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魚兒在自己的時代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打架斗毆,后來沉迷于看網(wǎng)絡(luò)小說,恰逢穿越報名,她就讓她爸花了一百五十萬的報名費(fèi)來了這兒了。
這看著很厲害的女人問她地府的事,這個就……
她看的都是架空文啊,鮮少看仙俠的啊,關(guān)于地府的記載她就看過電視劇版的《西游記》,就知道孫悟空劃拉了閻王的生死簿,然后閻王老頭上天告狀去了。其他的她可啥也不知道,鬼片倒是看過幾個,不過都是人為的嘛不是?
花魚兒想了又想,道:“2045年沒有地府啊!”
話音剛落,姑匣瞳孔緊縮,什么?地府最后戰(zhàn)敗了?
就聽花魚兒接著道:“我也不太清楚啊,最后這個世界不就只剩下人類了嗎?哪還有什么鬼啊神的,都是瞎扯!”
姑匣疑惑不解,最終的結(jié)局是同歸于盡?
花魚兒猛地爬到了涼亭中的石桌上,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一邊聲情并茂的講述著,“看書里的這些什么仙術(shù),法力啥的,不知道現(xiàn)代的導(dǎo)彈,槍支彈藥哪個更厲害。噠噠噠…轟!”
做勢還似拿了把槍在手里,朝著姑匣的腦袋噠噠噠的比劃著。
姑匣的理解力已經(jīng)異于常人了,可面對這丫頭如此猛火力的高輸出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好奇的問道:“導(dǎo)彈?槍支彈藥?”
花魚兒尷尬的笑了笑,呃,忘了這是古代了。
“怎么說尼,就是人類借助武器的力量,將所有的能量聚集到一起,然后瞬間爆發(fā),這威力足以讓一個小城市夷為平地?!?p> 姑匣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該就是儲存能量,蓄力爆發(fā),不過,人類的力量在將來如此恐怖了嗎?
花魚兒蹲在石桌上,神秘兮兮的和姑匣說道:“我和你說,我知道歷史的發(fā)展進(jìn)程,口訣我背的賊溜,你聽我給你背??!”
“三皇五帝始,堯舜禹相傳。夏商與西周,東周分兩段。春秋和戰(zhàn)國,一統(tǒng)秦兩漢。三分魏蜀吳,二晉前后延。南北朝并立,隋唐五代傳。宋元明清后,皇朝至此完?!?p> “怎么樣,厲害吧,我和你說,我本來就像去個架空的世界的,再不行就去明清也好,帥哥多,你們現(xiàn)在還是比較落后的,人間一直打仗,關(guān)鍵問題是,我聽不懂這邊的方言啊,一身的才華無處施展?!?p> 姑匣飛快的消化著花魚兒帶來的信息,她一點(diǎn)也不驚訝這丫頭所說的朝代與之前的人類歷史變更完全吻合,至于后面的魏蜀吳,隋唐五代,宋元明清,她一點(diǎn)也不懷疑這信息的準(zhǔn)確性。
地府如今的命簿也只能記載到人間往后五十年的事件發(fā)展,再往后卻也是不知了。
看來,地府與天庭的斗爭致使人類獲得巨大的利益,或者說人類因為空間隧道的打通,竊得先機(jī),接下來的兩千年里得以繁衍生息,積蓄了極強(qiáng)的力量,甚至這股力量已經(jīng)超越了地府與天庭。
又或者說,天界享受人間供奉,扶持人間打敗了地府,最后,人間過河拆橋。
唉,這信息還是太少了啊,如果,此刻蔣子文是蘇醒的就好了,那就有人可以剝離這小鬼的記憶,直接查看所有的信息了,不用在這里猜來猜去的。
“那天庭最后的結(jié)局尼?”姑匣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她不希望聽到任何的天庭比地府要好的任何消息。
花魚兒一臉的不滿,“唉,我說,你倒是教我不教啊?就一直問問問,人間都說,天機(jī)不可泄露,我這說的也不少了,你們這什么仙界地府啥的,不過就是一個神話故事,哪有什么結(jié)局???又不是真的存在過的?!?p> 花魚兒歪頭想了想,覺得不大對勁,“哎哎哎,不對啊,我這不對啊,要是沒有,我這是在哪兒?。∥胰ィ瑢Π?,我這不就是來了地府嗎,哎呀,我去,我這豬腦子。”花魚兒一個手指不停地點(diǎn)著空氣,用本來就不多的腦子努力思考著地府的相關(guān)知識。
最后,無奈的垂下了頭,“就是神話傳說??!沒有真實的記載啊,話說有什么陰陽眼的,也從沒見新聞報道過?!?p> “話說,地府最后就是有什么閻王啊,孟婆啊,判官什么的,捉鬼什么的,我真的是不知道啊!”
花魚兒說道最后都是在自言自語了。這才意識到這和自己的命運(yùn)緊密相連,要是將來地府不存在于這世上,那她現(xiàn)在就是死了啊,說不定沒兩天就連魂魄都沒了啊。
涼亭里突然掛下一長串的紫藤蘿,“大人,這女娃嘰嘰歪歪的,好吵?!?p> 姑匣抿了一口茶,“那是你笨,聽不懂,我倒是覺得,這沒腦子的丫頭倒是有幾分可愛!”
紫藤蘿花穗垂落下來,“哪里可愛,她幾次三番對大人你不敬,大人你竟能容忍她到現(xiàn)在?!?p> 姑匣放下茶盞,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手指輕輕的捻動,“去,叫花兒把冰神給我請過來!”
“是!”紫藤蘿垂下的花穗全部收回到藤蔓之中,一會變消失不見。
——
廣明殿中。
殷憶卿待在驚鴻軒內(nèi),今日,是她守著主人。
她看著蔣子文微微有些熟悉的眉眼,耳邊響起黃鸝鳥那日唱的歌聲,不覺得有些癡了,這內(nèi)心的悸動,究竟為何?
殷憶卿走到蔣子文的床邊,看著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的愁容,手臂不自覺的伸到了他的臉頰,“將軍?!?p> 當(dāng)殷憶卿手碰到蔣子文的剎那,床邊的鈴鐺突然響了起來,殷憶卿突然回神,倏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然在主人的臉上,猛地收回了手,她在干什么?
殷憶卿坐會桌邊,狠狠的灌了幾口水。
后廚的小白睡夢間,就聽見一陣清脆的鈴音傳入耳中,猛的睜開眼睛,迅速向驚鴻軒趕去。
紅紅卻是先他一步去了驚鴻軒,聽到殷憶卿說是不小心碰到了鈴鐺而已,主人并沒有蘇醒,這才放下心來,輕手輕腳的走出驚鴻軒,迎面撞上趕來的小白,“主人還沒醒,是小憶不小心碰到了鈴鐺?!?p> 小白不疑有他,停下往前游走的步子,轉(zhuǎn)身往回游去,這才發(fā)現(xiàn),剛自己在后廚睡著了。
小白和紅紅往后廚走去。
小松鼠聽見動靜叫來了胖嬸和挨打的松鼠,小白遂繼續(xù)之前的問話。
“我們殿中還有多少糧食?夠吃多久?”小白揉了揉眼睛,精神高度緊張,剛才這一折騰,反而放松了下來。
紅紅一臉的不解,看向一旁站著的另一只松鼠姑娘,小聲的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誰打架了?”
松鼠姑娘翻了個白眼,誰打架了,沒人打架。于是將小松鼠去取糧食反而被打要用魂玉買糧食的事情說了。
紅紅頓時就火氣,一把拉開和他說話的小松鼠,走到小白面前,不待那負(fù)責(zé)糧食儲存的松鼠回話,怒氣沖沖的說道:“這還能忍的啊!小白大人,我們打回去!”
小白嘆了口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