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目光被眼前這個精美的小袋子吸引,忍不住伸手去摸,卻被洛璃一巴掌打的縮了回去。
“哼,本座的東西很寶貴的,你這個小丫頭可別動歪心思啊,這個你們沒有靈力的生靈是用不了的?!?p> 洛璃一臉的傲嬌。
“這是什么?乾坤袋?好好聽的名字?!?p> “哪里好聽?那個怪人把這玩意送給我之后,我還沒有用過呢,說是能裝不少東西,我都沒裝過。好東西都被我給吃了……”
香香翻了個白眼,“就這樣的一個小袋子?”聲音拉的細長。
“嗯!他說能裝應該就是能裝,咱們來試試吧。”
洛璃舉起香香的手放到自己的嘴邊,誘惑著她。
“你說的那個他是誰呀?”
香香沒覺得洛璃的動作有什么不對,她比較關心這些她沒見過的東西。
“咱們不提他。”洛璃的眼神一直盯著香香的手指。
香香半信半疑地和洛璃蹲下身子,“這個咋用?”
“呃……”這個問題洛璃也不知道。
“你先給本座喝點血先?!?p> 洛璃也不看香香,手中擺弄著乾坤袋,眼睛卻偷偷瞄向香香,他要血喝是不是要的有些頻繁了?
小丫頭不會嫌他煩不給他吧?
香香倒也沒在意,大大方方的說道:“喝吧!”
洛璃一口就含了上去,腥甜的血液在此刻的洛璃看來,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他愛死了這種感覺了。
得到靈氣補充后,洛璃用自身靈力催動乾坤袋。
只見小袋子的繩子自動松開,袋口和普通的袋子沒什么兩樣,空蕩蕩的的也沒有什么神奇的光出來。
香香剛從海邊拎了兩條被拍暈的魚,準備放進去,一看,這么小的袋口,嘴角抽搐,“你確定能放?”
“我不知道?!甭辶Ф自诘厣希檬謸伍_袋口,等香香往里放東西,一臉無辜的看著香香。
香香剛一松手,魚就被袋子吸了進去?!巴?,好好玩?。 ?p> 洛璃催動靈力,伸手進袋中,又把剛才的魚給拎了出來,“嗯,怪人給的東西還是挺靠譜的嘛,比我的袖子要好用?!?p> 洛璃從地上站起來,“來吧,小丫頭,本座都把這寶貝貢獻出來了,你開始干活吧。”
香香開心的接過乾坤袋,走到岸邊,一手將水缸提起,走到海灘中央,海水漫過她的膝蓋,長發(fā)在風中飛舞,仿佛是海的女兒般和大海融為一體。
香香用水缸往海里舀了一缸水就往袋子里倒,只見那袋子將海水一滴不漏的全吸了進去。
香香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一缸一缸地舀著海水往袋子里倒,玩的不亦樂乎。
洛璃就那樣愜意地站在海邊,看著香香笑靨如花地忙碌著。
有時候,他就在想,這樣的日子也不錯,比和他十幾萬年的修煉打架有趣多了。
就在這邊玩的熱鬧,那邊,從兩邊低矮的山巒處,冒出了一個腦袋,偷偷地看著這邊。
這人儼然就是那天在天界,向天帝匯報洛璃行蹤的小仙官。
小仙官從本來是去谷氏一族的,卻抬頭看見了在天上飛著的洛璃,索性便跟了過來,他將眼前的一幕盡收眼底。
他不敢輕舉妄動,準備將這一幕上達天聽。
而在另一邊的山巒處,一只黑貓站在石頭上靜悄悄的看著這一幕,也轉身跑了向魔獸一族匯報情況去了。
一直到香香玩累了,她才停下手里的動作,把缸扛在肩頭,豪邁的對洛璃笑道:“這袋子好生厲害,這樣竟也沒裝滿。”
洛璃看著她,不說話,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香香又說:“差不多了,我們回吧,這么多魚和水夠族里用上好一陣子的了?!?p> 隨機,兩人開始往回走,香香把水缸也扔進了乾坤袋中,洛璃帶著她又飛回了谷氏一族。
等兩人回到族里,天已經黑了。
山谷中的血腥味飄蕩在每個人的鼻尖,躲在地窖中的老人,婦孺都已經走了出來。
?香香一回去,谷博濤就焦急的跑了上來,他一把抓住香香的肩膀,“香香……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半天?”
香香看著谷博濤微微發(fā)紅的眼睛,又見他手上都是血,以為他與魔獸戰(zhàn)斗受了傷,于是關心道:“阿濤哥,你受傷了?”
還沒等谷博濤說話,香香她阿嬸就插嘴道:“你個小妮子,人家阿濤在尸體堆里找了你半天,以為你沒了!
阿濤他眼睛都哭紅了,一邊哭一邊找你一邊喊你的名字,你倒好,跑了半天沒影,可把他給急壞了。”
“權嬸,您別說了,香香沒事兒就好了?!?p> 谷博濤露出個放心的笑,轉眼看到洛離和香香一起回來,心中不是滋味,目光懇切的問香香:“香香,你怎么和洛璃在一起?”
香香沒回答谷博濤的話,嗆我她阿嬸一句:“人家關心我死了沒有,你呢?見到我活著回來什么感覺?”
香香她阿嬸頓時火氣,她平日里是對大虎,二虎比香香要好,但那是自己的孩子,香香總是這般與她針鋒相對,她心中也不好受。
心中落寞,她心底自然也是擔心這孩子的,萬一出了個什么事兒,她怎么對得起她阿爹阿娘。
她本還想說點什么,香香轉頭對洛璃說道:“我們去找族長去!”
香香不是個拎不清的,她知道阿濤哥對她有意,但是她對他無情。
她知道他一番美意,知道他身上的傷沒大礙后,便不想解釋太多,話說多了,反而更糾纏不清。
香香拉著洛璃走了,她阿嬸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就生生的咽了回去。
谷博濤見兩人親昵的動作,眼神暗了暗,手中拳頭攥緊,也跟了上去。
族長屋門前空地上坐了許多人,大家都是一臉疲憊,谷權,巫師,藥師,胡安和族中一些說的上話的人都在。
只是這里面少了許多身影,一路走來,香香就看見不少人家都在小聲的哭泣著,許是親人一別,從此無音的思念吧。
這一哭,即是哭戰(zhàn)爭無情,親人生死相隔,不復相見的別離。
這一哭,也是哭自己以后只能獨自面對這漫漫長夜和捂不暖的冬季。
香香他們來到族長這里就順著大伙坐下了,族長正在和大伙商量著遷移的事。
族長道:“這山谷中是無法再待下去了,必須趕早離開,時間長了,說不定那魔獸會卷土重來,大舉進犯我族?。 ?p> 谷權道:“今日一戰(zhàn),族中的男人死了三十九人,若是再戰(zhàn),怕是會……”
另一個男人轉頭看向巫師:“巫師大人,您幫我們看看該往何去處???族里還剩這么多人,得找一塊地方妥善安置才行啊。”
巫師不語,臉色憔悴,神情凝重。
族長問道:“巫師大人?”
巫師谷藏拄著拐棍從地上站起來道“這事說來奇怪。”
眾人疑惑,都豎著耳朵聽巫師說話。
有人問道:“如何?”
巫師谷藏道:“今日下午我卜了一卦,卦上顯示東、南、西、北、東北、東南、西北、西南,八向,向向死卦,步步死局啊!”
眾人面色難看,又聽巫師谷藏繼續(xù)說道:“奇就奇在這卦偏偏又是個上上的吉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