇兄先修書一封告訴父皇,母后吧,讓她們心里有一個準備?!?p> 孟云昭的余光看了看門口處:“楚太子,偷聽夠了?該出來了吧?!?p> 孟永容聽到孟云昭這話,看向了門:口處,果然看到了楚瑾笙的衣角。
“我說,楚太子,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樣的事情,讓我們得小公主,躲你如躲山中猛虎一般?”
“她見了,山中猛虎真的會躲嗎?”
“當然了,手中沒有弓箭的情況下,當然要躲了”又把視線轉向了孟永容:“永容怎么看?”
“小公主決定的事情,誰又能改變呢?”
楚瑾笙無事只時就會在孟琉君寢殿門口站著,她時而會和矜淑說笑幾句,時而被矜淑扶著在地上走走,只是話語間沒有提到禪修,也沒有提到自己。
小公主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開始變得不愛笑了,沒有以前那么活潑了,二公主開始盡量的躲著小公主了,小公主也不吵著說不想嫁給楚太子了。
“矜淑,我想看煙花了?!?p> 煙花?
楚瑾笙聽到孟琉君的這話趕緊叫人來去準備煙花
“那小公主想看煙花,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煙花?!?p> “好?!?p> 矜淑走到寢殿門口時又回頭去看孟琉君:“奴婢走了以后,公主可不要偷偷的溜走哦?!?p> “好,我不會偷偷溜走的?!?p> 楚瑾笙被楚皇,和楚后叫到了跟前
“小公主在你這兒受了傷,現(xiàn)在又要去山中禪修,兒啊,你到底是做了些什么讓小公主不愿意面對的事情。”
楚后嘆了一口氣:“男婚女嫁的,求的是你情我愿,小公主在孟國無拘無束那么多年反而要受太子妃,皇后的禮儀學術怎么能愿意?”
楚皇一聽不樂意了嘖了一聲:“嫁給我以后你可曾受委屈,可曾受禮法約束”
“我可不能保證你兒子會不會三心二意?”
楚瑾笙對著楚皇和楚后又做一禮,起身告退。
孟琉君在桌子前蘸著茶水在桌子上寫字的時候,外面的天空綻放一朵朵的煙花,巽彩艷麗,煙花一瞬即逝,留下的只有眼前的影子
“留下了影子,就足夠了,抓住了反而受傷?!?p> 孟云昭修書一封給孟皇和孟后說明了,孟琉君要去山中禪修一事得到的回應只有一個字“準”
“準?”
孟永容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字,看著上面的印。
“這是父皇的字跡沒錯啊?!?p> 孟云昭拿著這封信對著太陽,又點了點對浸濕,用了朱砂以后還是只有一個準字
“這件事情先不要和琉君說,等回到了孟國以后在和父皇說”
兩個人正在研究的時候矜淑過來稟告:“太子殿下,二公主,小公主說明日啟程回家?!?p> 孟云昭和孟永容對視一眼:“好,我知道了,退下去吧”
孟云昭把信紙折好放回了信封里:“她既然已經想好了,咱們也不好勉強,隨她去吧,或許真的是看透了些事情?!?p> 楚瑾笙終究是沒有忍住,得到了孟琉君要回去的消息,夜晚之時來到了孟琉君的房間?
孟琉君好像知道他會來一樣。
兩個人對視良久,孟琉君笑著開口說道:“給太子殿下準備了熱茶?!?p> 楚瑾笙看著孟琉君把桌子上的茶杯拿起來,又雙手奉上
“我們還會見面嗎?”楚瑾笙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孟琉君依舊笑著沒有說話,搖了搖頭。
“太子殿下還沒有喝過我煮的茶吧?”
孟琉君又把手里的茶向前推了推,楚瑾笙抬手接了過來放在自己的鼻尖聞了聞,清香撲鼻:“好茶?!?p> 孟琉君笑了笑接受了,楚瑾笙的夸贊,看著楚瑾笙用完了這一杯茶,起身送客整個過程都沒有給楚瑾笙說話的機會
“太子殿下,我們什么也別說,您什么也別問,若是上蒼垂簾,我們自然還會相見?!?p> “我能在看看你嗎?”
孟琉君后退了一步,張開了自己的手,轉了一圈:“太子殿下可記住了?”
楚瑾笙點頭
“那請?zhí)拥钕码x開吧?!?p> 楚瑾笙離開了以后孟琉君也沒有睡下而是去了孟永容的寢殿,孟琉君就像小時候一樣脫了衣服,鉆進了孟永容的被子里。
孟永容看清了孟琉君的臉笑了:“來,小妹,姐姐摟你睡覺?!?p> “妹妹最喜歡姐姐了。”
孟琉君和孟永容像小時候一樣,依偎在一起。
孟琉君和孟皇,孟后,請去山中禪修,孟皇和孟后從來不強迫孟琉君什么,也會尊重孟琉君的想法。
“準了,既然小公主想去那我們自然不會組止小公主了,小公主要記得經?;丶襾砜纯矗闶嵌U修不是出家小公主可要記得。”
“女兒記住了?!?p> 可能是對楚瑾笙的一個懲罰吧,楚瑾笙沒有如愿的帶自己的公主回家,后宮有妃嬪,兒女承歡膝下,卻沒有皇后和他一起君臨天下。
孟永容嫁給了永樂候,做了永樂候夫人,兩人相敬如賓,相平常夫妻一樣生下二子一女。
孟琉君在山中禪修一年以后,嫁給了蘇羨,生下了一個女兒生下女兒三年以后又生下了一個男孩兒,打打鬧鬧的過得還算幸福。
這的確是另一段人生了,他們三個人都開始了另一端人生,各自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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