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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后我成了病嬌的小祖宗

第12章 書院內(nèi)賊

作死后我成了病嬌的小祖宗 清嵐徐徐 3057 2020-04-30 07:56:31

  茍璃見到安侑生還沒完沒了了,不禁嘆了口氣。

  說到底,確實(shí)是她手拍金相貔貅。

  “鮑院長,你也不必替茍璃說情了?!逼埩ё叩搅税操纳砬埃且暰€楚楚可憐的:“在安城主心里,我就是這么一個故意生事的人?”

  安侑生雙手叉腰,卻沒想到茍璃的話軟了下來。

  安侑生特了解他這位小青梅,笑的時候會做壞,委屈的時候會賣慘,時時刻刻在挖坑,每一個表情背后都有特殊的含義。

  現(xiàn)在這樣子……

  “好吧,暫且茍璃就是生事的人,可貔貅已經(jīng)塌了,安城主想怎樣。”

  茍璃袖口顏面,欲哭無淚。

  安侑生覺得茍璃裝模作樣的本事真的見漲,他想怎么樣?

  “想怎樣?”茍璃的語氣重了幾分:“我此時的心情就像夏天的雨水,決堤的黃河,被淹的食糧,難受的慌。”

  上次茍璃用預(yù)知夏天天氣狀況作為安插在鮑文昶身邊的條件。

  安侑生是個聰明人,她說這話,安侑生絕對明白。

  “更像冬天的暴雪,北方的……”

  “北方的什么?”安侑生順口問了上去,他秒懂了茍璃的意思。

  茍璃這丫頭很精明的,每次賣消息,就只賣一個季節(jié),安侑生要是想照顧生意,肯定要再花重金去買一下個季節(jié)的狀況。

  “反正是難受的緊??!可是這些難受都不及安城主的貔貅,反正貔貅最重要,貔貅才是安城主的招財(cái)神器?!?p>  不不不不!

  安侑生內(nèi)心吶喊著,茍璃才是他的招財(cái)寶貝。

  冬天的暴雪……他家的糧食生意會不會暴跌……一個貔貅可抵不上這些糧食的錢。

  “算了,茍姑娘我見猶憐的?!卑操蝗环畔聭嵟?,他看向了一旁的鮑文昶:“鮑院長,待會兒你們離開之后,便將我這貔貅帶走去修補(bǔ)吧!只要修補(bǔ)完好,我便不怪罪茍姑娘了。”

  “那鮑某就多謝安城主了。”

  鮑文昶連連朝著茍璃多看了兩眼。

  茍璃收住委屈的神色,也只能跟著鮑文昶后面謝謝安侑生的寬容。

  鮑文昶心里考量著,安侑生與茍璃的關(guān)系決計(jì)不陌生,方才茍璃就委委屈屈的撒個嬌,好像安侑生就折服了。

  要么安侑生就是個好色胚子,要么就是他兩在唱戲。

  鮑文昶覺得茍璃貌似天仙,那么漂亮的人兒,若是真的是安侑生安插在他身邊的細(xì)作,是不是表現(xiàn)的太張揚(yáng)了一些。

  “哼,要不是想到了茍姑娘昨日在夏日宴上的提議,當(dāng)真找了那悍匪糧倉,我可不會這么輕易饒了茍姑娘,就算將功抵過了?!?p>  安侑生見眾人沉默,便又特意的補(bǔ)了一句。

  安侑生又湊到了茍璃的面前:“方才你說北方的什么?”

  “沒啥,就是打個比喻而已?!逼埩П梢牡难凵衤湓诹税操纳砩?。

  這家伙,每時每刻都想從她的身上套消息,她偏生就不給。

  安侑生擠眉弄眼的,茍璃直接走到了鮑文昶的身后,推著他的輪椅回到了一旁。

  安侑生雙手緊緊捏拳,反正不急,茍璃話說了一半,下次再套回來,他的貔貅不是白白犧牲的!

  “對了,不知安城主將我們?nèi)苏埖匠侵鞲?,到底議什么事?”

  孫連方憨實(shí)的雙手抱拳,他朝著鮑文昶多看了好幾眼:“院長長年累月,鮮少出門,待會該到了吃藥的時間,院長是書院的主心骨,是萬萬不能倒下的?!?p>  茍璃腹誹,孫連方這話說的,搞得鮑文昶還能活多久。

  其實(shí)她那皇帝伯伯挺沒眼力勁兒的,既然岐黃書院的院長是由軍機(jī)重臣擔(dān)任,當(dāng)年干嘛派給鮑文昶過來呀!

  日后萬一鮑文昶嗝屁了,要是閻城被悍匪給占了,當(dāng)真怪不了安侑生這個奸商頭上,他會做生意又不會打仗。

  “放心,城主府有大夫,而且我這事兒說起來也快!”

  安侑生朝著身邊的手下看去:“去,將東西拿來?!?p>  等了片刻,安侑生的手下將一卷一人高的羊皮拿了過來,隨后展開。

  茍璃的目光匯聚到羊皮圖上,這樣羊皮圖還有一股膻味兒呢!著實(shí)難聞了一些。

  鮑文昶也被這膻味兒熏的咳嗽了幾聲。

  “這是在小阿……在茍姑娘所指出的斷崖處尋找到了羊皮圖,那里是糧倉,只放了幾包米糧,但是米糧下面發(fā)現(xiàn)它之后,手下覺得有異常便趕緊帶了回來?!?p>  “不就是張閻山地形圖嗎?”

  茍璃看著羊皮圖上的山勢,這圖和岐黃學(xué)院里的地形圖一模一樣。

  鮑文昶仔細(xì)看了兩眼地形圖之后,面色瞬間冷了下來,連溫潤的氣質(zhì)都不復(fù)存在,他似乎是動怒了!

  鮑文昶使勁的咳嗽了兩下,氣的是有些發(fā)抖。

  “閻山地形圖乃楚國將士踏出來的,屬于軍機(jī)圖,這些悍匪不過就是流民組成,從哪兒搞到的這么詳盡的地形圖!”

  鮑文昶朝著身旁的孫連方看去:“連方,你怎么看!”

  孫連方?jīng)]敢說話,閻山地形圖一直都存放在岐黃學(xué)院,在岐黃學(xué)院一年也就只拿出夏日宴這一次,就算拓下的復(fù)制版也不會那么詳細(xì),待剿匪的時候,地形圖才會轉(zhuǎn)交到閻城城主的手上。

  安侑生恐怕昨兒才見著第一次。

  現(xiàn)在閻山地形圖流到了悍匪的手中,這不正啪啪打岐黃書院的臉。

  書院里有內(nèi)賊嗎?

  “閻山地形圖在市面上買不到嗎?”茍璃困惑于鮑文昶的怒氣。

  孫連方解釋道:“市面上的閻山地形圖,頂多有些山峰河流所在,茍姑娘恐怕也是第一次見到軍機(jī)地圖,上面還標(biāo)注了許多戰(zhàn)略要地,作戰(zhàn)用的,市面上不可能買到。”

  羊皮圖上的地形圖和昨兒茍璃在岐黃書院見到的分毫不差。

  “明白了,你的意思,岐黃書院將軍機(jī)圖泄露了出去唄!”

  茍璃不以為意的說著,又接連補(bǔ)刀:“泄露軍機(jī)是死罪,岐黃書院養(yǎng)了悍匪的奸細(xì)?!?p>  沒錯!

  茍璃盯著鮑文昶,她做的預(yù)知夢,悍匪首領(lǐng)口口聲聲的嚷嚷著鮑文昶的名字。

  鮑文昶就是這個賊,然而現(xiàn)在他在賊喊捉賊。

  茍璃雙手背在身后,手指不禁的摳搜了一番,定然是她太聰明了,直接爆出了悍匪的糧倉所在。

  安侑生搗糧倉太快,導(dǎo)致鮑文昶沒來得及通風(fēng)報(bào)信。

  所以向來溫潤如玉的鮑文昶,一改常色,直接暴怒。

  真是太裝了!

  茍璃真的太佩服鮑文昶的演技了!

  茍璃也萬萬沒想到,自己想挖出鮑文昶的底細(xì),在一天的時候就這么順利。

  鮑狗賊!看你還怎么陷害大哥身死閻山。

  “羊皮圖不宜存放在城主府,安某用人品擔(dān)保并未復(fù)刻閻山地形圖,所以,羊皮圖現(xiàn)在轉(zhuǎn)交給你們?!?p>  安侑生親手將羊皮圖遞給了鮑文昶。

  茍璃卻有些疑惑:“這么重要的事情,讓我知道不太妥當(dāng)吧?”

  安侑生狐貍眸子露出了些許的奸詐:“因?yàn)榇搜蚱D,是在茍姑娘指出的地方找到,安某相信茍姑娘的聰明才智,相信若有茍姑娘出謀劃策,于鮑院長,孫院長而言,找到岐黃書院內(nèi)的內(nèi)賊會更快一步。更何況,如今茍姑娘可是鮑院長的未婚妻,更應(yīng)該榮辱與共,分擔(dān)大事?!?p>  “安城主這話說的,明擺著就是不給茍璃拒絕的機(jī)會唄!”

  茍璃又悄無聲息的朝著安侑生翻了個大白眼。

  安侑生相信她不會是內(nèi)賊,但她突兀的出現(xiàn)在岐黃書院,難免會被鮑文昶和孫連方懷疑。

  安侑生這家伙,不會成為自己撂倒鮑文昶路上的絆腳石吧!

  “安城主說的有道理?!滨U文昶壓制住自己的怒氣,又重新恢復(fù)了溫潤的神色,他柔聲對茍璃說道:“若不是茍姑娘提出悍匪糧倉的建議,我們還不得而知岐黃書院出了內(nèi)賊,故而這一功也得記在茍姑娘的頭上?!?p>  孫連方撥浪鼓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憨萌憨萌的。

  “日后也得請茍姑娘多多上心。”

  鮑文昶居然將懷中的地形圖給了茍璃:“茍姑娘,那地形圖就放在你那里保管,如今在悍匪那里閻山地形已經(jīng)不是秘密,這份就留給你多多研究,要是有什么好建議,便告訴我,再行密謀?!?p>  這么重要的地形圖!

  茍璃萬萬沒想到鮑文昶居然給了自己。

  額,這不是軍機(jī)嗎?

  茍璃只是小小的思穎郡主,她又不是謀臣,就算讀過幾年兵法,那也不代表她能沖鋒陷陣啊!

  鮑文昶這啥意思?重視她?怕不是懷疑她?

  茍璃抱著羊皮圖,深深的吞了口吐沫。

  鮑文昶見茍璃一副很小心的樣子,他心底卻對茍璃生出去了更多的質(zhì)疑。

  茍璃到岐黃書院的時間太巧合了,不僅出現(xiàn)在夏日宴當(dāng)日,還間接挖出岐黃書院有內(nèi)賊,她與安侑生關(guān)系又非一般。

  茍璃到底什么來歷!安侑生為何又在他即將收網(wǎng)剿匪的關(guān)頭接任閻城城主。

  一切的一切,鮑文昶都很防備。

  茍璃捏著手中的羊皮圖,想了想:“好吧,那羊皮圖我便先收著,反正我此時住在鮑院長的偏房里,也算安全之地,我雖然是女流之輩,但茍璃亦會盡全力,好好抓出內(nèi)賊的!”

  為了大哥,茍璃哪怕被鮑文昶懷疑了,也得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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