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的這招“以退為進”直接就將焦遠(yuǎn)給打懵了。
這一切說到底還是得將責(zé)任怪罪于焦遠(yuǎn),因為他并沒有將蘇銘視為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對手,通俗來講就是焦遠(yuǎn)輕敵了!
焦遠(yuǎn)是誰?
在和平年代,他是整個長安市**集團軍的軍長;在末世爆發(fā)后,他更是在第一時間內(nèi)憑借著自己的本事建立了長安市聚集地!
兩者之間的地位之差,使得焦遠(yuǎn)有足夠的自信不把蘇銘放在眼里。
哪怕蘇銘有著無可匹敵的身體素質(zhì),但在焦遠(yuǎn)眼中也只不過是一個空有實力的莽夫或幸運兒罷了,他有自己極大的把握憑著多年的處世經(jīng)驗將蘇銘玩兒死!
在末世的法則里,沒有信任,有的僅僅只是冷冰冰的利益!要想活下去,必須得以最大的惡意來應(yīng)對其他的所有人。
畢竟蘇銘可是在末世的最低層摸爬滾打了整整兩年!若是他真的連一點都不懂的話,他也就不會活這么長時間了。
于是乎,面對著仍然在勉強陪笑的焦遠(yuǎn),蘇銘直接撕開了他的那層偽裝,再次說道:
“那個啥,你也不用一天天的喊我大人大人的,要是叫其他人聽見了也不好,以后叫我蘇先生就行了,你畢竟還是這里的主人!”
說罷,蘇銘便將左胳膊搭在王浩哲的肩上,在他的耳畔輕聲的說道:
“走!”
這次王浩哲倒是沒有反駁蘇銘,他是不愿意對同胞下手,但他更不愿意將他的“救命恩人”扯到這無聊的權(quán)利斗爭之中!
而對于焦遠(yuǎn)來說,蘇銘的最后一番話表面上是為了自己著想,實際上無異于挑釁!
他看著蘇銘和王浩哲遠(yuǎn)去的身影,再也繃不住臉上的笑容,一邊用盡全力的向著四周的墻壁打去,一邊大吼道:
“憑什么?他憑什么挑釁我!他以為他是誰,只不過是個幸運的賤種罷了!”
“我是誰?我可是長安市聚集地的首領(lǐng)!那個賤種憑什么?他憑什么!”
“轟!”
隨著焦遠(yuǎn)的全力攻擊,這面墻壁再也無法支撐,毫無疑問的被打成了碎塊,發(fā)出巨大的聲音,轟然倒塌。
一旁的焦柯杰看著暴怒的焦遠(yuǎn),幾次的想要上前阻止,但最終都沒有實行。
直到墻壁倒塌,焦科杰才勉強的開始平息焦遠(yuǎn)的怒火,試探性詢問道:
“爹,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直接殺了他嗎?”
焦遠(yuǎn)聽著焦柯杰那白癡似的問題,本來勉強平息的怒火又涌了上來,對著他大聲的吼道:
“殺他?怎么殺,誰去殺!你,還是我?”
焦柯杰直接被焦遠(yuǎn)暴怒的樣子給嚇到了,連忙辯解道:
“咱們可以用重武器?。 ?p> “我…!”焦遠(yuǎn)到火氣越來越大,揚起了右手,甚至想上去給焦科杰兩巴掌。
但突然的,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猶豫了幾番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唉—”
“那天晚上我和你媽都沖動了……”
但說歸說,焦遠(yuǎn)還是無奈的解釋道:
“在咱們將重武器布置好的時間,蘇銘和王浩哲恐怕早都跑的沒影了,畢竟武器是死的,人可是活的!”
“那怎么辦?”焦科杰聽著焦遠(yuǎn)的解釋,狠狠的抓了抓頭發(fā),煩躁的問到。
“只有一個字,拖!”焦遠(yuǎn)果斷的說道。
“拖?”焦柯杰疑惑地問道。
“沒錯,拖!只要拖到那個計劃成功,什么蘇銘、王浩哲之輩的就僅僅只是你我的奴仆,想怎么殺就怎么殺!”
焦遠(yuǎn)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一行人來時走的道路,咬了咬牙齒,憤恨的說道。
“能成嗎?”焦柯杰撓了撓頭,不放心的詢問道。
“你知道它的品質(zhì)的!”
“哦?!?p> ……
另一邊,以蘇銘目前的身體素質(zhì)自然是聽到了焦遠(yuǎn)的怒罵,但沒辦法,王浩哲的問題解決不了,他就不能立刻去把焦遠(yuǎn)兩人給殺了。
這事說來也簡單,在碰到王浩哲后蘇銘就立刻改變了自己的計劃。
在計劃A里,蘇銘僅僅是想憑借著自己的實力獲得一個較高的地位罷了,但自從知道了王浩哲和焦遠(yuǎn)的矛盾后,計劃A直接被pass掉了。
那然如此,計劃B可就要提上日程了,那就是直接扶持王浩哲成為長安市聚集地的首領(lǐng)!
但這么做卻有一個很大的阻礙,那就是王浩哲本身并不愿意對同胞大開殺戒,這就十分的扯淡了。
不解決這個,計劃B就根本沒有實施的可能性。
至于為什么不直接殺掉焦遠(yuǎn)兩父子,一是因為其余的人未必能將這聚集地管理的更好。
二是因為蘇銘是一個怕麻煩的人,能不多生是非就不多生是非!
最后則是因為蘇銘自己的絕對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而將王浩哲直接逼上那個位置就更不好了,他畢竟是來償還恩情的。
只要能在蘇銘用到聚集地之前將王浩哲同意上位,強行逼迫就沒有使用的必要!
但如果到了那時候王浩哲還執(zhí)迷不悟的話,蘇銘只能強行讓王浩哲上位了。
畢竟報恩歸報恩,如果拖累了自己變強的速度那就極其的不可取了!
“對了,我給你說的,你考慮好了沒有啊!”
蘇銘看著不為所動的王浩哲,不禁扶了扶額頭,無奈的催促道。
“絕無可能!”王浩哲回應(yīng)了一句后便不再理會蘇銘,整個人徑直的向前走去。
“你是不是傻?在面對那些魔化喪尸進攻的時候,一個統(tǒng)一的聚集地不比分散的強嗎?”
“再說了,只要你當(dāng)上去基地的首領(lǐng),讓我去探索整個長安市最新出現(xiàn)的秘境,我也可以幫你??!”蘇銘趕忙追了上去,繼續(xù)勸說道。
聽到蘇銘這么說,王浩哲立刻停下了腳步,死死地盯著蘇銘,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也不行!”
蘇銘見王浩哲再一次拒絕了自己,便決定不再出言相勸,冷笑著威脅道:
“呵呵,既然你這么固執(zhí),那我倒是要看看在木已成舟的情況下你還會不會這么堅持!”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總得為自己的行為承擔(dān)后果!
“你敢!”王浩哲沒有料到蘇銘會這么威脅,用力的咬著嘴唇,反駁道。
“我有什么不敢?”蘇銘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反問道。
“我一定會阻止你!”
“對我出手,你可就要做好死的準(zhǔn)備,可你一死,我要讓整個長安市聚集地位為你陪葬!”
“趁還有些時間,好好想想吧!”說罷,蘇銘便將王浩哲甩在了身后,大踏步的離開了原地。
“你…!”王浩哲指著蘇銘,一時竟不知說些什么。
于是乎,蘇銘和焦遠(yuǎn)詭異的默契中,局勢竟出乎意料的平靜了下來。
本源盡頭
4300字,是不是又比昨天長了,嘻嘻。簽約的通知還沒下,我也不知道成沒成,緊張極了……